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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76章 蘇醒的機械戰士

等到柴崎幸說完后,眾人都陷了詭異的沉默,特別是喬榆和奧列格,眼睛都快要掉出眼眶了。

“所以說,我們住的房子,其實就是博雅的家?”喬榆率先發現了問題的關鍵:“那個給我糖蘋果的老婆婆,是你?”

“對啊,我看你真的很難過,所以想安一下你。”大貍貓從伏見大人手中接過茶杯,恭恭敬敬地飲了一口:“畢竟,過度傷心是會生病的。”

此話一出,奧列格立刻做了一個“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的表盯住了喬榆,后者打了個哈哈,假裝沒有收到他的眼神攻擊。

伏見大神聽到這些后很是惶恐,這些慘劇均是在他的轄區發生的,正是他當年沒有出手相助才導致了這一悲劇。為了避免幾人會忽然發聲指責他,狡猾的狐貍先是答應了小幸的請求,允許博雅暫時安置在自己的破神社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站起,謊稱自己有急事便匆匆逃走了。

這種小把戲當然沒有騙過奧列格,雖然那只狐貍臉上表現得很平靜,但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是不會說謊的。奧列格正在心里暗暗鄙視著那家伙的沒擔當,冷不丁地被一只爪子:“喂,你可以陪我回家拿些東西嗎?”

奧列格斜著眼睛去瞥用兩只后腳站在地上的、滿臉期盼的大貍貓,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雖然在柴崎幸的敘述里得知了的苦衷,但心仍然不肯原諒戲弄過自己這件事。畢竟那一天,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有被“博雅的亡魂”嚇到。于是他沒好氣地問:“拿什麼?你不是可以變人形嗎?”

“老屋子里還有博雅的舊服,我想拿一些來換洗。再說我變人類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完那麼多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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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奧列格其實也想回去了,但他是想回去補覺,而不是被貍貓當作大騾子來使喚。他本想揶揄小幸兩句,但在看到喬榆臉上的表時,忍住了。喬榆的腦子像是會自刪除些東西,之前對柴崎幸有著不小的意見,但當說完了自己一路走來的艱難道路時,小姑娘又開始眼淚汪汪,仿佛之前揪著人家頭發打的不是一樣。

“咳,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趟。”奧列格徹底敗在了喬榆的眼神攻勢下,他扶著膝蓋站起來,機械發出了可怕的嘎一聲。

“快去快回,我會在這里等你們回來。”好不容易用眼神打敗了奧列格,喬榆的心很是不錯,端著茶杯坐到了博雅的邊,“我會照看他的。”

于是大貍貓跟在熊的后面,歡歡喜喜地回家了,喬榆顧著品茶和打量著破敗的神社,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二人走后,博雅搭在地上的那只趴趴的手,突然了一下。

等到奧列格趕回去的時候,貓薩沙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聽到有人開門的他耳朵一抖,立刻翻跳了起來,擺出了進攻的姿勢。見到是奧列格后,他才猛地松了一口氣:“嚇死貓了,貓還以為是那個劍客來尋仇了呢!”

“說到劍客,他有把切下來的子孫送過來嗎?”奧列格矮下子進了屋,一把將貓薩沙推倒,開始檢查他上的傷勢。好在那些傷口并不深,經過奧列格練的理后,現在已經開始結痂愈合了。

“沒有,貓覺得那家伙肯定是怕啦!等到貓養好了傷一定要……哇!哪里來的大貍貓?”貓薩沙正著被奧列格的大手撓,冷不丁地用余看到一個什麼龐然大進到了屋里,嚇了一大跳。

奧列格這才想起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正式認識,于是在柴崎幸翻找服的時候,簡短地介紹了一下。貓薩沙聽了嘖嘖稱奇,他爬起來圍著大貍貓轉了一圈:“貍貓能變人,狐貍能變人,那貓能變人嗎?”

“按理說是可以的,”柴崎幸一邊忙著收拾行李,一邊認真回答道:“在扶桑的傳說里,貓和狐貍、貍貓一樣,是有靈。但是……”忙里閑,打量了一下貓薩沙兩眼,接著補充:“這些是扶桑的傳說,我想你是外國貓,應該沒有這種慧。”

“慧?慧又是什麼?”這對于貓來說是個陌生且深奧的單詞,貓薩沙撓了撓頭,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從上下文來看,這大貍貓應該是說只有扶桑的貓才能變人。于是他失地嘆了口氣,對這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貍貓失去了興趣。

柴崎幸收拾了不的東西,找來了一個大口袋專門來裝博雅的服,又找了一個大口袋來裝生活用品。看到這兒,奧列格終于知道這家伙為什麼要把自己過來了,敢是想把家搬到神社啊。

“我說,你沒必要帶那麼多東西吧?”見柴崎幸笨手笨腳地想要把客廳里的古董花瓶也給放進大口袋里,奧列格立刻阻止了:“還有,帶花瓶做什麼?”

“當然是用來花了!”奧列格此話一出,柴崎幸便向賞金獵人投去了譴責的目,似乎是在埋怨他不懂生活中的趣:“伏見大神不是說把神社給我了嗎?所以我想把它布置一下,讓它看上去像是一個家。”

“那只狐貍什麼時候說要把神社給你了,再說誰會把家建在神社里?”奧列格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嘲笑大貍貓的愚笨,他哼哼了兩聲,突然眼尖地看到在服堆里,夾雜著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

于是他眼疾手快地出了那件服,即使是奧列格從未在現實中見過這種服,但在過往三十幾年的網上沖浪生涯中,也看到過類似的影視片段,所以他驚愕地瞪大了雙眼:“這是……你為什麼要帶這件服?”

大貍貓的耳朵騰地一下紅了,一把將服從奧列格手里揪出來,塞到了自己面前的大口袋里:“請不要別人的婚服,這件白無垢是我母親留下來的!”

“對不起。”奧列格立刻道歉,他一邊將打包好了的大口袋背到上,一邊輕輕道:“你知道齋藤先生現在的況吧?他離開了那些管子,連命都難保,又怎麼會醒來與你結婚呢?”

“會的,他一定會的。”聽奧列格這樣說,柴崎幸的臉上沒有出任何傷心或者失的表只是低著頭打包著口袋,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他說過他會娶我的,我們已經蓋章了。”

奧列格不明白口中的蓋章是什麼意思,見柴崎幸這樣堅定,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但他很清楚,在他背著博雅的時候就知道,榮耀之手已經將男人改造了個徹底。雖然他的皮囊依舊是齋藤博雅的皮囊,但里早就換了,榮耀之手最擅長的就是控制人的大腦了,擾他們的記憶,就算博雅能醒來,很有可能也已經將柴崎幸忘記。

不過這些奧列格并不打算說出來,既然人心里有著自己的信念,那就讓留著好了,有希的人活著總要比沒希的輕松些。

兩人很快收拾好了包袱,沉甸甸地都扛在了奧列格肩上,他一面哼哧哼哧地往破神社的方向走,一面不愉快地想著大貍貓可能真的將他當了人騾子。

走到半路的時候,奧列格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在寂靜的清晨吵鬧的鈴聲十分突兀,要知道世界上知道他電話號碼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遠在山城,另一個人就在離他不到兩公里的地方守著一個植人呢。他有些困地停下腳步,騰出一只手從兜里拎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喬榆的名字,點開了接聽鍵。

頓時,孩的急促的呼喊從聽筒中炸開:“papa,齋藤先生開始攻擊我們了!神社來了很多小孩子,我快擋不住……”話還沒說完,只聽邊傳來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怒吼,接著電話突然被掛斷。

奧列格的機械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他一把將背在上的口袋扔出去,撒便往神社的方向跑去。柴崎幸也聽到了喬榆剛才的呼喊,比奧列格更加焦急地撒開四條,青煙一般跑到了賞金獵人的前面。

兩人在幾分鐘之便趕到了神社附近,離了老遠就聽見那地方慘一片。

柴崎幸攔住一只從神社里匆匆跑出來的大黃狗:“博雅,博雅他怎麼樣了?”

“博雅?你是說那個人類嗎?哎呦真是造孽!”大黃狗一拍大,嗷嗷嚎著:“他正在里面大開殺戒呢,幸虧有那只老鼠姑娘攔著……哎呦我得趕走了,別抓著我了你!”說著大黃狗猛地將袖子從大貍貓手里扯出來,又嗷嗷著跑走了。

那掉了漆的鳥居已經在二人戰斗時折斷,凄凄慘慘地躺在地上,奧列格過那棵破柱子,猛地瞪大了雙眼。

齋藤博雅似乎已經失去了神志,變了只會進攻的機械戰士,攻擊著每個在他視線范圍的活。地上散落著一些殘破的肢,想必正是他的杰作,而喬榆正騎在博雅的脖子上,勒住他的咽,從而控制住了片刻的活,好讓那些被嚇壞的崽們逃竄。

已經變為機械戰士的博雅一把抓住了小姑娘的手臂,將摔在了地上,抬起拳頭朝著的腦袋砸去。喬榆經過了幾次實戰,反應已經是一等一的快,立刻翻滾一圈,避過了那能將頭骨打碎的一拳。

而這時,奧列格大吼一聲,吸引了博雅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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