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紀淮深穿好西裝,一邊打著領帶,一邊看著還躺在床上不肯的式微。
“不去不去,我不去,我怕到了那兒忍不住殺了葉庭驍。”
早在七天以前,紀念就給送了請帖來,式微轉頭就將請帖給孟景越了,是絕對不會出席的。
“好吧,那我去了。”紀淮深無奈的說道,他本想借紀念訂婚,把式微介紹給父母,結果式微完全不給面子,看來只能另尋機會了。
“啊,快走快走,不要和我說話了。”式微正在打游戲,紀淮深一直跟說話,害得分心死了好幾次。
“不許點外賣,了就跟楊姨說,讓給你做飯;不許腳在地上踩,上次腸胃炎就是那麼得的;還有...”
最后的水晶被人打了,式微氣的抓耳撓腮的,惡狠狠地瞪了紀淮深一眼,“好了,我知道了,你真的很羅嗦,像老媽子一樣。”
紀淮深俯了的鼻子,“你個小沒良心的。”
到了婚禮現場,紀念和葉庭驍正站在門外迎賓,看了看紀淮深后,紀念問道:“式微呢?”
“在家里鬧脾氣呢,說什麼也不肯來。”眼下也沒有外人,紀淮深沒必要撒謊,實事求是的說了。
正是這句話嚴重引起了葉庭驍的反,他沒好氣的說道:
“喲,這還沒跟三哥結婚呢,就把自己當紀家的當家人了,這以后要是真的結了婚可怎麼了的?
以后,我陪紀念回門是不是都得看的臉呀?
三哥,哦不,大侄子,你這有點夫綱不振呢!”
紀念瞪了他一眼,小聲道:“說兩句吧。”
紀淮深明顯臉沒有來時那麼好看了,可還是強行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
“今天看在你和我小姑姑訂婚的份上,我就不找你麻煩了,我要是再從你的里聽到你朋友的一句不好,你知道后果的!”
怕兩個人起了沖突,紀念趕忙上前拉住紀淮深的胳膊,勸道:“行了,你也說兩句,趕進去。”
葉紀兩家的訂婚禮顯得格外盛大,來來往往都是南市有頭有臉的人,大家都帶著不同的目的到來,有的想多朋友,有的想多個合作,真心來祝福的人寥寥無幾。
“三弟,這是什麼意思啊,小念結婚連都不我一聲,是看不起你這個大哥嗎?”
來人正是紀淮深的大伯和大伯母,夫妻二人一樣的尖酸刻薄,正應了那句話,一個被窩里睡不出來兩種人。
后面還跟著紀淮深的大姑,“是啊三弟,怎麼著,連我這個妹妹你都不認了,只認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
“大伯,大姑,如果你們是真心來祝福的,那歡迎,如果你們是來找茬的,那也別怪我不客氣!”紀淮深擋在紀念前面,生怕他們做出什麼對紀念不好的舉。
最遠的那一桌是JL的人,都是紀念的同事們,看著面前的修羅場,正在猜測著劇的走向。
“淮深吶,瞧你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還能被一個外人理解了不。”大姑是個聰明人,最清楚現在技嘉真正的當家人是回深了,自然是不能得罪了這條大的。
“是啊,淮深聽說你從你爸的手里接手了J集團。你表弟他大學畢業,還沒工作呢,安排到你那兒去當個總經理什麼的,沒什麼問題吧?”大伯手里握著拐杖,頤指氣使的說道。
“好啊,只要表弟他通過面試,學歷、能力、眼力都合格的況下,別說總經理了,副總裁都給他當。”
紀淮深說的是實話,他的公司不走后門,只是看中你的實力,實力不行,即使是大伯去了,也當不了什麼重要職務。
大伯的臉快黑了鍋底,他那個兒子是一塊什麼料,他還是清楚的,我說大學了,大專的文憑都是他花錢買的。
“大哥,大嫂,二姐,你們來了。”紀念提著擺,歡歡喜喜的過來打招呼,就算再討厭他們,也得給他們面子,畢竟他們是紀淮深的大伯和大姑。
“嗯。”三人異口同聲的從鼻子里發出嗯聲,頭別提昂的有多高了。
“小念啊,你訂了婚以后就不是紀家的人了,沒必要再握著紀家的份和在紀家的公司里擔任管理崗了。
這樣,你把你的主管的職位讓出來,讓康兒去。雖然崗位是差了點,不過康兒嘛,剛出學校也沒什麼社會經驗,就得從頭做起的。”
這句話功惹火了林士,“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今天是小念訂婚的日子,大喜的日子,你們這群缺德鬼來搗。滾,都給我滾!”
“三弟,你是啞了嗎?咱們紀家什麼時候到一個人說了算了,而且還是一個外姓的人。”大姑急得跳了腳,之前,老紀總和林士結婚時,是頭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小林吶,你聽大嫂說,咱們做人的呀,就應該以丈夫為天。
丈夫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哪有丈夫沒有發話,你卻出來罵人的一點名媛貴婦的禮儀都沒有,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你這樣的,別怪以后三弟看上了年輕貌的和你離婚~”
紀淮深是越來越相信,相由心生這句話了,他現在看著大伯娘說話時的表,整個一扭曲的像個蛇一樣。
剛要出言維護自己的母親,就被父親搶先了,“保安,把他們三個扔出去。”
“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真被一個人迷的昏了頭了嗎?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大哥,我們才是親人。”大伯提起拐杖,一下下的在老紀總的口上。
老紀總也不躲,任由他著,等他的煩了,一把奪過他的拐杖攔腰折斷,扔到他的面前:
“我你一聲大哥,還真把自己當人了,你可別忘了,J集團是由我一手創辦起來的,你們沒有幫上一點的忙,而且容我再次提醒你們,我家是人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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