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雷聲大作,大雨傾盆而至。
式微有點害怕,在紀淮深懷里,“紀教授,保護我,有惡龍來搶你的公主了。”
紀淮深被逗笑了,吻了吻的發頂,“你能不能看些畫片,都是要當媽的人了,怎麼越活越傻了呢?”
一聽這話,式微就不樂意了,這明明是心未泯,怎麼就傻了呢,隨手抄起一個抱枕,大力的砸在紀淮深上,“你才傻呢,你傻,你是笨豬,你是笨豬,你是笨豬,你是大笨豬!”
紀淮深也不躲,任由砸著出氣,反正也不疼,綿綿的,像給他按一樣,樂意玩,就讓玩唄。
“先生、太太,別墅門口有人來了,是小紀先生,還要醒紀總和太太嗎?”管家恭恭敬敬地敲門詢問。
現在已經很晚了,馬上就要12點了,老紀總和林士早就睡著了,上了年紀的人了熬不了夜。
“帶他去二樓書房,我們馬上就到,別吵醒我父母了,這些我們小輩的事就讓我們小輩解決吧,總是讓他們出頭,我們如何能獨擋一面?”
聽完他這話,管家的腰彎的更深,恭恭敬敬地答了句:“是”。
紀淮雨渾的,尤其是頭發的更加厲害,一縷一縷的在臉上,蓬蓬的,像個流浪漢。
一看到紀淮深,他立刻跪在地上,抱住紀淮深的腳,開始哀嚎:“大哥、大哥,我只有你了,你得救救我呀,紀家破產了,那個該死的白富的姐姐他講我家所有的業務往來全部轉嫁走了,公司徹底的崩塌了,我媽媽也被抓進了大牢里,我現在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啊。”
“你是不知道,大姑也太過分了,竟然上門來,讓我將的份買下,給錢,當初求著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樹倒猴孫散,墻倒眾人推,大哥,你要是不幫我,我只能去跳黃浦江了!”
式微在一旁聽著他抑揚頓挫的哭聲,嚇了一跳,吐槽商口而出,“我看你這中氣很足啊,我覺得你應該還能撐幾天,你這哪是求人的態度啊,你應該讓自己再虛弱一點,我是那種風一吹就倒下的那種,還有你上的酒味實在是太濃,還沒醒酒就來了吧?”
紀淮雨快被氣死了,出手指指向,“我在求我大哥,誰讓你的?滾出去,紀家的書房只能男人進來,你一個人算怎麼回事?”
之前怎麼會喜歡過呢?
尖酸刻薄,一點都不溫,當初純純是瞎了眼一樣,好在及時止損,沒有付出什麼大的東西,也得勸勸大哥,不能讓他被這個人給拿了。
“大哥,這種人真的不行!你趕跟分手,反正孩子還沒生呢,直接做引產,像你這樣份地位的,有的是人想給你生孩子,你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嗎?而且,我告訴你,人結婚之前不溫不善良,結婚之后也不會溫善良,我作為一個過來人告訴你,若你現在不當機立斷,以后有你的苦果子吃!”
說完這些話,紀淮雨就后悔了,喝酒真的是誤事,完全限制了他的發揮,他怎麼就將式微的家背景給忘了呢?
終于想起當初為什麼會喜歡式微了。
憑借著式微的家世背景,別說囂張跋扈,就是橫著走也是可以的,無論嫁給誰都得被哄著寵著,人家的地位擺在那兒呢,容不的你說不。
紀淮深面如常,可眼神中早就翻江倒海了,他容不得別人說式微一點不好,“紀淮雨,我本來是想幫你的,但是你侮辱我的妻子,那我就沒有幫你的必要了。”
紀淮雨框框磕了三個響頭,“大哥、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真的錯了!大嫂,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完了酒昏了頭了,你不會和一個喝醉的人計較的,對不對?”
式微搖了搖頭,紀淮雨剛要開心,卻被的話驚得魂不附,“拿喝醉當借口,喝醉了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喝醉了,你怎麼不去罵你爹呀?我也沒見過你喝醉了去打大客商呀。喝醉本就不是借口,喝醉也不是原諒你錯誤的理由!對了,有一項我倒是可以幫你。”
紀淮雨抬頭,向式微,眼神中滿是,“什麼?”
“你們家的大樓還不錯,我已經買下來了,正好給牛娛樂擴建一下,買的時候還便宜,多虧了你喝醉了酒呀,不然也不會賣的這麼便宜,喝醉真不錯,繼續喝醉哦。”
紀淮雨被氣的暴起,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出手指指著式微:“你!”
紀淮深立刻擋在中間,神冷酷的盯著紀淮雨,“以你的本事本撐不起紀家,與其強求,倒不如放手,告訴我一件事兒,我會給你一筆錢保證你下半輩子食無憂,能不能靠著這筆錢東山再起,或過的很好,就全看你自己的了。”
“你想知道什麼?”
紀淮深死死地瞪著他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一開一合的:“我想知道,派衛葦來迫害J集團的幕后兇手到底是誰?”
紀淮雨嚇的后退幾步,拼命的搖著頭,“大哥,你在說什麼呀?什麼迫害啊?什麼衛葦啊?什麼兇手啊?我不知道,我本不知的,不要相信別人的話來欺負自家弟弟啊!”
“如果你真的不知的話,你應該不是否認,而是暴怒,將那個幕后兇手罵個狗噴頭,那才是你的格。可現在你只是急著否認,我是怕我知道以后牽連你,不肯給你那筆資金?你放心,只要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我一定會給你的。”
紀淮雨的里的閉的死,什麼都不肯說,式微走到他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紀淮雨就那個人的名字,告訴了式微。
式微始終沒有告訴紀淮深,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解決了這件事,幕后兇手的名字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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