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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珊瑚海》 第79章 錯了就認罰,沒什麼可說的

“你說這麼巧,是不是因為老天爺開眼哩?”

黃皮嘿嘿直笑。對高磊所言毫不否認,反倒面有得意之

“要不然聆城那麼多人,那老頭怎麼就偏偏撞在我手里?一開始喔,我還當他只是民宿的客人。是他自己吹牛告訴我,說有個學生多麼牛。畫畫牛,開民宿也牛。嘖嘖,不是說一日為師終為父的?這可真是連老天爺都幫忙。”

他笑得前仰后合。陶大師板著面孔,一聲不吭,惟有捻著胡須的手越來越

季微瀾氣得聲音都微微發抖:“你要報復,就應該來找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老師他把你當朋友,是真心想要幫你。你這樣恩將仇報就不覺得可恥?”

黃皮滿不在乎地吹了聲口哨。

“怪我嘍?季家妹呀,我是不是早就同你講過?發財這種事,自家人要找自家人。同管理局的家伙混在一起,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沈硯看向老劉:“你也聽見了?他們本是早有預謀,我和老師都是無辜的。我們是害者……”

“哈!”黃皮嗤笑一聲,“后生仔,你要講道理。珊瑚是不是你們要看的?那里是無人區也一早告訴過你們,是不是你們說要去的?”

他不看沈硯,只盯著著高磊,眼中滿含怨毒。

“當初抓我的時候不是很利索?現在你倒是抓呀!要蹲看守所就大家一起蹲咯。老子反正蹲過一回,不在乎再多蹲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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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桀桀而笑的模樣,讓季微瀾不寒而栗,想起傳說中的水鬼。自己淹死后怨氣不散,便一定要拖別人下水。

高磊手握拳,季微瀾似幾乎能聽到骨節咯咯作響的聲音。

開口之前,他朝投來匆匆一瞥,眼神之復雜令難以領會。說話的聲音卻冷靜如常。

“你們要不要去蹲看守所,要蹲幾天,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按規定,要報送聆城公安局刑警大隊和水上公安聯合查辦。”

“罰款還不夠?”聞言,沈硯面瞬變,又要同老劉聲辯。

“都打住罷!”陶大師突然斷喝一聲。

老爺子站起來,手中沒有拐杖可,便用力撐著辦公桌。

“無知是錯,識人不清誤上賊船也是錯。錯就是錯,錯了就認罰,沒什麼可說的。”

見老師發話了,沈硯只得憤懣閉

陶大師抬手指向一臉得意的黃皮,還有墻角里那兩個黃皮的小弟。

“他們那份罰款也由我出。”

在全場震驚和不理解的目中,老爺子目沉沉,轉向正在呆滯的黃皮,停頓片刻,沉重地嘆了口氣。

“黃小友,你我相一場。從今往后,你一切好自為之。老夫最后再勸你一句:棋局可詐,人生不可詐。為泄心頭一口氣,貪吃一卒一馬,永遠看不清大勢所在,那就是永遠的輸家。”

“講大話喔,我也會。”黃皮面無表地聽完,又掏出一煙來。旁邊的小弟跳起來,剛沖陶大師罵了句土話,就被他反手敲中腦門,又服服帖帖地蹲下去。

既然都不再發表意見,老劉很快按照自然保護區條例作出初步裁決。

陶大師的況最單純,念其初犯又是不知的外地人,罰款2000元。

沈硯擅闖保護區的的罰金數額相同。但因為還牽扯到不服從管理,干擾執法這一條,將同黃皮等人一起,聽候管理局與聆城縣公安局的協商理。可能會面臨更多的罰款甚至行政拘留。

黃皮三人非法駕船闖核心區,漁船被沒收。鑒于不是初犯,罰金也提高到了5000元。其他同上。

老劉打電話聯絡聆城縣公安局,很快商榷出最后結果。除了每人各自追罰3000元外,還有其他的行政罰。

“你們自己選咯,要麼拘留三天。”他看看沈硯,又看看黃皮三人,“你們多一點,要蹲個五天。”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給保護區做義工。外地后生仔做十五天,你們幾個做一個月。”

沈硯果斷選擇后者。

黃皮梗著脖子還要堅持一起蹲看守所,被兩個小弟扯了扯服,終于也低頭了:“做義工就義工咯,只要你們不怕老子搞事!”

罰款時,陶大師果然要連黃皮三人的份一起

一人八千元在本地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個小弟當時就驚喜地捅了捅黃皮:“哥,他不是講大話耶。”

黃皮一掌拍在桌上,惡聲惡氣道:“看不起誰哩?”

陶大師仿若未聞,只催著季微瀾幫他手機轉賬。

黃皮臉難看,沉默一會兒又說:“那就算我借的。留個銀行賬號,三年之一定還清。”

陶大師依然沒有反應。

旁邊小弟又捅捅黃皮:“哥,老板剛才說過了啦,那是他同你講最后一句話喔。”

黃皮楞了楞,咬著里的煙頭笑起來:“有人肯當冤大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也勉強算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見正經事辦得差不多了,季微瀾附在陶大師耳旁,低聲說了兩句。老師首肯后,便把高磊拉到辦公室門外。

“是不是破皮見了?傷口深嗎?”

高磊搖搖頭,只說破點兒皮。

季微瀾眉頭擰起:“只是破點兒皮,你就把一瓶酒都倒在了上?”

“手沒控制住唄。”高磊笑笑,見認真,便改口道,“哎,就出了一點兒,沒什麼大礙。我已經理過了。”

季微瀾卻堅持:“聆城縣醫院應該能打破傷風針。我陪你去,現在就去。”

高磊抬手撓后腦勺,卻因肩后的傷口被牽扯,發出一聲輕嘶。

“這就沒必要了,破傷風針我上周才打過,理論上而言疫苗的有效期還沒過去……”

“上周?”季微瀾的眉心已經擰出了“川”字,“上周你也傷了?”

自知失言的高磊干笑一聲。

季微瀾盯著他不說話。

上周,正是陶大師和沈硯初來南極村,作為民宿主人已經忙得夠嗆,同時還要面對沈硯的干擾。外婆撕掉媽媽的錄取通知書那事,更是心中揮之不去的影。

承認自己忙中忽略了很多,包括沒有對老師講過保護區的事,才導致今天的麻煩。

同高磊的聊天也不如往日頻繁。

可高磊傷為什麼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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