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語停下來轉看著他,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媽媽已經自殺死了五年了,還要去安排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書語迷的問道。
肖凱緩了一口氣,好像是覺得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臉也緩和了很多說道:“你要是被開除的話,我敢保證,你以后再也不會在這個行業找到工作了,也就是說,你會完全失業。”
失業又怎麼樣,總能找到一口飯吃!林書語很想這樣說,但是沒有,知道肖凱提起了媽媽,肯定是有什麼事要發生,而這事肯定是跟錢有關。
“你到底想說什麼?”
肖凱重新調整了站姿,恢復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信滿滿的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不能失業,林家已經決定讓你還清你媽媽墓地的錢了,你媽媽當初葬的那塊墓地可不便宜,這五年算下來差不多都有一百來萬了,這些錢過幾天我想林就會來找你要了。”
林書語真的很想大笑,沒想到人都死了還會出這樣的事,以前真的是把們想得太好了,本以為林家給媽媽找了塊墓地,這麼多年也沒要出過一分錢,還以為他們良心發現了,卻沒想到還留下了這一手,也對,們那麼小氣,怎麼可能會為一個外人用錢。
“我會還的,絕對不會林家一分錢。”
林書語哼了一聲,繼續朝前面走去,肖凱急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態度,趕的攔住了說道:“你真的不在乎這份工作,這些錢你本就還不起!”
“我還不還得起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讓開!”林書語的聲音大了幾分,見他不,手將他推開繼續朝前面走。
肖凱被一推,有些氣急敗壞,大喊道:“林書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以前的你最會別人關心別人,絕對不會這麼不負責任!”
林書語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輕蔑的一笑說道:“肖凱,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現在的你就跟一個無賴一樣,讓我瞧不起!”
說完朝前走了幾步攔下一個的士,在進的士前再次的回頭說道:“肖總裁,我現在在正式向你提出辭職,我不干了。”
林書語提著行李回家的時候,林外婆正在粘錫箔,見回來有些吃驚。
“書語,你不是說要出差三天的嗎,怎麼現在回來了?”
林書語將行李放在一邊,笑著說道:“不用出差了,我明天還要去領結婚證,所以換別人去了。”
林外婆看著,有點不相信問道:“真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不愿意告訴我啊?”
“哪有!”林書語蹲在的邊,雙手環住了的肩膀說道:“這出差哪里有結婚重要是不是,還是說,外婆,你希我明天不要去領證了?”
“貧,外婆當然是希你早點領證了,我看卓這孩子不錯,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林外婆笑了起來,好像是想起來什麼好的事一樣。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姜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姜可畫,聽說你喜歡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只是自己。
大雨滂沱的夜晚,奚漫無助地蹲在奚家門口。 一把雨傘遮在她頭頂,沈溫清雋斯文,極盡溫柔地衝她伸出手:“漫漫不哭,三哥來接你回家。” 從此她被沈溫養在身邊,寵若珍寶。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倆感情穩定,遲早結婚。 有次奚漫陪沈溫參加好友的婚禮,宴席上,朋友調侃:“沈溫,你和奚漫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沈溫喝着酒,漫不經心:“別胡說,我把漫漫當妹妹。” 奚漫扯出一抹得體的笑:“大家別誤會,我和三哥是兄妹情。” 她知道,沈溫的前女友要從國外回來了,他們很快會結婚。 宴席沒結束,奚漫中途離開。她默默收拾行李,搬離沈家。 晚上沈溫回家,看着空空蕩蕩的屋子裏再無半點奚漫的痕跡,他的心突然跟着空了。 —— 奚漫搬進了沈溫的死對頭簡灼白家。 簡家門口,她看向眼前桀驁冷痞的男人:“你說過,只要我搬進來,你就幫他做成那筆生意。” 簡灼白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臉上情緒不明:“就這麼在意他,什麼都願意爲他做?” 奚漫不說話。 沈溫養她七年,這是她爲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從此恩怨兩清,互不相欠。 那時的奚漫根本想不到,她會因爲和簡灼白的這場約定,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丟在這裏。 —— 兄弟們連着好幾天沒見過簡灼白了,一起去他家裏找他。 客廳沙發上,簡灼白罕見地抵着位美人,他被嫉妒染紅了眼:“沈溫這樣抱過你沒有?” 奚漫輕輕搖頭。 “親過你沒有?” “沒有。”奚漫黏人地勾住他的脖子,“怎麼親,你教教我?” 衆兄弟:“!!!” 這不是沈溫家裏丟了的那隻小白兔嗎?外面沈溫找她都找瘋了,怎麼被灼哥藏在這兒??? ——後來奚漫才知道,她被沈溫從奚家門口接走的那個晚上,簡灼白也去了。 說起那晚,男人自嘲地笑,漆黑瞳底浸滿失意。 他凝神看着窗外的雨,聲音輕得幾乎要聽不見:“可惜,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