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伯母大清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沒人知道電話的那頭說了些什麼,只見七大伯母看向王雪的眼神,更加的不愉快了,像是淬了毒一樣。
嘩啦啦——
“怎麼干活的!”廚房里傳來保姆的呵斥聲。
“怎麼了?”大伯母一邊說著,一邊往廚房走去。
保姆見靠山來了,更加兇了起來,指著在地上撿碎瓷片的王雪道:“太太,你看,三天摔了八個碗,還都是你喜歡的古董碗,我瞧著就是故意的。”
想起電話里的容,再搭配上保姆的話,紀大伯母頓時就氣不打一來,“王雪,你真是好樣的,你摔了的碗,你負責把它撿起來拼好,差一塊瓷片也不行。”
王雪雙眸含淚,落不落的看著紀大伯母,“江姜,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容我提醒你,你只是我家的保姆,你應該稱呼我為紀太太,如果你覺得我欺負你,做不到的話,那就自己從我家滾出去。”
“我——”王雪故意拖了長聲,紀大伯父徑直在餐桌上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等的王雪沒了子,只能認命的撿瓷片。
“爸、媽、大媽,我回來了。”王靜回門了,挽著老葉總的手,后跟著兩個保鏢,拿著一堆禮品盒。
“哎呦,爸爸的寶貝兒回來嘍。”紀大伯父趕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去門口迎接。
紀大伯母的眼睛早就瞄上了保鏢手里的禮品盒,上前搶了過來,“你看看你回門就回門吧,還這麼客氣,媽媽收下了啊。還是生兒好呀,心小棉襖,不像淮雨那個臭小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為是新婚,頭一次回來,王靜也不好跟撕破臉,只能不愿的陪著笑臉。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餐桌上,保姆和王雪傳著菜。
看著王雪手上的傷口,王靜驚呼了一聲:“媽媽,你的手怎麼了?”
王雪立刻將手藏到后,“沒、沒事的,江姜沒有磨我,沒有讓我撿碎瓷片,也沒有讓我把碎瓷片拼一個整碗,更沒有想要把我趕出門。”
王靜拍案而起,指著紀大伯母的鼻子罵:“大媽,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媽媽嗎?我媽媽早就說過,是來加這個家的,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季紀大伯母抬起手,一掌扇在王雪的臉上:“當小三就要有當小三的覺悟,就是要伺候正室的,如果你看不慣,可以讓你爸爸和我離婚,娶了你媽媽。”
“如果你爸爸不聽你的,不肯跟我離婚,那你就把你的閉上,不然的話,你媽媽連在這個家待下去的權利和機會都沒有了。”
“你!”王靜急得掉眼淚,看向紀大伯父,“爸,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媽媽被磨嗎?你知道的,媽媽不好。”
“咳咳~”紀大伯父咳嗽了兩聲,是時候該他站出來主持公道了,“江姜,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雖然是我的妻子,但王雪也是我的人,而且靜兒這麼有出息,找了一個這麼有能力的丈夫,對我的事業有諸多幫助。如果你再冥頑不靈、繼續鬧騰的話,我只能和你離婚了。”
紀大伯母嗤之以鼻,冷笑一聲上樓去了。
見走了,王靜立刻扶了王雪坐在紀大伯母原來的位置,“爸,你可要好好對媽媽,不然我老公是不會給你的公司投資的,對不對呀老公?”
老葉總非常喜歡王靜依靠他的覺,順勢攬住的肩膀,“岳父啊,本來你的家事我不應該多的,但現在靜兒是我的妻子,的媽媽了委屈,我也是不愿意看見的,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紀大伯父立刻點頭哈腰的說:“明白了,等你們下次來,絕對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王靜母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們的目的達到了,再也不用回那骯臟的筒子樓了。
一直呆到了下午太落山,老葉總催了六遍,王靜才依依不舍的從紀家別墅離開。
母二人在別墅手拉手,誰也舍不得松開,雖說兩家離得并不遠,可到底還是思念的,是們第一次分別這麼長的時間。
一隊穿著西裝的人走了過來,“你好,請問哪位是紀邵云?”
紀大伯父站了出來,“我就是。”
穿西裝的人從文件夾里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他看,“你好,我們是律所的人,你的妻子江姜,以嚴重出軌的名義和你提起離婚訴訟。由于你是過錯方,且是重大過錯,我們將清點你名下所有的財產,歸江士所有。”
紀大伯父張開手掌攔著,拼命攔著,不讓他們進門:“你們干什麼,我不會跟離婚的,趕出去,都出去。”
那些人本不聽,強行闖了進去,開始清點財,清點完就離開了,留下一句話:“財我們已經清點完畢了,我們的當事人江士是個善良的人,給了你們一周的時間,從房子里搬出去。哦,對了,你的所有銀行卡也被凍結了。”
“你說什麼!”一聽到自己的所有錢都沒有了,紀大伯父本就脆弱的心臟跳的更快了,直接昏了過去。
大家瞬時了一團,打120的打120,開車的開車,送醫院的送醫院的,忙得不可開。
老葉總冷眼旁觀著一切,如果紀大伯父破產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哄著他們玩了,他現在最應該尋找的合作對象是紀大伯母,也就是紀家現在的掌權人。
王靜在醫院照顧紀大伯父,天黑了才醒,紀大伯父拉著的手代:“靜兒啊,你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葉總,不然我們更奪不回紀氏了,你一定不忍心看著我和你媽媽這麼大年紀了,還出去打工對吧?”
王靜點點頭,和媽媽的目的就是最后拿到紀氏,怎麼能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呢?
不可以,絕對不可。
匆匆從醫院離開,老葉總竟然連輛車都沒有給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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