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你知不知道,你留在我邊是來贖罪的,不是讓你說這些話來刺我的,殺了人了,你怎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姜苒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對啊,我殺人了,害死了你爸爸,雖然說我當時是被利用的吧,但是當時你爸爸也是夠蠢的,明知道那是一個陷阱,還喝我送過去的水,他不死,誰死,只能怪他活該。”
“你再說一遍。”姜苒的話,徹底的了他的底線。
靳咬牙切齒的給了姜苒一耳,他練過散打,這一掌可不輕,姜苒臉馬上紅腫起來。
手里的菜掉在地上,姜苒也被直接打的扶住了墻,人直接都懵了,左耳朵里一下子聽不見什麼東西。
接著,靳的大手用力的鉗住了的下,那張怒到發狂的臉要吃了一樣。
“姜苒,我現在就可以掐死你。”
姜苒模模糊糊地聽見他這句話,隨后毫不在乎地笑著。
靳對只是玩玩,他們兩個人之間早就沒有什麼。
盡快離這個男人吧,不要再有任何的猶豫。
對著那張冷俊的臉,歇斯底里的發泄著,“我說的有什麼錯嗎?你讓外人來評判一下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憑什麼愧疚,我憑什麼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現在的你真的像個瘋子一樣,逮誰就咬,你可真是一只瘋狗。你有本事在這里折磨我,你怎麼不去折磨姜澤宇,姜澤宇也是姜海的兒子,你最好把整個姜家掀的天翻地覆,正好也了了我的心愿。
你要是還不解氣,你去刨姜海的墳啊,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可能覺得不夠刺激到他,再一次的火上油,“現在我被江銘斯玩了,雖然江銘斯對我手段狠,但是在床上真的會比你討人歡心,你說你,是不是該好好的養養了。”
比起,姜苒死不承認自己有錯,最后的一番話,才更加痛他的靈魂,割得四分五裂。
那雙眼睛鋒利的像把刀,他要將這個人千刀萬剮。
他要了的皮。
他要把掐死…
“你還真不要臉。”他黑滲滲的眼睛里充滿了笑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面對這樣的靳,姜苒哆嗦了一下。
揚起角,笑得沒心沒肺,蔥白的手臂,一點點爬上他的肩膀,曖昧的勾住他的脖子。
“我本來就很不要臉,當初看上你,也是你因為長的好看而已。”
姜苒對他說過很多次。
說,靳你真好看,你說咱們生出來的兒子,會不會跟你一樣帥。
這個人是個控,看見帥的男人,就癡癡的著人家很久。
他原本以為,姜苒很他,呵,原來就只是看上他的值,就這麼簡單。
他曾經把這個人看的很徹,以及這個人上的每一個細節變化,他都了如指掌。
可就在剛才,他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原來,他被這個人給耍了。
這個人有著一副蛇蝎心腸,被外面的男人睡了,還能這麼的。
惡心,太惡心了。
他想吐。
“看來你還真的沒有一點悔過之心,我爸是你害死的,是你!你參與了,知道嗎?你休想逃避這個責任。”他的眼睛極狠,上裹著寒冰,連周圍的氣息,都跟著降下來。
“呵,留在你邊贖罪,也并非是我自愿的,是你著我的,你忘了嗎?我不會有一的愧疚,這跟我沒有任何關系。”為了讓靳相信的話,就像當初靳欺騙一樣,眼里的堅定,表現的淋漓盡。
靳渾了,眼睛帶著后悔和憎惡。“我當初怎麼就娶了你這個惡毒的人,現在的你像個婊子一樣讓我惡心。”
靳的媽媽說的沒錯,挑起男人憤怒的本事,人天生的本領,原來這句話不假。
可靳的媽媽有沒有想過,激起男人憤怒之后呢,傷的不還是嗎?
看來,靳的媽媽早就算計好了。
在著靳回歸正常生活的時候,也不會讓好過。
一舉兩得,果然是個好辦法。
剛才靳狠狠的摔門走了,就在門口墻邊站著,覺靳要夾在門里,狠狠死一樣。
姜苒仰頭看著天花板,了口氣。
等心平復了一些。
主聯系了沈默。
沈默接到電話的時候,是那麼的驚喜。
那雙手在抖。
“苒苒…打電話給我什麼事?”
姜苒難得聯系他,以為是想他了,然而他真的多想了。
雖然說心平復了,但現在開口,還是會出一些哽咽的破綻,忍了忍說,“沈默,婉欣說,你去把視頻做了鑒定?”
“嗯,苒苒,我會還給你一個清白,我不會讓那些人欺負你的。”
“不用去鑒定了,就讓這件事,就這樣吧。”
“怎麼了?苒苒你遇到什麼事了,你可以告訴我,我都可以幫你。”
“沈默,我們…”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吞了下去。“沒什麼,沈默,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沒有被江銘斯睡,那天晚上。江銘斯跟靳玩游戲,江銘斯賭了一個億,心里很不高興,就在我上撒氣,那些視頻也是江銘斯刺激靳的。”
沈默沒有問下去,姜苒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信。
“我信,苒苒,我不會放過江銘斯的。”他已經有了計劃,怎麼搞江銘斯了。
“沈默,我告訴你事實,是不想讓你摻和進來,參與靳和江銘斯的爭斗對你沒有好。”
“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怕,你,沈默,現在你的沉默就是對我的保護。”
沈默了手機,聲音哽咽住,“苒苒,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我什麼都做不了,我連你都保護不了。”
“你別這麼說,你為我做的夠多了,我心里都記著,永遠不會忘記。”
說完,決絕的掛斷了電話,希沈默聽的進去說的話。
姜苒沒想到,事會一次次的變得這麼突然。抖的坐在餐桌椅上,眼里一片迷茫,看不到任何希。
就像任人擺布的棋子,命運本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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