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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晏禮幫了自己,路矜也不好讓人家這麼晚了去住旅館,于是便讓他留下來住在客房那里。
聽到這話,晏禮則是輕輕轉過,一臉憾的說:“可惜啊,我不能和你住在一起……”
路矜:“……”
恨不得扔個枕頭過去堵住他的!
因為溫母已經找人對自己下手了,所以路矜今晚上的覺睡的一點都不踏實。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在想白天的事,一想到那些保鏢們,路矜就冷的瑟瑟發抖,好像一切都忘記了。
第二天,路矜照常起床,去了客房晏禮。
“你早上有事?”晏禮睡眼惺忪,一邊穿著服,一邊問。
路矜抿了抿,想著必須去一趟溫氏集團,搞清楚那些書在不在那邊。
和晏禮出門就坐車去了溫氏集團。
因為晏禮這張臉,所以公司的人倒是讓他進去了,包括路矜。
“你要找書?”晏禮有些疑,“什麼書啊,非要到溫氏集團這邊找。”
路矜的眼睛盯著電梯上升屏幕上的數字,里不自覺的喃喃道:“嗯重要的吧……”
其實也不知道那些書到底在不在,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過來的,如果沒有的話……
路矜來到書的工位,看著悉的位子上擺滿了陌生的用品,心里一陣酸,知道這個位置原本是屬于的,現在已經徹底為了周雪梨的專用。
環顧四周,現在是午休時間,所以公司里很有人在。
路矜蹲下來,仔細在書工位上尋找著任何線索,一點蛛馬跡也不放過。
晏禮則是在電梯口為把風。
“我說,你到底找什麼啊?”
路矜仔細翻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筆記本、鋼筆、文件、水杯……每一樣都找過了還是沒有一本書的蹤跡。
的心一點點沉下來,怎麼會沒有呢?
路矜又翻找了一下,發現并沒有什麼書籍,倒是自己在找東西的過程中,掉了一個小藥瓶。
慌忙的彎腰去撿,發現上面寫著“利培酮”三個字。
路矜愣了一下,大腦瞬間閃過什麼東西,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晏禮的聲音:“有人過來了!快出來吧!”
有人來了?
路矜咬著牙,還是決定把手中的小瓶子攥了藏在后,站起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溫母帶著周家父母、周雪梨走過來。
“你怎麼在這兒?”溫母發現路矜居然還出現在這里,頓時臉都不好了,心想那些保鏢都是怎麼辦事的,連把一個人趕出去都做不到。
晏禮這時候走上前,擋在了溫母和路矜的中間,慵懶的笑容讓人不自的想要放下戒備。
“阿姨,路矜畢竟是我的朋友,您把趕出去,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這話倒是讓溫母的臉變得和緩了一些,臉上的褶皺中似乎都有了愉悅的緒:“哎喲晏禮啊,你看阿姨把這事兒給忘了!真是氣糊涂了,差點做出讓你難堪的事。”
一旁的周家父母也沒想到晏禮居然會答應的這麼干脆爽快,相當于承認了路矜這個朋友,既然如此,那都是表親關系,更不能不給面子了。
周家父母也說著恭維奉承的話語,也是說什麼路矜很好,夸贊一類的。
只有周雪梨的臉略有難堪,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不知道路小姐和表哥來這里干什麼呢?我的工位沒那麼吸引人吧?”
的話一下子說到重點上了。
不管怎麼說,晏禮和路矜所在的也是周雪梨的工位,還是趁著午休這個沒人的時間段來的,怎麼看都有些疑。
“你說這個啊。”晏禮直接手攬住了路矜的肩膀,把往自己懷里帶了帶,角帶著笑意,“我本來是想來找表妹的,敘敘舊嘛聊天而已,但是今天我是從路矜家里出來的,所以正好帶著也來了。”
晏禮的這番話很是微妙,尤其是那句“我是從路矜家里出來的”,直接把空氣中的氛圍頂到了最曖昧的級別。
讓路矜到尷尬的并不是這句話,而是的視線移,猛然聽到樓電梯的聲響。
下一秒,從電梯門里走出了一個材高大,寬肩窄腰的男人,他面冰冷,正好聽到了晏禮說的那句話。
整個人都要僵住了。
怎麼溫亓琛這個時候來這里?
溫母也是故意的,笑呵呵的對溫亓琛招手:“兒子啊,快來看看,晏禮和路小姐都住到一切去了,看來你和雪梨也快了。”
聽到這話,溫亓琛的臉眼可見的變得更黑了。
路矜幾乎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只是咬著下,沉默著。
突然,周雪梨也發現了路矜的后似乎是藏著什麼東西,便開口說道:“路小姐,你背后是什麼啊?”
還不知道這是從的桌子上搜出來的。
路矜沉默了一下,心想既然周雪梨都這麼問了,何不展示一下呢?
反正這個藥名,也是知道的,到底是用在哪種病上。
于是,掏出了藥瓶,仔細的把上面的 標簽展示給所有人:“這是一瓶利培酮。”
周家父母和周雪梨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毫無。
溫母有些疑:“什麼東西?”
一旁的溫亓琛看到此幕,皺了皺眉,似乎是對這個名字很是悉。
路矜看向臉不好的周雪梨,輕聲說道:“我想……周家一直想瞞的,就是周景若這個孩子患有間歇神病吧?”
此話一出,除周家人以外的人,無一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那只小藥瓶。
“這種利培酮,就是治療這類型的神病人所用的藥。”
路矜高高舉起藥瓶,繼續說道:“那麼結論只有一個,不是周小姐得了神病,就是周景若得了神病。”
“如果事實立的話,那麼……周家一直以來都而不宣的的事實便昭然若揭了。”
“周景若不是正常人,患有神病,所以才一直藏起來不給其他人看。”
周雪梨臉蒼白,但還做著最后的掙扎:“你胡說!景若確實是孱弱,但是沒有得過你說的什麼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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