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一門心思都在製藥上麵,毫沒有聽到那邊師徒二人的對話。
每次製作東西的時候,必須都要全神貫注才行。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將解藥熬製了出來,聞了聞味道,確認沒有錯了,這才出了笑。
可是接著,又出現了那種頭暈目眩的覺,下意識的想要找一個支撐點,此時,卻有一隻大手了過來,直接將拉進了懷裏。
戚卿苒一抬眼便看到了燕北溟那蹙的眉頭,知道他在擔憂了,笑了一下說道,
“王爺,你又幫了我一次。”
“來看看。”
燕北溟沒有理會,而是扭頭看向了一旁正在看熱鬧的師父。
薛不仁瞧見自己徒弟那擔憂的模樣,心裏不以為意,想的是這廝裝的可真像。
他上前為戚卿苒把了一下脈,隨即微微的挑了挑眉。
“你這丫頭能活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奇跡了。”
這話,戚卿苒早已經聽過數次了。
可是燕北溟卻不喜歡聽,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別廢話,開藥。”
燕北溟的聲音有些冷,惹的戚卿苒和薛不仁都齊齊的看向了他。
薛不仁倒是不在意,而戚卿苒心中卻微微的一,他是不是對自己太過關心了一些。
薛不仁想了一下提筆寫了一個藥方,“這個雖然不能治,不過調養一下還是可以的,好歹能多活兩年。”
他的話說的十分的難聽,可是戚卿苒聽了卻很高興。
雪蓮花雖然弄到手了,但是幽冥花卻還不知道在哪裏,也許窮其一生都不能找到了。
一直擔心自己活不到找到幽冥花的時候,現在有這藥方,能多拖兩年便是兩年。
“謝謝前輩。”
戚卿苒高興的接過,不過當看到上麵的字跡時,完全的傻眼了。
這是藥方還是草書?
燕北溟知道戚卿苒看不懂,他直接接過看了一眼,說了一句,“本王知道。”
他從小就看老頭子寫字,自然是認識的。
見燕北溟看的懂,戚卿苒才放心了,也沒有思考自己為何如此的信任燕北溟。
“行了,你們慢慢在這兒膩歪吧。老夫走了。”
薛不仁一生都喜歡漂泊,四流浪,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想見一下那個製作虎骨膏的人,他也不會來京城。
“前輩,你還是同我們一起離開吧。”
戚卿苒擔心薛不仁出去就會遇到麻煩,畢竟他之前對宣武帝那麽的無禮。
看宣武帝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一個心開闊的人。
“行了,老夫闖江湖幾十年,哪裏去不得。”
說完,薛不仁就離開了。
見還有些擔憂,燕北溟說話了,
“放心,他有分寸。”
“王爺和前輩很?”
戚卿苒試探的問道。
這還是第一次問燕北溟私人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幾天兩人相的比較多,所以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他是璿璣的師父,璿璣同本王關係不錯。”
“原來如此。”
戚卿苒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問燕北溟足不出戶是怎麽認識的璿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不應該探尋太多。
轉去喂燕西澤的藥了,卻沒有注意到後那深邃的目。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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