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來陪著安試試修改過后的禮服,此刻站的位置就在靳邊,盡管靳不說話,但是男人上那種冷氣場,還是會讓人不的哆嗦。
靳抬眼看著,發現整個都在抖,一副活該的口氣,“看不下去了?心里要是承不住了,你可以向我求饒。”
男人的聲音,將心所有的恐慌拉回來,慢慢的恢復到平靜,并沒有理會男人的得意,而是給他倒了杯水過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靳把喝過水的杯子放下,瞇著危險的眸盯著。
“我昨天晚上看了恐怖片,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畫面,所以才會發抖。”
“哦。”靳意味深長地挑了個音,“看的什麼恐怖兒?”
“《床下有個鬼新娘》”說完,靳的臉都要綠了。
“我以為姜書會看一些比較很有涵養的東西。”
姜苒心中窩著火,被堵的有種上氣不接下氣,過了半晌,道:“我去看看安小姐試好禮服了沒有?”
安邊還有人陪著,是的閨,不過見來了,臉上由一開始的喜悅,變得厭惡。
方桐整理著安的禮服,語氣怪氣兒,“哎呀,有的人還真是不要臉,要是我呀,早就找個地方鉆下去了。”
姜苒知道說的是自己,沒有反駁,而是問安,“安小姐,試的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安看了一眼方桐,方桐并沒有理會到眼中的意思,繼續一副囂張的表。
“一會兒就好,你先出去吧,這里用不著你。”安冷漠道。
“好。”姜苒小心的拉上了簾子,一轉就聽到里面的聲音。
“安,你怎麼那麼好心,你干嘛對說話那麼客氣呢?這要是我,我都能一子,死皮賴臉的跟著前夫,真賤。”
安并沒有任何作聲。
姜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去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在洗掉過去,但又洗不干凈。
關掉水龍頭,平靜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這還是嗎?
那雙眼睛,雖然明亮的看著這世界,但有的時候真的跟瞎了一樣,整個世界灰茫茫的,哪怕有一點亮照著,那雙眼睛也不至于如此死氣沉沉。
等思緒拉回來,聽到了一聲關門的聲音。
那個方桐的,氣勢囂張地站在面前,一副待會就讓好看的樣子。
姜苒臨危不懼,對于這樣的人,也見得多了。
“方小姐像是有話要跟我說。”
“姜苒,你真賤。”
上來就是這麼一句。
真是好閨。
“然后呢?”姜苒若無其事烘干手,如果要論其理直氣壯,應該是才對,畢竟安才是搶了丈夫的人。
方桐忍無可忍地推,作勢要在這里撕碎,“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明知道自己的前夫有未婚妻了,還死皮賴臉的跟著前夫,你這種賤人怎麼不去死,離開前夫不能活了是不是?”
這個人腦子有病了是不是,先不說,跟靳糾纏不清,這個方桐是不是忘了,是的閨先跟的丈夫攪和在一起的。
“我說方小姐,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到底是誰先拆散了誰的家庭。方小姐也是一個名門大小姐,這麼沒有三觀的嗎?”
“我管你什麼三觀不三觀,現在安是靳的未婚妻,你這個前妻識趣一點,能滾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在這里惡心人。”
姜苒臉紅了,“方小姐,你要是再這麼說話,我就不客氣了。”
方桐兩手抱著手臂,氣勢高傲,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大小姐,還對付不了姜苒這種貨。
“你要怎麼不客氣?一個姜家都不要的棄,連姜澤宇都厭惡的妹妹,你拿什麼跟我橫?用臉嗎?哈哈…的確,你面前就有一面鏡子,你好好的照一照你如今的模樣,像一只鬼一樣,你還好意思死皮賴臉的黏著前夫。”
姜苒攥著拳頭,不計后果地打了一耳。
“你還真敢打我。”方桐咬著牙。
“打你還挑時候。”冷聲道。
“姜苒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方桐非要還回來,兩人不知道怎麼就打到了洗手間門外,姜苒用力的推了一下,把方桐狠狠的推到了墻上。
“啊!”
方桐疼的尖,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靳正好看到姜苒推方桐那一幕,他看了看姜苒,這人臉上帶著很大的火氣。
安趕跑過來,扶住方桐,“方桐,你沒事吧。”
方桐惡狠狠的看向姜苒,抬手指著,“安,是這個人推的我。”
安看向姜苒,質問的語氣,“你推的?”
姜苒怎麼對都可以,但是推的閨,不會這樣袖手旁觀的。
“是我推的。”姜苒話落,靳就走了過來。
不過這不是護的,而是…
“跟方小姐道歉。”
他這一句話,像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狠狠的垮著的背。
姜苒看著男人,眼里又冷又想笑,靳不分青紅皂白的讓去道歉?
是啊,現在的靳對哪有什麼面可講。
笑。
這一笑,臉上帶著驚心魄,令在場所有人都膽戰心驚,期待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擊。
“那你怎麼不去問問,是怎麼把我給惹急的?”
方桐紅著眼睛反駁,“靳總,我可沒有惹,我就是說了兩句,讓不要給你走得近,這樣會傷了我閨的心,上來就推我。”
一旁安理解方桐,方桐是最看不得被人欺負,所以才會去找姜苒說理,可是姜苒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推的這麼狠。
姜苒如履薄冰地站在那,可才不會等待著被人凌遲死。
“那你好好的跟你的閨,還有靳總說一說,你到底是怎麼跟我說理的?能把我刺激的非要推你不可?如果你說不上來,我可以幫你現場還原。”
你!
這該死的姜苒,脾氣怎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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