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一本名為《第一次親接》的小說發表在BBS,該書講述了大學校園里的研究生子蔡一段好,但事與愿違,每每與孩往都以失敗告終。一次偶然的機會,子蔡在BBS發表留言,獨到的講解引起了孩輕舞飛揚的注意,給子蔡發來郵件,兩人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當和輕舞飛揚的聊天為習慣,同寢室好友阿泰勸子蔡,網絡上的孩都是“恐龍”,而且虛幻的網絡本滋生不了,讓他就此打住。
子蔡卻和輕舞飛揚見面了,孩不很漂亮,還特別聰慧,他們一起在電影院看了《泰坦尼克號》,并在雨中有了令人難忘的第一次親接。
正當子蔡憧憬著好的未來時,輕舞飛揚卻消失了。
子蔡痛苦萬分,找到了孩的好友小雯,并終于得知輕舞飛揚得了嚴重的紅斑狼瘡,正在醫院治療。
子蔡趕過去時,孩已經到了彌留之際,說:“電影已經散場,但生命還得繼續……”
失去輕舞飛揚的子蔡悲傷絕,小雯給他一封孩留下的信,信上說:“如果我還有一天壽命,那天我要做你友。我還有一天的命嗎?……沒有。所以,很可惜,我今生仍然不是你的友。如果我有翅膀,我要從天堂飛下來看你。我有翅膀嗎?……沒有。所以,很憾。我從此無法再看到你。如果把整個浴缸的水倒出來,也澆不熄我對你的火。整個浴缸的水全部倒得出嗎?……可以。所以,是的,我你……”
這份真摯的深深打了楊,讀完小說的那晚,他坐在網吧的沙發椅上哭得稀里嘩啦。
鄰座的人像看沙雕一樣瞧著他,一個跟他稍微悉點兒的網管走上前,拍拍其肩膀:“兄弟,你還好吧?”
“我……沒事,就是……輕舞飛揚為什麼,要死了,嗚嗚——”他再次發出悲鳴。
四周的人額前冒出一圈問號。
楊完全沉迷在了網文的世界里,他開始經常和哈林一起跑出來上網,一個看書,一個打游戲,互不相干。
直到有一天,明玉蘭在兒子的書桌上發現了一個本子,里面寫滿了各種天馬行空的文字:一些從未聽說過的名字,一些從未見過的人,奇奇怪怪的各種場面……
明玉蘭將本子拿給丈夫看,楊笑楓大致讀了一下,道:“好像是一本書,不,應該是說小在寫一本書,或者是一個故事。”
“故事?書?”明玉蘭詫異:“他寫什麼書呀?他一個學生,自己還在讀書呢,就寫啥書?誰看呀!”
“你先別急,”楊笑楓道:“我剛剛翻了一下,他寫這些東西并沒有什麼兒不宜的容,而且——還有點兒文筆……”
“得得,”明玉蘭打斷:“學生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讀書做題,如果他以后想當作家,等考上大學再說吧。現在這本書,我看還是沒收的好。”
“別!”楊笑楓阻止:“小的格可不像天空,你要是為這事罰他,他很久都走不出來的,反而會影響他學習的心。”
“那怎麼辦?”明玉蘭道:“就這樣放任不管嗎?任由他在這樣要的學習關頭,不管不顧地去寫這玩意?!”說著將黑皮本往桌上敲了兩下。
楊笑楓道:“也不能這樣,我看不如今晚上,小出去找哈林他們時,咱們問下天空況。如果小真的太沉迷了,咱們肯定是要批評他的。如果他學習還認真,只是偶爾時間寫這些,咱們就好言相勸,讓他等考上大學再寫小說,你看怎樣?”
這個說法得到了明玉蘭的支持,等晚飯后,龍胎收拾完碗筷準備出門時,明玉蘭喊住了兒:“天空,等等,媽有點事要問你。”
“啊?問我?”孩有點兒不好的預。
楊則幸災樂禍地跑出了門:“我先去哈哥家等你了。”即跑得沒了影。
楊天空心忐忑地坐在爸媽對面,聽到他們問出關于楊寫小說的事,才是松口氣:“你們找我,就是為了問這事?”見父母親點頭,即沒好氣道:“那你們怎麼不直接去問楊,他寫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說著準備起離開。
明玉蘭拉住兒,道:“我們這不是不好直接問你弟弟嘛,你給我們說說,小最近在學校表現怎樣?”
“就那樣吧,考試績你們也看到了,比上學期差點兒,不過老師也沒有請家長,應該表現還是可以的。”孩輕描淡寫。
明玉蘭不滿了:“你是怎麼當姐姐的?對自己的弟弟一點兒也不上心。要不是我們不方便問,怕傷了小的自尊心,我才懶得問你呢!”
母親的怨懟令楊天空也生氣了,孩不悅地道:“小小,你們一天到晚就知道小!他都自己寫小說了,你們都不敢當面問,生怕傷了他的自尊!可我呢?去年我不過是看了一下漫畫書,你就把我的書給撕了,害得我到找不到地方買,也不給我錢。你知道最后我是怎麼賠了書店一本麼?”
一頓搶白,讓明玉蘭和楊笑楓都沒了言語。
孩心一陣委屈,強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為了找到這本書,我跑了好幾個地方的舊書店,花了好幾個周末的時間,甚至問小和丹丹借錢。可最后還是沒有買到!那段時間里,我每天醒著睡著都在擔心,害怕書店的老板找到學校去。可你們會關心嗎?你們不會,從小到大,你們在意的只是小績好不好?只給他吃荷包蛋和,只給他買新服和名牌鞋,只送他去補習。我想要學畫畫,可是你們從沒有想過要送我去培訓。明明我也是你們親生的,可你們的眼里只有小,只要他好就夠了!”
孩大聲說話,也不顧父親的勸阻,氣沖沖從門口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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