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陸玉玲已經追出了好幾百米,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何立軍的影子,氣得直跺腳。
“該死!怎麼又讓他跑了,自己都還沒找到機會跟他說話呢,這樣下去要怎麼跟對方培養。”
陸玉玲又氣又惱。
之前蘇盈告訴自己會預知,不信,然后蘇盈就把未來半年會發生的事全都講了一遍。
其中,相親失敗,對象被人搶了的這件事就被說中了。
后來蘇盈又陸陸續續說了一些別的,每樣都八九不離十,因此才變得對蘇盈深信不疑,言聽計從。
而蘇盈看在是陸淮妹妹的份上,不時給一些指點,讓順利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就在指著蘇盈給自己幫大忙的同時,江曼那個賤人居然聯合哥那個傻子,把蘇盈抓起來了。
這下,就等于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許多事也變得沒那麼順利了。
于是才趁那次機會留在海城,其實就是去看守所探蘇盈。
蘇盈向提了一些要求,都答應了,作為換,蘇盈告訴陸淮邊的部下何立軍將來會居高位,而且是命中注定的丈夫。
因為這件事,才死活留在海城,想找到何立軍這個人。
可誰知,陸淮竟然對那麼冷漠,甚至還經常為了些無關要的事訓斥。
一氣之下,就干脆自己去打聽,懶得告訴陸淮。
不過營區太大了,而且閑雜人等又不能靠近,自己去了幾次反而還引起了守衛的注意,被警告不許再來。
一通折騰過后,直到過年都沒找到何立軍的人。
而年后,爸又不想讓再去見宋家人,于是便一直攔著不肯讓來。
好在幾個月過去,終于聯和秦桂芬說服了陸振國。
想都自己來了十幾天,就遇到何立軍這一次,陸玉玲氣得臉都青了。
不管了,如果三天再不到何立軍,就直接去找陸淮,把這事挑明。
反正何立軍是他的部下,愿意嫁,誰會反對?
想到這兒,陸玉玲又信心滿滿地回去了。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兩天后。
一大早,江曼就和陸淮一同去了劉秀月家里。
進門后,江曼發現劉秀月已經把家里整理了一遍,還買好了糕點,零食和水果。
江曼驚訝的同時,心底也對劉秀月產生了一佩服。
像訂婚這麼大的事,劉秀月都可以替自己安排的井井有條,說明本質上是個堅韌的人。
不過也對,不堅韌的話也走不到今天。
想了想,江曼對出一個甜的笑容,說道:
“何立軍他們應該九點才會到,我先幫你去收拾等會兒要用的菜吧。”
“嗯。”
劉秀月抿著,略帶張地應了一聲。
江曼讓陸淮在客廳坐著,自己則和劉秀月進了廚房。
一進門,劉秀月就張地抓著江曼的手,略帶不安地說道:“江曼姐,我有點害怕。”
江曼反手握住的手,笑著安道:“怕啥,他家里人你又不是沒見過。”
“不一樣。”
劉秀月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
“之前我見到的是他媽媽和妹妹,其它的我都沒見過。”
江曼看出心的張,拍了拍手背,溫和道:
“別怕,何立軍說了,這回只有他爸媽和妹妹來,沒別人,咱們不張。”
話說如此,可劉秀月還是難掩心中的不安。
江曼見這樣心神不寧,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干脆換了個話題,讓去剝豆子,也好分下心。
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人把菜準備的差不多了,走廊里就傳來了腳步聲。
劉秀月立刻跑到鏡子前,又整了整服,了頭發,然后再跑回客廳站到江曼旁。
做完這些,敲門聲也響起來了。
陸淮掃了們一眼,得到示意后便打開了房門。
進門第一個就是何立軍,他穿著一筆的軍裝,頭發和胡子也全都理得干干凈凈,看得出來是用心了。
而走在他后的,是何立軍的媽媽和何秋云,接著才是他爸爸。
何立軍媽媽和何秋云之前已經見過了,不過今天打扮的顯然更加正式一些,服都是簇新的。
而他爸爸雖然看起來不茍言笑,但打扮的也很正式。
看到他們進門,劉秀月張到用雙手角,更是抿得的,一副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模樣。
而這個時候,江曼就發揮了中間人的作用,笑著對何立軍一家人說道:
“叔叔阿姨好,快請進來坐。”
說著,手往里面一,引導他們進屋坐下。
“好,好。”
何立軍一家人笑呵呵地應著,然后圍著桌子坐下。
這房子是何大伯的,只有一室一廳,但廳還算大,坐下這麼多人倒也沒顯得很擁。
不過劉秀月暫時還不敢坐,只忙著給他們大家泡茶倒水。
何立軍一見,立馬上前走到面前:“還是我來吧,你去坐著。”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們。
劉秀月的臉唰一下就紅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能低著頭細聲細氣地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
可何立軍卻完全沒聽懂的意思,還不在意地說道:
“誒,你跟我客氣啥,說了我來就我來,你去歇著。”
說完,他甚至直接搶過了杯子。
這下,劉秀月只能兩手空空地站在一旁。
只不過此刻的臉已經紅到快要滴了。
見狀,何立軍的妹妹忍不住捂著笑了起來。
這哥哥也太心急了吧,都沒注意到嫂子在害呢。
何媽媽跟何爸爸對視了一眼,隨后收回目,笑著對劉秀月說道:
“沒事的,秀月,以后這種端茶倒水的事就讓他干好了,你過來坐著就行。”
“是啊,秀月姐,你快來坐著吧,咱們好久了呢。”
何秋云也在一旁笑著搭腔。
這下,劉秀月也不好再說什麼,只靦腆地沖他們笑了笑,然后就坐到了江曼邊。
不過這心里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何立軍當著他爸媽的面就對自己好,不知道會不會惹他們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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