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忙完自己手頭的工作,提著包下樓的時候,被迎面走過來的郎遇給嚇了一跳。隨即坦然的打招呼,“嗨,郎助。”
郎遇有禮貌的說道,“我們周總有請。”
“請我嗎?”
“是的,周總在……”
秦嘉本沒有給郎遇說完的機會,直接打斷他,“可是我有安排啦,約了朋友在SWEETBAR喝酒。周總應該提前說的。不好意思啊。”
“但是周總說你不去的話,會后悔。”
“無所謂啊。反正他找我肯定不是我想的那件事。走了啊。”
郎遇還想攔,秦嘉似乎預判到,突然故意上前嚇他一下。郎遇后退一步,臉都變了。不看看這是誰看中的人,他作死才敢和靠那麼近。
秦嘉笑起來,“郎助,你好可啊。還純的樣子。”
郎遇被這一說,臉紅了。
秦嘉一下頭發,已經走遠了。
郎遇咽了口唾沫,只好給周清淮打電話。
周清淮那邊似乎并不意外郎遇沒有把請過來,只是問,“說了什麼?”
“說周總找肯定不是想的那件事。”
“是嗎?怎麼知道不是?”
“什麼?”
“沒事了。”
“對了,周總,秦小姐說,和朋友約了在SWEETBAR喝酒。”
“現在才說?”這會子,周清淮倒是有些不悅的意思。
郎遇忙道歉,“抱歉,周總。”
周清淮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秦嘉在吧臺前要了杯酒。穿著紅的連,坐在高腳凳上,遠看就像是正妖艷盛開的紅玫瑰。
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纖細的指尖在杯沿上緩慢挲,燈勾勒出側臉廓,靡麗之中著一清冷。
期間有不男士以請喝酒之名,來和搭訕。
秦嘉只是回以一個和善的笑意,“對不起啊,我在等我朋友。”
男士們只能洋興嘆的離開。
又有男士靠近,帶一清冽的雪松味。
“抱歉啊,我在等我……”
“秦小姐取向改了?”
秦嘉掀了眼皮,笑一下。燈落在周清淮線條冷冽的俊面容上,拔形立在跟前,猶如雪山神域。
“這麼巧?周總不是喝酒嗎?來這種地方喝茶啊?”
腰突然被一攬,倏忽近他口。周清淮語調沒有毫溫度或者起伏,“不是你我來的?”
“我哪有?”秦嘉笑。
周清淮淡漠的看著。
秦嘉抬眼,看到他過于完的臉部廓,抬手去,“想我了嗎?”
“去個安靜的地方,我們談談。”
他已經收手,整了整袖,徑自往外走。
周清淮親自來了,秦嘉哪有不跟他走的道理。
依舊是上次他們睡過的酒店套房。
周清淮去拿水喝,轉頭問,“要吃點東西嗎?”
秦嘉靠著桌沿,笑說,“周總知道現在我最想吃什麼。”
周清淮沒搭理,握著一瓶水到單人沙發上坐下。
秦嘉蹬了高跟鞋,腳踩在的地毯上,到他跟前,將頭發隨意扎了個馬尾,然后坐在他上。
周清淮后仰,掀了眼皮看,沒拒絕也沒迎合。
當秦嘉要親上來的時候,他突然說,“先不急。”
到邊的,秦嘉只能先放一放。手臂攀住他的脖子,聲音十分,“那你得抓時間了,我今晚選的是個要通宵的項目。”
周清淮角扯,發出一聲低笑,隨即問,“要做我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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