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79章 新的信件

《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79章 新的信件

等到喬榆醒來時,太已經高高地掛在天空中了,一翻坐了起來,了個大大的懶腰。

奧列格還在邊的榻榻米上酣睡,小小聲打著呼嚕,看樣子睡得正香。喬榆知道papa的睡眠一向很差,難得他能睡得這樣香,于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出去了。

屋外的信箱似乎被郵遞員放了一封信,喬榆急著去拿信,連放在臺階下的木屐都沒來得及穿,赤著腳就踩上了草坪。剛走了幾步,突然覺踩到了什麼涼涼的東西,抬腳一看,發現一小小的,的東西粘在了的腳掌上,隨著作緩緩落,啪地一聲落在了地面上。

幾乎是立刻,喬榆便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東西。空氣間滾著沉默。半晌后,小院子里發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玄次郎!!!老子要你的貓頭!!!”

等奧列格愜意地打個哈欠從榻榻米上坐起來時,看到喬榆正坐在門廊上,一邊狠狠用著自己的腳掌,一邊著一些難聽的罵人話。

“我的天,你起床氣什麼時候那麼大了?”奧列格笑著打趣:“還是說你的腳氣已經嚴重到影響了你的大腦,不然我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說出如此不堪耳的話。”

還沒等喬榆搭話,貓薩沙倒是先嘰里咕嚕地笑了起來:“貓來說!喬剛剛踩到了玄次郎送來的好寶貝!哈哈哈哈哈……”

噢,這就解釋得通了。聽到貓薩沙這樣說,奧列格輕輕咳了一聲,不然他也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他打賭,如果自己敢發出一聲嘲笑,小姑娘一定會將自己腳的巾狠狠扔到他的臉上。

于是他“善解人意”地蹲下,假裝對喬榆旁的那封信了興趣:“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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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柴崎小姐寄來的信。”提到這個,喬榆又開始愁眉苦臉了起來:“柴崎小姐說自己做了浪客,從今天起就要浪跡天涯了。還有,告訴我們,雖然扶桑境的榮耀之手傭兵已經撤出去了,但是另一支隊伍喬裝打扮了正在接近扶桑,看樣子是沖著我們來的。唉,我都不知道這兩個消息哪個更糟了。”

“都不算是壞事。”

“哎?”

“柴崎小姐做了浪客,說明與自己的過去已經和解,我相信經歷過一段旅途后,的悲傷一定會被沖淡。”奧列格坐在門廊上,垂下眼簾著貓薩沙的腦袋,清晨的打在他的上,給他長長的睫都鍍上了一層金。這一幕讓喬榆覺得一向獷的papa突然圣潔了起來,活像是位剃了寸頭的圣父,“而榮耀之手派來追兵,則證明了我們公布的視頻搖了它的基,達雅惱怒才會派了一整支隊伍來干掉我們兩個人。”

“哎,有點道理……”喬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些什麼,猛地跳了起來:“不對!榮耀之手都來追殺我們了,為什麼我們還在這里閑聊啊?快收拾收拾走了!”

“我以為你想在這里多待幾天呢,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離開吧。”奧列格說著,用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隨著他緩緩起,機械做的關節發出了可怕的咔咔聲。

兩人迅速把屋子里自己的東西打包好放回了房車,拿到了存放在扶桑的信封,開著車溜之大吉。

離開扶桑的時候下起了大雨,屋的溫度驟然下降,奧列格找了個公共停車位把車停下來歇歇腳,燒起了一捧爐火來取暖。

他沏了一壺甜膩膩的茶,如果放在平日里,喬榆一定連都不會去。可現在正下著暴雨,空氣冷,在這樣的天氣里喝上一杯甜甜的茶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奧列格平日看上去像是那種毫不關心飲食的大叔,但只要有人參與了他的生活,他就像是發了什麼奇怪的被技能一樣,立刻變的講究了起來。

講究的賞金獵人不但沏了甜甜的茶,還拿出了在圖伯特沒吃完的咸干擺在了一個小碟子里,又抓了一把從山城帶過來的瓜子放到了另一個小碟子里。這種咸甜的搭配很合喬榆的胃口,坐在溫暖的爐火前滋滋地啃著牛干,了就喝一口甜甜的茶,開心的尾都在搖晃著。奧列格在這種時候也十分放松,他從柜子里拿出不知道何年何月買的桃,整整齊齊地碼在盤子里,咔呲咔呲地吃了起來。相信如果他現在還有耳朵和尾的話,應該也會愜意地微微搖晃著吧。

“哦對了!”等到一盤瓜子磕完,喬榆猛地一拍大想到了什麼:“我們還沒看那封信呢!”

“我去拿。”吃飽喝足了的賞金獵人心很不錯,自從旅行開始,看薩沙的信便為了他每一站最期待的時。他把吃的油膩膩的手往子上一,站起來翻找喬榆的小布包去了,毫不管剛剛吃桃掉了一地的渣子。

“貓了個老天爺,你有什麼病嗎?”貓薩沙見奧列格將油漬抹在子上,又看到掉在地上的碎渣渣,一下子冒火了:“那封信又不會長跑掉,至于那麼激嗎?!你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的年人了,怎麼能把油漬抹在子上?你知不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在洗服?貓真的要氣死了,如果不是在下雨,貓一定要離家出走,懶死你們兩個大蠢蛋!”他一邊扯著嗓子罵著,一邊拉過靠在門旁邊的吸塵,怨氣沖天地開始拖地。

奧列格知道自家的貓兒子又生氣了,他輕輕地咳了一聲,把手里的信扔給喬榆,搶過了貓薩沙手里的吸塵:“我來吧。”

貓薩沙沒想到papa真的會搶著干活,嚇了一大跳,要知道papa的肩膀上還有那麼長一道傷口呢!他慌忙又從奧列格手里搶回吸塵:“不用了,還是我來吧。”

這話放在奧列格耳朵里更像是賭氣了,于是固執的賞金獵人抓住了吸塵的長柄,又把吸塵拉了回來。

貓薩沙和他的人爹一脈相承的倔,見奧列格死活不聽勸也來了脾氣,長爪一又把吸塵拽到了自己懷里。

他們你來我往地爭奪了幾分鐘,最后還是喬榆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吸塵,態度強地將奧列格按到了椅子上:“我來掃!papa你坐著就好了。還有薩沙,你去讀一讀信。”

這樣的分工讓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了,于是奧列格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再彈,喬榆麻利地將地下的殘渣收拾好,隨后也坐回了餐桌前,兩個人像是等兒園老師講繪本的小朋友一樣,齊齊看向了貓薩沙。

貓薩沙很被人這樣注視著,迎著兩人期盼的目,他驕傲地膛,大聲清了清嗓子,開始讀起了另一位薩沙的手寫信。

“親的朋友們,日安。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意味著旅途已經過了一大半,恭喜你們,離回家又近了一步。其次,想必榮耀之手的巢已經被你們搗毀了吧?”

“哎?哎?!!!”聽到這兒,喬榆瞳孔地震:“不是,他怎麼啥都知道!”

“不要在貓讀信的時候啊!”貓薩沙在喬榆的腦袋上敲了一個栗,他不滿地甩甩尾,接著往下讀:“很抱歉在上一封信里騙了你們,其實我在去扶桑的第二天就已經清了博雅的向,并且將這消息給了他喬裝打扮客棧老板的妹妹。不過那孩子好像了什麼刺激,腦袋不太靈。”

“既然他知道博雅在哪兒,為什麼不自己把那家伙弄出來!”喬榆不滿地起了腰。

貓薩沙忍無可忍,抄起碟子里的一片桃塞在了孩的里:“吃吧!堵上你的大,別再打斷貓的話了!”

“我想你們一定會問,為什麼我不去將可憐的機械戰士救出來呢?答案顯而易見,因為我是個大忙人,留給我的時間可不算多呢。我知道我親的老朋友了解到齋藤先生的事一定會出手相助,既然最銳的士兵在這里,又何必得到我來出手呢?我再次請求你們的原諒,希博雅的傻妹妹沒有太為難你們,跟通我可是費了不勁兒呢。

好了,請允許我向你們介紹竊火黨的另一位員——林硯,在他們老家楚庭,他可是遠近聞名的機械醫療師。是的,在那個榮耀之手還未開發出機械戰士的時候,林先生就已經將機械醫療技運用到了日常的治療中,甚至我懷疑榮耀之手研發機械戰士就是從林先生那里得到的靈。總之,他是一個醫湛的醫生,和榮耀之手研發的戰爭機不同,林先生裝在戰士們上的義肢僅僅是讓他們生活便利的工罷了。在戰爭期間用他那一套機械代替肢的醫療系救了很多人,也包括我,要知道在那時候想要殺我的人可不計其數,多虧了有他在,我才能坐在墊子里給你們寫信。

不過不幸的是,在戰爭的后期我們分開了,聽說林先生被榮耀之手的死士到了安全屋,雖然他拼死抵抗,但還是中了病毒,于不久后撒手人寰。我沒能見得了他的最后一面,只好拿走了他放在桌上的信和軍牌。

現在,你們要去往楚庭,將他的信給他的獨生林觀南,順便幫他看一看小姑娘過得怎樣樣,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請不要吝嗇,出你們的援手幫度過難關吧。

好了我親的朋友們,祝你們康健!”

貓薩沙讀完了信,認認真真地將信折好,又塞回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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