這一次,陸淮和汪衛國一同進去審問魏珍珍,并拿出李文蘭來質問,這才讓終于無法保持平靜。
最后,魏珍珍說了一句:“我只是幫把門衛引走,其它的什麼也沒干,我也不知道想干什麼。”
說完這句,不管陸淮他們怎麼問,魏珍珍都不再開口。
而這時,李文蘭終于被人帶到。
可態度囂張,即便到了派出所還在囂著:
“你們要干什麼?大半夜的把我抓來,還有沒有法紀了?我告訴你們,我大伯可是團長,你們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人,我可以去告你們的。”
聽到李文蘭的話,汪衛國差點氣笑了。
都到派出所了,還在拿家里人的份他們,簡直可笑。
汪衛國二話不說,揮手就讓人把帶到審訊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李文蘭要去的審訊室正好路過魏珍珍那兒,所以一轉頭就剛好看見了魏珍珍。
視線對上的一剎那,兩人的眼神里似乎換了什麼,然后立馬錯開。
這個作很快,快的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但很可惜,陸淮和汪衛國都注意到了。
下一秒,陸淮的臉變得冷如冰霜,整個人上都散發出一強烈的危險氣息。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審訊室。
和預想的一樣,李文蘭什麼都不肯說,就一口咬定說是江曼求幫忙的。
問了好一會兒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汪衛國終于惱火了,警告說:
“我告訴你,綁架他人是要坐牢的,而且是十年以上,你現在才二十出頭,坐上十年牢你這輩子也就完了,知道嗎?”
李文蘭冷哼一聲,毫不在意地說道:
“別想嚇唬我,想判我的刑必須拿出證據來,可你們有嗎?啊?有的話就拿出來,別在這兒。”
見如此囂張,汪衛國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于平復下心,開口道:
“我最后再勸你一次,如果是你干的,趁事沒鬧大就趕把人放了,到時候看在你認罪態度好的份上,還可以減刑。”
李文蘭不屑地回道:“你當我傻嗎?我沒罪減什麼刑?”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淮耐心全無。
他轉頭對汪衛國說了一句:“能不能讓我單獨問話?”
“這......”
汪衛國怔了一下。
陸淮在部隊里待了那麼多年,什麼間諜罪犯沒見過,讓他來審可能確實會比自己有用。
只不過......這有些不太合規定。
陸淮看出汪衛國的猶豫,向他保證道:“放心,我保證人沒事,而且查不出來。”
聽到這話,汪衛國瞬間明白了。
他點了點頭,答應道:“行,那就給你了。”
說完,他就起招呼其他人出去。
臨走前,還用同的目看了一眼。
讓你剛才不老實說,現在落到陸淮手里,真是自作自。
而李文蘭顯然并不知道接下來要忍什麼,還在那兒得意。
就算陸淮來問又怎麼樣,就不說。
反正進來也沒事,劉偉明還在外面。
到時候等他發現不對勁,就直接把江曼殺了,然后毀尸滅跡就行了。
想到這兒,李文蘭已經迫不及待想聽到江曼的死訊了。
沒想到的是,自己接下來反而先經歷了一段生不如死的過程。
十分鐘后,陸淮便走出來了審訊室。
他來汪衛國,把江曼的藏之和另一名從犯的信息統統告訴了他,然后自己就率先沖出來了派出所。
審訊室,李文蘭滿大汗,臉上沒有一點兒,整個人還不停地抖,顯然是驚駭到了極點。
陸淮簡直就是魔鬼。
他居然把自己的關節全都卸下,讓全關節錯位的劇烈疼痛,最后又重新接了回去,讓人一點兒都查不出。
他甚至還說,如果江曼出事的話,他會把江曼所的苦按十倍奉還給。
而在這過程中,陸淮一點兒表都沒有,冷靜地讓人恐懼。
要早知道江曼的丈夫是怎麼可怕的人,是絕不會用這麼簡單暴的方法來對付的。
現在,怕是后悔也晚了。
李文蘭絕地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江曼被獨自關在倉庫里,周圍一片漆黑,而且門窗閉。
這種環境下,的許久不曾發作的幽閉恐懼癥又出現了。
再加上又被人封住了,只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幾乎就要不上氣。
除此之外,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也讓到無比的恐懼。
江曼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只能一個勁地在心底安自己。
“別怕,陸淮很聰明的,他不會那麼容易被騙,他會來救自己的,再等等,等到天亮就好了。”
江曼在腦海里不停地重復這些話,到最后,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腦海里便只能默念陸淮的名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念得太久出現幻覺了,好像真的看到陸淮出現了。
陸淮猛地一腳踹開倉庫,目就看到被捆住手腳,已經陷昏迷的江曼。
“江曼!”
陸淮目眥裂,馬上就沖了上去,抱住。
江曼艱難地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隨后就徹底暈過去。
陸淮臉一變,幾近崩潰地喊道:
“江曼,你醒醒!你別嚇我!”
那模樣,旁人見了都有些害怕。
還是汪衛國仗著兩人的,才大著膽子上前說道:“陸淮,咱們還是抓把人送醫院吧。”
聽到這話,陸淮才從驚懼中回過神,然后立馬抱起江曼就往外面沖。
好在他們今晚出發時是開車來的,這會兒人一上車,司機就立馬啟,直奔醫院。
而這時,江曼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時,映眼簾的就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這是......在哪兒?
或許是昏迷的時候太長,江曼的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整個人也沒有力氣。
沒辦法,只好手指,看自己還能不能。
而就是這輕微的舉,把陪在一旁的陸淮瞬間炸醒了。
他猛地抓江曼的手,雙眸迸發出驚喜的芒。
“江曼,你醒了?”
江曼側頭看了陸淮一眼。
可剎那間,的表就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問道:
“陸淮,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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