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盈越發的大膽,一開始只是迎合,很快就開始變得主起來,沒幾天的時間,就膽大妄為起來了,居然敢指揮著他怎樣怎樣。
而他還偏偏愿意遷就,在床上放的開,不扭,沉浸在男之間的愉悅中,坦率又妖,反而更令他不能自拔,步步沉淪。
的一點也不膩,反而讓他越發的上癮,真的有那一刻,仿佛覺得如果能早認識就好了。
顧婉盈真的就如自己在鈺昭面前說過的那般,即便心里知道鈺昭常常和太后商議政事,可是像是毫不在意似的,非但沒有拈酸吃醋,還再也沒有追問過,就連拐彎抹角含沙影都沒有過。
鈺昭也沒有深究心里到底在不在意這些,因為對著他總是溫婉可人,笑臉相迎,更重要的是很愿意和他親近,好像也很迷他似的,和他一樣十分彼此的。
這般新鮮與狂熱還在持續發酵中,就到了太后的生辰。
孟馨覺得先皇駕崩還不足一年,而這位太后還年輕,所以并沒有大肆辦生辰宴,只是請了幾位宗親來慶祝。
鈺昭早就答應過要為慶祝生辰,自然會去,而攝政王為太后慶祝生辰自然也要帶上攝政王妃。
即便他要帶著王妃一起來,孟馨心里有些不高興,可也沒有不讓攝政王妃陪著攝政王參加宮宴的理由。
安自己,很多事完全不用在意,阿昭心里只有,越是在意的多,越會自陣腳,讓別人趁虛而。
太后的生辰宴設在晚上,出門之前,顧婉盈細細裝扮了一番。
穿了一件漂亮的淡紫撒花羅,外面是一件拖地的金黃蟬翼輕紗,腰間的線條纖細婀娜,搖曳生姿。
輕輕走到梳妝臺前,接過繡夏遞過來的首飾盒,寬大的繁華袖口好似云彩流,飄飄如仙,端莊雍容。
選了一串耀眼的寶石項鏈,和一件孔雀戲珠鎏金步搖。
畢竟是攝政王妃,穿著打扮不能小氣了去,又因為去參加太后的生辰宴,也不能喧賓奪主,所以是中規中矩的打扮。
即便這樣,依舊引來了繡夏和染冬的贊嘆聲。
繡夏說道:“都說太后最得先皇寵,容貌冠絕天下,如今呢……”
顧婉盈勾一笑:“你們要記住,永遠不要將本妃和太后相提并論。”
一切收拾妥當,太皇太妃邊的梁姑姑走了進來。
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錦盒,盈盈笑道:“太皇太妃知道王妃要進宮,所以命奴婢為王妃送來東珠耳墜。”
顧婉盈略略遲疑一下,只有皇后和太后才能佩戴東珠,可是太皇太妃送來了,也不好拒絕。
看了側的繡夏一眼,繡夏接過錦盒,拿出了耳墜。
顧婉盈輕輕拿到手里,當著梁姑姑的面,若有意似無意的留意了東珠一眼,看樣子并未有人戴過這耳墜。
梁姑姑說道:“這副耳墜是太祖皇帝送給太皇太妃的。”
聽聞太祖皇帝極其寵太皇太妃,所以才賜給東珠耳墜,而太皇太妃在宮里的時候一定十分的謹慎,即便賜了東珠,應該也沒有戴上過。
就因為太祖皇帝寵太皇太妃,所以在所有皇子中,最寵鈺昭,可惜在鈺昭十一歲的時候,太祖皇帝便因病駕崩,因為那時鈺昭年,不得已將皇位傳給先帝。
先帝登基之后,時常想起父皇偏袒鈺昭,便尋了個理由,將鈺昭趕出京城,而將他的母妃留在了宮里。
后來,先皇又將孟馨召進宮,著鈺昭去了戰場,這些年太皇太妃一直都住在皇宮,這麼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終于熬到鈺昭執掌大權,雖然苦盡甘來,在先皇和太皇太后面前也不了忍氣吞聲。
太皇太妃這麼多年都忍了,這個時候偏偏讓攝政王妃戴上太祖皇帝賜下的東珠耳墜去太皇太后和太后面前晃。
怎麼說都有幾分挑釁的味道,顧婉盈敏銳的覺到太皇太妃挑釁的背后絕不簡單。
顧婉盈從容淡定的親手將耳墜戴上,梁姑姑的臉上出笑容,并退了下去。
梁姑姑剛走,鈺昭就走進來,接顧婉盈一起進宮。
看到的那一刻,出驚喜的神,一雙幽深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
到底是他鈺昭的王妃,不僅絕的面容世間子無人能及,就連那曼妙的姿以及典則俊雅的氣韻更是無人比的上。
遇到之前,從未相信世間會有這種人,端莊溫婉的同時,又有娉婷裊娜活潑靈。
尤其是最近這些日子,那無法言說的韻味……
顧婉盈抬眸去,看到鈺昭看著自己不僅臉紅了,還一直紅到了耳,很快意識到他此刻的腦子里一定不是純。
腳步輕盈的上前幾步,走到他跟前,故意問道:“臣妾今日的裝扮王爺不喜歡嗎?”
“不是,很喜歡。”
他溫和的目忽然落在了的耳墜上,臉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他認得盈盈戴著的東珠耳墜是父皇送給母妃的,母妃常常拿出來看,卻從未戴上過。
母妃將它送給了盈盈,盈盈竟然要戴著它進宮,如果孟馨看到的話,心里一定會不舒服,就怕會惹起什麼風波。
鈺昭的目以及表變化自然逃不過顧婉盈的雙眼,假裝沒有察覺,牽著他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在去往皇宮的馬車上,鈺昭雖然沒有直接說破,卻是一臉的不悅之。
他不想斥責盈盈什麼,可是心里也不舒服,即便顧婉盈如何對他溫婉轉,鈺昭都無法再對出笑容。
盈盈為大家閨秀,一定知道東珠只能太后和皇后戴,如果戴上東珠耳墜,去挑釁太皇太后,他也能慣著,可是今日是孟馨的生辰,將帶過去,孟馨心里一定有些不高興了,然而盈盈又故意去馨兒面前讓不痛快。
盈盈心里到底是在意他和孟馨的那一段,心里存著嫉妒,想讓馨兒難堪。
到底是膽子大,仗著自己是攝政王妃,又有母妃的撐腰。
在半道的時候,顧婉盈主摘掉耳墜,被鈺昭瞧見之后,不解的問道:“你怎麼將母妃送給你的耳墜摘掉了?”
他明明因為這件事不高興,如了他的意了,他反而裝上了。
“這個耳墜是出門之前,母妃特意讓人送過來的,很顯然希臣妾戴著它去參加太后的生辰宴,可是臣妾又覺得不適合戴東珠,也不想違背母妃,所以才當著母妃的人戴著它出門,反正出門再摘下來也沒有人會留意。”
沒有直接說,卻也知道戴著參加太后的生辰宴,怕惹太后不高興。
原來最為難的就是,最懂事的也是,而自己剛剛心里還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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