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南一手撐在耳旁的門板上,一手牢牢鉗制住的纖腰,在耳邊惡狠狠的問道:“那誰是你的希?宋柯嗎?”
“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方喬冷笑著說道。
“你說我有什麼資格?”宋昀南臉突變,手上的力道也不加重,從前的方喬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低眉順目溫順從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
就因為找到新的靠山了嗎?他不準!
方喬痛的皺眉,沉默之后說道:“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有關嗎?就因為你是我名義上的老公我就必須聽你的?可那也只是名義上的而已。”
他對,從來沒有盡過一個丈夫應有的責任,連最基本的關心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對要求這兒要求那?
的眼中不涌起一悲傷,也許一年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也不會注意到吧?
宋昀南擰眉說道:“你只要一天是宋家的人,就一天不能給宋家抹黑,所以你最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和別的男人保持距離。特別是宋柯,你要記住,他是你的小叔子,不是你可以勾引的對象!”
“我沒有勾引他!”
“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
當一個男人被醋意蒙蔽的時候,不但會失去理智,還會失去聽力。
方喬知道不管再怎麼解釋宋昀南都聽不進去,他仿佛認定了和宋柯有不正當的男關系。
氣極,干脆自暴自棄的說道:“是是是,我和宋柯早就睡過了,他又溫又,而且花樣繁多。怎麼樣,你是不是自卑了?”
宋昀南簡直想掐死:“這是一個人該說的話嗎?”
什麼老三樣,簡直俗不堪!
“你不就是想聽我說這個,現在又不聽了?”
腰上是他強而有力的臂膀,背后是他結實的膛,方喬避無可避,滿腹委屈,卻無發泄,只能倔強的轉過頭,不讓他看見自己的悲傷,哽咽著說道:“我已經如你所想,承認自己是個婦了,你還要怎樣?還嫌折磨的我不夠嗎?到底要我多痛苦你才甘心?”
面對的眼淚他卻毫不為所,冷笑著說道:“痛苦?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痛苦嗎?我的痛苦是你的千倍百倍!以后我只會讓你越來越痛苦,三年前你設計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遲早會有這一天!”
“當年設計你的人本不是我,而是……”
一時沖,差點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是誰?”宋昀南眸一寒,立刻追問到。
方喬苦笑了一聲,說道:“我不能說……因為……就算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現在翻案又有什麼意義,更重要的是要是當年那件事被翻出來,牽扯到的將會是一大批人,不如一個人繼續默默承擔。
“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相不相信?”宋昀南眼中閃過一鷙,“還是說本沒有其他人,你不過是故意這麼說想要我原諒你?”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想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方喬撇過頭,滿臉痛苦,“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卑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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