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后,婚事就順利地定了下來。
沒多久,何家人就起告辭了,而江曼在幫劉秀月收拾完屋子后也準備離開了。
臨走前,江曼握著劉秀月的手,十分誠懇地恭喜,并安道:
“結下的日子你就在家里安心待嫁,順便好好學習,至于其他的就別多想了。”
劉秀月知道江曼指的是爸媽那些事,于是笑了笑,回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嗯。”
江曼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
“另外,我已經給我爸媽打電話了,讓他們經常去打聽下你們家的靜。
若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或是要來海城的跡象,就馬上打電話給我,這樣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聽到江曼安排的這麼仔細,劉秀月的滿是激:
“謝謝你江曼姐。”
“沒事。”
江曼不在意地笑笑,然后就和陸淮一起離開了家。
路上,陸淮忍不住對說道:
“我看你對劉秀月的關心,就像真的是你妹妹一樣。”
江曼抿著笑了笑,沒否認:
“我確實喜歡的,也真心希能過得好。”
陸淮略微有些不解:
“哦?為什麼?是看可憐嗎?”
江曼抬眸了他一眼,笑著解釋道:
“當然不是啦,世上可憐的人那麼多,也不是個個都值得我幫的。”
“我只是覺得有一韌勁,而且非常努力的在生活。另外就是,這個人不自私,人品還不錯。”
“就像之前我們遇到那瘋子,拿刀沖過來的時候,還是劉秀月給我擋了一下,可見這人心地是好的。”
最后,江曼總結了一句自己的想法:
“又努力又堅強又心善,就是格弱了點,這樣的人幫上一把我覺得是值得的。”
聽到江曼的分析,陸淮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往家里走去。
等到家門口時,江曼忽然發現,陸玉玲居然又來了。
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直覺告訴,陸玉玲這回過來準沒好事。
果然,下一秒陸玉玲就皺著眉頭朝他們走來,不高興道:
“你們干嘛呢,大白天的不在乎,這麼晚才回來。”
這話問得屬實有些可笑,江曼都懶得搭理。
倒是陸淮眸微沉,聲音淡漠地回了一句:
“出門辦點了事。”
聽到這話,陸玉玲忍不住撇了撇,斜眼睨了江曼一眼。
一天到晚纏著哥,連出門都要一起,不害臊。
江曼不知道心里在想這麼離譜的事,只神淡然地打開門,看都不看一眼就徑直走了進去。
陸淮微微皺眉,看向陸玉玲問道:“你有什麼事?直說就行。”
在他看來,陸玉玲找自己無非就是告狀,挑撥,或者要錢耍賴,沒什麼別的要事。
因此就沒打算請進門,只想著讓說完就走。
可誰知陸玉玲卻是不悅地撅起,嘟囔道:
“這事還是進屋說吧。”
聽到這話,陸淮不由得微微挑起眉梢,用審視的目掃了一眼。
不過最后陸淮還是什麼也沒說,就讓先進去了。
回到屋里,江曼進書房坐著,只聽客廳里傳來陸玉玲說話的聲音。
“哥,你手下有個何立軍的人是嗎?就上次來過家里的。”
見陸玉玲突然提起何立軍,江曼不由得凝神傾聽。
陸淮疑的聲音跟著響起:“怎麼?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你問他干嘛?”
“我想嫁給他。”
“咳咳咳——”
陸淮猝不及防被茶水嗆住,劇烈地咳了起來。
江曼也驚得瞪大眼睛。
陸淮好不容易緩過勁,冷聲斥責道:
“胡鬧!你都不認識人家,就說什麼要嫁的話,簡直莫名其妙。”
見陸淮毫不猶豫地就訓斥自己,陸玉玲的脾氣也上來了,怒氣沖沖道:
“我不認識有什麼關系,你認識不就行了,你去幫我跟他說一聲,就說我要嫁給他,難道他還能不同意?”
這理直氣壯的話把陸淮直接氣笑了,反問道:
“你當你是誰,一句話要嫁,別人就必須要娶?”
陸玉玲梗著脖子,不服氣道:“就憑你和爸的份,難道他敢不同意?”
這下,陸淮連話都不想同說了,直接冷著臉說道:
“你在這里給我做白日夢,婚姻是自由的,我和爸幫不了你半點。”
陸玉玲急了:“我也沒讓你幫什麼,就是讓你把他出來,我親自和他說。”
見陸玉玲冥頑不靈,跟得了失心瘋一樣,陸淮也沒了耐心,聲音冷厲道:
“不可能,我實話告訴你吧,人家何立軍已經訂婚了,而且馬上就要舉辦婚禮,所以我是不會幫你說任何話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訂婚?!”
陸玉玲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什麼時候的事?”
陸淮面無表地看著:“就這兩天。”
“不,不可能......”
陸玉玲目瞪口呆地搖著頭,眼底滿是震驚:
“蘇盈姐說了,他是要娶我的,怎麼會跟別人訂婚呢?
哥,你一定是弄錯了,或者是在跟我開玩笑?”
見陸玉玲忽然提起蘇盈,陸淮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目凌厲地看著:
“你什麼時候去見蘇盈了?跟你說什麼了?為什麼說何立軍應該要娶你?”
“我......”
被陸淮這麼一問,陸玉玲才發現自己說了,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陸淮看出臉不對,心愈發往下沉,怒道:“說話!”
陸玉玲嚇得一,結結地回道:
“就,就說何立軍是我命定的丈夫,然,然后,就沒有了。”
“真的嗎?”
陸淮眼神冷厲地著,仿佛是要看有沒有撒謊。
陸玉玲連連點頭,不敢再說話。
見狀,陸淮心底的怒意總算稍稍平復了一些。
若只是說何立軍的事,應該就是故意給他們家添,沒別的目的。
要怪就怪陸玉玲太笨了,連這種鬼話都會相信,還信誓旦旦地拿出來說,也不怕惹人笑話。
陸淮擰了擰眉,神不悅地告訴:
“蘇盈這人謊話連篇,說得全是騙人的,你要是信那就太愚蠢了,知道嗎?”
“可是......”陸玉玲似乎還想爭辯。
但陸淮想也不想就打斷了的話,斥責道:
“沒有可是,以后這種話不許再提,何立軍已經訂婚了,跟你是不可能的。”
陸玉玲死死咬著,眼底全是不甘心。
怎麼會這樣?難道就差這麼兩天嗎?
要是上次看到何立軍時就跟他挑明,會不會就變跟訂婚了?
陸玉玲越想越生氣,覺得都是江曼攔住自己,才海自己錯失了機會。
這麼一想,非但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還把責任怪到了江曼上,轉去敲書房的門。
“江曼,你給我出來!都是你那天攔著我,才害我沒找到何立軍,你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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