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想了想,搖頭說道:“明天晚上回老宅?我一個月沒回去看媽了,的好點了嗎?”
沈岸點頭轉述道:“老太太說你給買的那幾盒膏藥好用得很,的不疼了。”
“那白天做什麼?”沈岸又問。
其實溫黎只是想跟他待在一起,并沒有什麼想做的事,只要跟他待在一起就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溫黎說:“中午出去吃飯,我這兩天都不想在家吃。”
“那你順便再想想晚上吃什麼。”沈岸結賬的時候說。
溫黎吃得有些撐,挽著他的胳膊,把自己的重心落在他上,可能是吃的有些暈碳,溫黎的聲音聽上去的:“早就想好了,吃魚。”
“饞貓,只有饞貓才吃魚。”沈岸寵膩地調侃。
給王羽晨和周瑞堯買服的時候,沈岸整個人仿佛被了魂一樣,跟沒有骨頭似的癱在服裝店的沙發上,溫黎問他哪件好,他回答:“別選了,都買了吧。”
溫黎知道他指不上,干脆也不問了,自己慢慢地選。
沈岸則坐在沙發上看財經熱點,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有沒有選完。
溫黎邊選邊說:“王羽晨還小穿點亮。周瑞堯適合穿黑,那小子是個酷哥。”
沈岸抬起頭,沒有不耐煩,但也沒有什麼活力的樣子:“那小子不是沒有服嗎,別選了,都買了吧。周瑞堯那小子就不缺服。”
溫黎瞥了他一眼,心想:你知道什麼,給王羽晨買,不給他買,他一定吃醋。
最終溫黎給王羽晨選了四套,給周瑞堯選了兩套,沈岸讓柜姐直接將服送到車里去。
出了裝店,來到裝區,沈岸就知道,還沒到他,該給余音買了。
沈岸又是癱坐在了沙發上,溫黎拿起一條針織長,問沈岸:“這條好看嗎?”
沈岸瞥了眼的長,百無聊賴地回道:“也就那樣。”
溫黎覺得好看的,于是遞給柜姐,又拿了件霧霾藍的輕薄款羽絨服問沈岸:“這個好看,還是黃好看?”
沈岸敷衍地說:“這個吧。”
溫黎留下這件羽絨服,又拿了件淺灰羊絨大:“這個好看嗎?”
沈岸點頭:“嗯。”
他那敷衍的樣子,溫黎再遲鈍也看出來了,將手里的大扔到他上,慍怒道:“你要是不想陪我逛街,就去上班。”
沈岸抓住服從沙發上起來,哄道:“沒有不想陪,陪陪陪,你隨便買,我不應該敷衍你。”
溫黎冷笑看著他:“認錯態度倒是快,就是堅決不改。”
“改!立刻改!”沈岸全然不把柜姐看笑話的表放在眼里,被嘲笑哪有哄老婆重要。
沈岸從架上拿起一件羽絨服:“這個好看。”
溫黎滿臉的一言難盡:“我穿這件太裝了吧?”
“啊?不是給余音買的嗎?”沈岸一直以為是在給余音買服。
他就說嘛,給了余音那丫頭那麼多零花錢,就不能自己去買服?
再不濟,周篆是干什麼吃的,他不知道給余音買幾套服穿?
這點覺悟都沒有,別想當他妹夫!
“我自己買的!我在山區里憋了一個月,我要逛街,我要消費,我要買服。”溫黎快被沈岸氣死了,怪不得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一副厭世臉呢。
“買買買!老婆看上哪套買哪套,多買點。”沈岸突然像打了一樣。
沈岸拿起一件駝外套、一件咖啡,又在架上拿起一條咖格子半遞給溫黎:“這套好看。”
柜姐在旁邊認可道:“沈先生眼真好,小沈夫人皮白,這套搭起來一定很好看。”
沈岸暗自得意,看向溫黎的目仿佛在問:怎麼樣,表現不錯吧。
溫黎選好幾套服,一套套地換上,從更室里出來,每一套沈岸都說好看。
“你又敷衍我。”溫黎不高興地問。
沈岸舉手發誓:“絕對沒有,每套都好看。”
誰不喜歡被夸呢,尤其還是老公的夸贊,溫黎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對柜姐說:“都包起來吧。”
柜姐樂呵呵地應下:“送到您家?”
溫黎對沈岸說:“不用,送到車里吧,你給車鑰匙。”
沈岸掏出車鑰匙遞給柜姐。
溫黎換好自己的服從更室里出來,沈岸已經結過賬,并且看上去很高興地說:“結婚這麼久,終于有機會給老婆買單了。”
說到買單,沈岸突發奇想地說:“我知道明天做什麼了。”
“做什麼?”溫黎有些期待地看著他,是想跟沈岸待在一起做很多事,但實在想不出他們能做點什麼。
“明天去4S店給你買車。”沈岸說。
“啊?”溫黎沒想到他想的約會地點這麼別致。
“你那臺車買的時候就是二手車,現在也開了幾年了吧,該換一臺新的了。”這還是他剛才說到買單的時候突發奇想的。
“我發現老婆你的質需求很低,集團份給你了,我的工資卡也給你了,你手握財政大權,怎麼不換輛新車。”沈岸納悶地問,錢都在手里,他沒想到,竟然也不買。
“啊……我每天上班那麼忙,沒想到換車這件事,而且車對于我來說,能代步就行。”溫黎吶吶地說,有錢誰不會花啊,是真沒想到。
“那明天去買車?”沈岸問。
溫黎點頭:“那就買吧,中午吃完飯就去。”
老婆花錢,男人才有力賺錢,多多地花,沈岸多多地賺。
坐電梯到男士專區,沈岸突然神百倍,溫黎斜眼掃了他一眼:“到你地盤了,選吧。”
“你買單?”沈岸問。
溫黎笑罵道:“稚!我們夫妻共同財產,我買你買不都一樣?”
“你送的,當然不一樣。”沈岸一雙深邃的雙眸中滿是深。
溫黎被他的眼神染,妥協道:“好好好,我買單,我送你,你隨便選,多選幾套。”
選了,怕他穿到包漿。
他們二人進了一家男裝店,沈岸目的特別強地拿起一件駝休閑大,溫黎看到就猜到他的心思。
呵呵,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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