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夏又道德綁架,溫歲歲搭在顧夢覺肩膀上的胳膊收了收。
“不好意思,小叔叔是我老公,他今天晚上要陪我睡。”
原本小東西肯他老公,并且是一臉炫耀地當著別人面他老公這件事,可以讓顧夢覺高興到跳起來。
可是當著沈夏的面,顧夢覺雙覺得溫歲歲多有那麼點不懂事。
畢竟沈夏現在不能刺激,可溫歲歲偏這麼刺激。
顧夢覺板著臉在溫歲歲屁上拍了一掌,“說什麼呢?道歉!”
道歉?
溫歲歲差點沒把‘你是不是有病’的話問出來。
“我說錯什麼了嗎?”溫歲歲氣地瞪他。
倒是沒說錯,但不能當著沈夏的面刺激,顧夢覺沉著臉,重復一遍,“道歉!”
給你臉了是吧!溫歲歲強行從顧夢覺上下來,李秀琴遞過來一雙拖鞋讓溫歲歲穿上,溫歲歲道了聲‘謝’。
溫歲歲:“你想陪睡就陪睡,想怎麼睡都行,可以了嗎?”
“你……”顧夢覺氣的咬牙。
沈夏拉了拉溫歲歲的胳膊,“歲歲,我最近總是做噩夢,我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你下午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又裝綠茶了?”溫歲歲真想撕開沈夏那張臉,讓顧夢覺看看到底什麼樣。
“歲歲”沈夏帶著哭腔道:“我不知道噩夢有多可怕,所以請你多包涵一下我,我……”
溫歲歲聽不下去地打斷的話,勾道:“你是誰啊?我憑什麼包涵你?”
“你……”沈夏哭了起來。
“夠了”顧夢覺低吼道:“我最后說一遍,道歉!”
顧夢覺不止一次的夢到過沈夏捅傷別人一是的場景,每次驚醒都是一冷汗。
推己及人,他知道沈夏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是多痛苦的事。
最重要的是這些都是他帶給沈夏的。
他沒辦法喜歡上為的丈夫陪在邊,對來說已經是殘忍的事了。
他不想溫歲歲再往傷口上刀。
記憶沒混前的溫歲歲雖然冷淡,但會理解這一切,可現在的溫歲歲就像是個張牙舞爪無法無天的貓。
聽不進去他的話,理解不了他做的事。
溫歲歲眼眸地跟他對視,咬著下掙扎了一會兒,木著臉朝沈夏鞠了個躬,“對不起!我不應該阻止我老公陪你睡,下次不會了。”
顧夢覺:……
聽聽,這是道歉嗎?
分明是撒氣,顧夢覺又氣又想笑。
顧夢覺能聽出來在撒氣,沈夏當然也能聽出來,氣得攥拳,“溫歲歲,我忍了你很久了,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我很有優越是嗎?”
溫歲歲被沈夏得后退了好幾步,實在忍無可忍,也跟著大聲回了幾句。
“巧了,我也忍你很久了,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兩面三刀地想搶小叔叔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我老公。”
沈夏彎了彎,“是嗎?他到底是誰老公你心里沒數嗎?”
對啊!
要不是溫歲歲心眼壞,要不是顧老爺子袒護,沈夏不會出車禍,顧夢覺的新娘也不會是溫歲歲。
到底還是溫歲歲搶了沈夏的老公。
“夠了!”溫歲歲崩潰不已。
“你老公?”沈夏嗤笑一聲,“結婚證呢?有結婚證我就認他是你老公。”
溫歲歲:“……”
對啊!
結婚證呢?
這些天也嘗試找過,哪里都找了,都沒看到。
“傻了吧!我告訴你,因為你們離婚了,顧夢覺現在要跟我結婚,跟我沈夏結婚,你聽明白了嗎?”
“沈夏!”顧夢覺冷冷警告。
“我說錯了嗎?”沈夏道:“你不能怪我,是我這麼做的。”
“憑什麼我一個人承痛苦而卻要被保護好,究竟哪里比我強?”
顧夢覺無話了,到底還是他的錯。
見顧夢覺不否認,溫歲歲心下了然,火氣瞬間降了下來,只剩口悶悶的。
一直在搶的那個人好像真的是溫歲歲。
“對不起!”這次溫歲歲是真心的。
道完歉,就拖著步子上了樓。
看著塌著肩一副沒打采的樣子,顧夢覺心尖了一下。
他看向李秀琴,“扶沈小姐回房休息。”
沈夏不大愿地看著他,他淡淡道:“我一會兒去找你。”
聽著顧夢覺帶著哄意的話,溫歲歲倏的加快步子,嘭!的關上門后,世界才安靜下來。
可惜沒安靜一會兒,顧夢覺就過來敲門了。
“溫歲歲,開門!”
溫歲歲趴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里裝沒聽見。
不是跟沈夏約好了一起睡嗎?
還來找干什麼?
越想越覺得委屈,直到門外顧夢覺又提高聲量了一聲,終于沒忍住哭了起來。
不知過了哭了多久,溫歲歲只覺有雙冰涼的手把的臉從枕頭里面捧出來。
溫歲歲淚眼模糊的看到了顧夢覺帶著笑意的臉,他怎麼可以長這麼帥,偏偏又是個狗,沒辦法不喜歡他。
“乖,別哭了”顧夢覺在眼睛上親了一口,“對不起!小叔叔讓你委屈了。”
“你走開!”溫歲歲哭著推開他。
“歲歲”顧夢覺捉住的手,把人往懷里帶了帶,“歲歲,小叔叔只喜歡你一個,你放心吧!”
溫歲歲:……
我信你個鬼。
見還在抗拒的掙扎,顧夢覺抿了抿,直接親了上去。
溫歲歲起初還象征的反抗了幾下,后來被顧夢覺的吻的腦子直接糊了一團,親得直接在了顧夢覺懷里,哪里還有力氣反抗。
“現在能聽我解釋了嗎?”顧夢覺指腹抹掉了角的口水,聲音溫得就像是在哄小孩。
溫歲歲抬眸看向他,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沈夏有神病前兆,睡不好會引起神經衰弱很容易發病,再者做噩夢真的很難,我就陪了一個晚上。”
“早上我本來是想跟你解釋的,沒想到你問都沒問我,而且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就賭氣沒解釋了,下午讓你送文件,你還找別人送了,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做,就是在旁邊看了一夜的報表,我有視頻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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