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葦不死心的拽了一下紀淮深,“老公,你看,欺負人家,哎呦呦,我的肚子好疼啊~”
一聽肚子疼,大家都烏泱泱圍了上來,火急火燎的去請家庭醫生來了,紀淮深將打橫抱起放到了二樓的主臥。
家庭醫生來的匆匆,上還有蟹黃沒有掉,想必晚上家里做的是螃蟹,估計剛吃兩口就被了過來,此時正滿臉的不悅。
上了二樓,衛葦又開始撒了,“你們都出去,這麼多人看著醫生給我檢查肚子,我多不好意思的呀,我可不像某些人,沒皮沒臉的,賴在別人家。”
此時,被cure的某些沒皮沒臉的人正一副大爺的姿態看著,手順勢高高揚起,隨時準備一掌到的臉上。
大家下了樓,衛葦突然抓住家庭醫生的手,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被家庭醫生堵住了,掏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然后松開了手,“好了,這位士,你可以說了。”
衛葦愣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哦,你也知道我如今的份和地位...”
“秋豆嗎得,我不太清楚。”
衛葦撇了撇,強忍住心中的怒火,“你不清楚我不怪你,畢竟我也是剛來的紀家,那我這樣說一下吧,我是紀淮深明正娶的老婆,樓下那個是我老公的小三,還是我老公不喜歡的小三,你是這家的家庭醫生,對吧?”
家庭醫生點點頭。
“我需要你幫我個忙,你只需要說我胎相不穩,得靜養,不能生氣,尤其是不能見同樣懷孕的人,只要你幫我一起將式微趕走,我讓我老公給你發獎金,還給你帶薪休假,怎麼樣?”
家庭醫生再次點頭。
衛葦得意的挑了挑眉,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家庭醫生出去了,很快,樓下就傳來了衛葦的聲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明明自己在樓上,怎麼樓下能傳出自己的聲音呢?
推開二樓的門,站在樓梯上往下,家庭醫生正開著最大音量,播放著剛才的錄音。
衛葦頓時怒火中燒,“啊——西八——”都不知罵些什麼才好了,那些爹,你爹啊娘的都不夠用來形容他心中的氣。
式微也不慣著,快速走上樓去,扯住的頭發往下拽,“原來你這麼恨我呢,誰是小三啊,老子他媽的這輩子最討厭小三了,尤其是你這種又當又立的小三,像你這種,老子一只手可以打你100個!”
江嶼桉有些站不住了,上前輕輕拍了拍式微的手,小聲勸道:“松手,趕松手,不是在家里,不要這麼暴躁,萬一把你婆家的人嚇死怎麼辦?”
式微恍然大悟,趕松了手,又變回之前的甜模樣,臉上堆著甜膩膩的笑。
“你他媽的真會裝啊,你的臉比翻書還快,四川不請你去變臉,真是可惜了!”
說完就要上手打,可惜又被人攔了下來,這次攔住他的不是別人,竟然是紀淮深。
衛葦滿臉的不可置信,“老公,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呀?你竟然要救這個人,我才是你的老婆!”
不止衛葦一個人難以置信,就連紀淮深也難以置信,好像保護示威是一種天然的本能,看著式微打衛葦時,他都沒有反應,可是衛葦要傷害式微時,他就不控制的來阻攔了。
干咳了兩聲,想了一個借口,“我還不是為了你,以那種暴躁模樣,你怎麼打得過?萬一你委屈了,我得多心疼啊。”
“這還差不多。”衛葦氣消了大半,靠在紀淮深肩膀上,“那你把趕走,我不想在家里看到,影響我們寶寶發育,萬一寶寶不開心,畸形了怎麼辦?”
“這位士,這里是紀家老宅,不是你的家,如果你住的不舒服的話,可以滾出去。”林士經過老紀總被狐子狐住那件事以后,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狐子。
認為,作為子,不應該依附于男人,應該頂天立地,子能頂半邊天,從來不是一句空話,而像衛葦這種依靠男人而活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生的孩子,能是什麼好孩子?
說不定都不是紀淮深的種。
“淮深吶,你別怪媽媽多啊,我還是有必要問一問的,這位士肚子里懷的確定是你的孩子嗎?”
紀淮深頓了頓,講真的他也不清楚,他唯一的記憶就是六個月之前從衛葦家里醒來,衛葦告訴他,自己是的丈夫,一次出海打魚時,不小心跌到了海里,腦袋到了礁石才會失憶。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月,兩人在漁村辦了喜酒,然后衛葦就告訴他懷孕了,已經一個多月了,就是他出海之前懷上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算著日子應該是吧。”
衛葦急了,“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你也不太清楚啊,我一黃花大閨,有必要拿大肚子來冤枉你嗎?如果你不喜歡我了,你移別了,可以直接告訴我,沒必要用這種方法來我走,我現在就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可以了吧?”
紀淮深趕攔住,將擁進懷里,親吻著的額頭,這件事好像做了無數遍,中不的呢喃著:“別生氣了,微微,我錯了。”
式微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你剛才說什麼?”
“微微?”紀淮深又重復了一遍。
衛葦掰過他的臉,在眾人的見證下,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他剛才喊的是我的名字,有問題嗎?你能不能別沒事湊啊,他是我丈夫,我老公,不是你的男朋友,趕離開我們的家,好嗎?論死皮賴臉,還得是你!”
林士面不悅,張開雙臂將式微擋在后,“要麼你滾,要麼微微好好的留下來你們和平共,你自個兒選。”
江嶼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紀總,紀太太,微微我們就帶走了,您家廟小容不下我們這座大佛的。”
“舅舅,我可不回去,我還要龍虎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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