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舟放下筷子,正聲說:“你回去告訴許總,就說賀行舟想陪他喝兩杯,請他過來。”
助理估著能這麼說話的人一定不是小人,沒再啃聲就退出去了。
沒一會兒賀氏的許總和李總就來了,見到賀行舟就開始作揖賠罪,溫歲歲看兩人的樣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跪地上了。
“賀總,今天這事是我們辦的不地道,我們要是知道溫小姐是您的朋友,我們哪敢讓過去找我們啊!我們就沒那個資格,我自罰三杯賠罪。”
“是啊賀總,誰能想到兜來轉去溫小姐是您的朋友呢!我這狗眼早該想到的,溫小姐這麼漂亮哪里會是凡人,是我們眼拙了,該罰!”
兩人痛快的一人喝了三大杯,以極其標準的站姿等待賀行舟的示下。
賀行舟倒也沒急著為難兩人,“聽說你們要跟電視臺談合作?”
“誤會!”兩人對視一眼,“絕對的誤會,我們就幾個朋友過來吃個飯,沒有其他。”
聽到這楊婧不干了,“許總、李總,你們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只能說楊婧還不夠了解男人,男人揩油時候說的話哪里能當真。
“我們一直就是這麼說的”兩人默契辯白。
“便宜都讓你們占盡了,你們現在又說這樣的話”楊婧也算豁出去了,知道兩人做不了主還不如一出剛才被的惡氣。
“楊小姐,我們不過一起吃個飯,我們哪里占你便宜了,你可不能當著賀總的面說話”許總暗暗警告。
誰知楊婧不吃那套,直接踩中區,“你們剛才為什麼要溫歲歲過去陪你們喝幾杯,不就是見人家漂亮趁機手腳嗎?”
“你……”許總氣得想打人。
“我什麼我,我哪句說錯了?”
這一頓飯吃得可一個彩,溫歲歲不僅輕松拿到了談合作的機會,還讓楊婧自食其果,被老男人占盡便宜不說,還當眾如此丟臉。
顧夢覺從三人爭吵中找到了重點,看賀行舟的目都快變利劍了,“老賀,這事怎麼理?”
“你想怎麼理?”賀行舟反問。
顧夢覺著下一臉認真地端倪著兩人,“你說是斷手好呢?還是斷腳好呢?”
“不至于”賀行舟笑笑,“他倆也沒真正做什麼。”
顧夢覺懶散往椅背上傾倒薄勾笑,笑得如沐春風,“你他娘的說的什麼屁話,我家歲歲誰都不能肖想,他倆不僅想了還試圖付諸行,你倒是告訴我你那個‘不至于’是怎麼得出來的。”
溫歲歲被他那句‘我家歲歲’給扎了下。
心里說不出來的覺。
他的‘我家歲歲’是以老公的份說的還是以叔叔的份說的呢?
賀行舟蹙眉看著顧夢覺,一臉‘您這都是什麼歪理邪說’的笑,微微點頭表示勉強接,轉臉看向站著的兩人,“你們的意思呢?”
“是想保住手還是保住腳?”
兩人知道賀行舟不是在開玩笑,嚇得立即跪倒在地。
“賀總,你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就是單純的欣賞溫小姐做的方案,真沒別的意思,我們發誓。”
“是啊賀總,您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我們可是賀夫人家里人,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保證沒有下次了。”
賀行舟聽得頭痛,示意邊的助理趕把人帶下去。
誰知進來的保鏢將人拖到一半,溫歲歲開了口。
“賀總,斷手斷腳太便宜他們了,不如讓他們去酒吧做男模吧!也讓他們嘗嘗被人手腳的滋味。”
這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下來,連方才還一直喊著求饒的許總和李總都閉了。
孟夢上下打量了兩人,一本正經問,“歲歲,你說就他倆這種禿頭油膩男,去當男模客人下得去手嗎?”
“這個簡單”溫歲歲看都不看兩人,一邊仔細撇著湯里的浮油一邊淡然說,“禿頭就戴假發,油膩就減增,再不行就免費,總有貪小便宜的。”
孟夢沖溫歲歲豎了個拇指,“還是你會玩。”
說完孟夢又一陣后怕,“想想你這人還真不能得罪,下手太狠毒了。”
溫歲歲挑眉看,“是嗎?”
沒等人回答淡然地補了一句,“我不這麼認為。”
還真不是溫歲歲狠毒。
這兩位怎麼說也是賀夫人娘家人,賀夫人雖是賀行舟的后媽,到底也是一家子,總不能為了點小事就讓賀行舟冒著得罪后媽的風險。
畢竟今后還要合作一段時間。
酒吧當男模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了,總比斷手斷腳的強。
“聽到了嗎?”顧夢覺冷眸掃向保鏢,“還不帶下去。”
被拖出門后許總和李總兩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該恨溫歲歲還是該謝溫歲歲。
賬最后是顧夢覺結的,出門后發現時間有點尷尬,回去上班太遲,回家睡覺又太早。
于是謝延建議換個地方再組個酒局。
其他人都沒有異議,溫歲歲雖然有異議,但看在顧夢覺給牽線搭橋的份上,看在難得孟夢和呂方知都有興趣,溫歲歲最終還是沒將異議說出口。
到地方溫歲歲就后悔了,還不如說出有異議。
看到沈夏坐在包廂,顧夢覺立即側眸看向謝延,冷冷問,“你干的?”
“是啊!”謝延一臉‘我好像沒干什麼壞事’的天真無辜,“夏夏說一個個無聊的,我就讓過來了。”
說完謝延才反應過來,和事佬的賠笑勸道:“大家都是從小一起玩的朋友,又不是不認識,不至于、不至于……”
說不至于的時候謝延心里其實是虛的,喜歡的人和老婆坐在一起的畫面,著實有點詭異。
謝延怕被顧夢覺收拾,自告勇地沖到沈夏邊,“夏夏,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剛到”沈夏笑著將目移向多人,“我按老規矩點了些酒和水果,等下你們看看有沒有要加的。”
沈夏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
孟夢靠到溫歲歲邊跟使了個‘這婊怎麼這麼茶’的眼神,溫歲歲蹙眉示意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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