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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63章 奇怪出現的妹妹

奧列格嘆了口氣,在那一瞬間,他以為會聽到薩沙的名字,畢竟那才是真正的、他想知道的報。但他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真的嗎?你真的有他們勾結的證據了?”這會兒喬榆不再害怕了,走上前去打量著齋藤咲的臉,企圖從人臉上看出謊言的痕跡。

很可惜,鼠兔的眼睛并沒有測謊的功能,并不能看出人到底是真心地想做易,還是只想將信件騙到手。

奧列格原本想拒絕人,再把揍一頓扔出外面,好讓自家孩子睡一個安穩覺。但喬榆一開口,他馬上意識到了有些事比睡覺長個子更加重要——扳倒“瑪菲亞”的機會近在眼前,不僅能解開喬榆的心結,還能碎榮耀之手想要再次挑起戰爭的計劃。

“當然,我用這個做籌碼與你們換,怎麼樣?”

“好……”喬榆聽到這兒就已經想把包里的信件遞出去了,但奧列格的大手適時地搭在了的肩上,仿佛是在提醒不要如此心急,所以話到邊又拐了個彎:“好是好,但我需要先看到證據。”

“證據在榮耀之手扶桑的分部里,需要潛竊取。”

還要潛?奧列格和喬榆對視了一眼,均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堅定,看來這次的證據兩人都下決心要拿到手了。既然如此,奧列格也不再端著架子了:“好,我把信給你,但為了防止你騙我,所以你只能先看一張。等到你帶我們拿到了證據,我會把剩下的信連同軍牌都到你手上。”

齋藤咲看著奧列格茸茸的寸頭,恨得牙一早就看出那個小姑娘涉世未深,是個頂好說話的人,剛剛所有的話和招式都是沖著喬榆來的。事實證明看人確實很準,下的招數好幾次都快功了,但偏偏邊的男人脾氣臭得像茅坑里的石頭,不管說什麼都要橫一腳,將所有的招數都拆了個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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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列格倒是毫不介意地站在那里,任由齋藤咲的眼刀要將他扎穿也不為所。最終,人還是屈服了,朝著喬榆出了手:“行吧,我答應你們了。”

喬榆看了奧列格一眼,見他點了點頭,才將信從包里拿出來,出亞歷山大寫的那一張給了齋藤咲。

人得到了信,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毫不見外地盤坐在榻榻米上,開始一字一句地讀著亞歷山大的手寫信。似乎是有什麼閱讀障礙,或者只是單純地不識字,幾乎是用指尖一點一點地指著每個字母來閱讀。末了,長長地嘆了口氣。

“怎麼?你不識字嗎?”奧列格只要放松下來就兜不住話,想到什麼就會直接往外說。

他這話當然遭到了人的白眼:“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讀得更準確一點……這封信不是寫給我的,我在里面找不到我想要的信息。”

“其實,就算你看了博雅的信也沒什麼用,因為他是寫給你母親的,幾乎沒有提及你。”奧列格實話實說,下一秒他就被喬榆拐了一手肘,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地用眼神打起了架。

最終這場無聲的戰爭是奧列格贏了,喬榆因為沒有他眼睛大而敗下陣來,瞪的酸的眼睛,把視線投向了齋藤咲:“你剛剛說你了解到了你哥哥死亡的真相,可以跟我們說一說嗎?我很想知道你兄長是怎樣去世的,又好奇你是怎麼假死的,還有還有,你剛剛到底是怎麼在庭院裝了男人的模樣?又是怎麼在一瞬間進到了房間里?”

齋藤咲被孩拋出來的像炮彈一般的問題砸中,愣住了。像是機卡殼一般呆了一會兒,瞅了瞅奧列格,又瞅了瞅喬榆:“我記不太好,可以一件一件地問嗎。”

“不好意思,”喬榆吐了吐舌頭,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我想先知道你哥哥死亡的真相。”

齋藤咲咕嚕嚕地轉了轉眼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故意裝出一副很機靈的樣子。攥著那張紙,用虛無縹緲的聲音緩緩開始了敘述:“我的兄長是在返鄉途中,被榮耀之手的人暗殺了。”

“怎麼會?我以為他是死于疫病或者是別的什麼……你為什麼如此篤定是榮耀之手殺害了你的哥哥?”喬榆歪著頭問

齋藤咲的臉上浮現出了痛恨的神:“當然是我親眼看到了!那時候戰爭剛剛結束,母親又去世了,我一個孤兒無依無靠,哥哥也沒有音訊,只能一邊上學,一邊打一些零工為生。我還記得那一天異常悶熱,店里的老板囑咐我去隔壁的城市里進一些冰糕回來賣,于是我開著冷凍車就出去了。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遠遠地看到前方有一些人聚集著,像是在私自決俘虜。我當然不想參與這種事,所以趕加大油門,從他們旁邊行駛過。本來我就要與他們肩而過了,但我無意間看了一眼后視鏡,居然發現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是我的哥哥!”

奧列格一直盯著齋藤咲臉上的表,從見第一面開始,他就覺得這個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明明是個年輕人,但有時候的表卻像是小孩,有時候又像個老太婆。最詭異的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轉一轉那雙杏眼,看上去像是得了眼干癥。鑒于上面幾條消息,說的話奧列格總要經過一番推敲。

“那些人手里都拿著荷槍實彈,我不敢停車,也不敢放慢速度,只能著頭皮往前開。不久后,我聽到了一聲槍響,或許就是決我兄長的聲音吧。”

喬榆聽了這樣的故事,忍不住憤恨起來,明明即將返鄉和家人團聚的英雄卻被可惡的榮耀之手捉住私下里決了,這種沒有人的傭兵集團實在是令人憤恨。瞥了一眼奧列格,想看一看賞金獵人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但令人驚訝的是,奧列格今天異常平靜,臉上的表仍然淡淡的,甚至有些走神。他的這種態度讓喬榆到奇怪,因為奧列格是個講禮貌的人,平日里聽人講話都是很認真,特別是聽那些烈士家屬講述他們生前的故事。換做平時他聽到這種事就算不開口發表意見,也會將眉頭皺一個死結。像今天這種無關要的態度,喬榆也是第一次見。

或許是喬榆打量的目太肆無忌憚,奧列格目不斜視地發話了:“看我做什麼,你不是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嗎?”

好哇,你全聽著呢!喬榆尷尬地輕輕咳了一聲,接著問:“那你能跟我們說一說你死而復生的事嗎?”

齋藤咲歪著頭,像是一架老舊的機在接信號,半晌后,又用那虛無縹緲的聲音緩緩開了口:“噢,是這樣的,自從哥哥死后,我就再也沒有吃下飯,也沒有睡過好覺,于是我下決心給哥哥報仇。我千辛萬苦聯系到了當地的忍者們,得知了要做忍者就要舍棄原先的份,所以我決定假死一回。那些好心的忍者聽說了我的故事,決定幫我一把,他們幫我偽造了一場車禍,從那之后齋藤咲就從世界上消失的。”

“這樣啊……哎不對,怎麼跟我們聽說的不一樣?”喬榆抓住了齋藤咲話里的關鍵:“你不是在上學的路上意外落水溺亡嗎?哪里來的什麼車禍?”

齋藤咲聽到這里,臉上的表僵了僵,好像是喬榆給了掌似的。眼睛又咕嚕嚕轉了一圈,大聲道:“沒有什麼溺亡,我可沒說過這句話,我沒有這樣說過。”

聽到這里,就算喬榆再遲鈍,也意識到了眼前這位齋藤咲的不對勁了。和奧列格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明白了對方也看出了人不對勁的地方。

齋藤咲見兩人不再發問,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對話了:“既然你們沒什麼要問的了,我就先走一步了。明天下午三點,我會親自來接你們。”

“去哪兒?”喬榆瞳孔地震,看著那人,越發覺得是個瘋子。

“當然是去榮耀之手的分部了,你放心,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齋藤咲這樣說著,從腰間出了一個小圓球,舉了起來:“再會了,各位。”

“等等!你可以直接從正門走……”喬榆慌忙擺手,想要制止人把煙霧彈往屋子里放,但是齋藤咲像是聽不懂人話一樣,一松手,將小圓球丟到了地上。

一陣嗆人的煙霧從地上騰起,把屋里的兩人嗆得捂住口鼻不停地咳嗽,喬榆甚至被熏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等到煙霧散去時,齋藤咲也不知去向。

“走了嗎?”喬榆一邊抹著眼角的淚,一邊問奧列格。

后者鼻子,深呼吸了一會兒,才給出了確定的答案:“走了。”

“不是,有病吧?”一聽說齋藤咲走了,喬榆立刻罵開了:“大門擺在那里不走,非要放什麼煙霧彈,真是不可理喻!還有說的那些話,前言不搭后語,我真的以為腦子有問題!”

“那你還要跟一起潛榮耀之手嗎?”

喬榆聽到奧列格這樣問,抱起手臂哼了一聲:“當然要去,總要賭一把嘛。雖然這家伙滿跑火車,但說不定在這件事上說了實話呢?”

“好,聽你的。”人一走,屋里的氣氛又松快了起來,奧列格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躺下去開始閉目養神。喬榆見他閉上了眼,也有樣學樣地鉆進了被窩。

此時已經是后半夜了,大家都進了睡眠,只有遠方傳來幾聲狗吠。奧列格躺在那里翻來覆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邊似乎了些什麼東西。

這是街上突然傳來了打梆子的篤篤聲,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吆喝開了:“重大消息,外邦來客要與劍士比武!重大消息,外邦來客要與劍士比武!”

“哎呀,吵死了!”喬榆被噪音吵得睡不著覺,一把扯起被子蒙住腦袋:“到底是誰大半夜的比武啊?!”

半夜?比武?外邦來客?奧列格把這些消息在腦中過了一遍,一下子知道了到底什麼了什麼東西了。

他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大道:“他媽的,我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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