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宴澤城的聲音有些暗啞。
他垂眼,這姿勢不太方便,便一手攬住程南初的腰,將抱起來,換了個位置,讓坐在自己的上。才開始給解頭發。
程南初趴在他口,清晰地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紅暈悄悄爬上了臉頰。
他看起來很勻稱,卻意外的力氣很大,一手就將抱了起來呢。
“纏死了,我剪掉了啊。”宴澤城輕聲問道。
程南初嗯了一聲,宴澤城找不到剪刀,卻是低頭,咬斷了那一縷頭發。
他的微涼,到了的耳朵,紅得快要滴出來。
撲通撲通,的心臟快得仿佛要跳出來了。
“好了。”
聽到這兩個字,程南初手忙腳地從宴澤城上爬下來,到了沙發旁邊。
“這個,這個。”程南初為了掩飾尷尬,連忙將電腦捧到了宴澤城面前。
宴澤城看著服上殘存的頭發,再看看這手足無措的可模樣,角揚起一極淺的笑容來。
但是看到上面的人,宴澤城角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這溫如深果然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這幕后之人一定藏得很深。這樣調查溫如深,怕是已經驚了他。
“這些你都別管了,給我就好。”宴澤城輕聲開口:“不要出破綻,先看看他在你邊有什麼目的吧。”
只有知道了溫如深的目的,才能知道他幕后的人想要做什麼。
“嗯,還有一件事。”程南初原原本本的將有人想要黑宴澤城的事給說了出來。
宴澤城聽罷,卻沒有一點意外,看著電腦上這照片,差不多是他十歲時候的樣子了。
那時候聽說國外有藥,但是需要父母都過去,父母便不遠萬里飛了過去,卻遇到那邊有海嘯,失去了消息。
宴家的人以為他從此失去了依靠,也害怕他,就將他捆了起來,百般待,那是地獄里的四個月。
也是那件事,讓父母徹底地和宴家翻了臉。
“你別難過,這些都過去了。”程南初小心的說道,生怕勾起宴澤城的傷心。
看程南初這小心翼翼心疼的樣子,宴澤城眼中一暗,輕聲說道:“我當時都以為我會死在那里了,無人知道,無人在意。”
宴澤城一副被勾起傷心事的樣子,讓程南初有些心疼,清冷的人,稍微出幾分脆弱,便有了幾分破碎
“怎麼會呢?我在意啊。”這副模樣,程南初也顧不上別的,說完之后,便后悔了。
可是下一瞬,一雙大手落在了頭上,宴澤城輕聲笑道:“好。”
“你知道誰要害你嗎?他找了好幾個黑客,準備全網黑你,我已經安了流,讓他去調查幕后的人。”程南初連忙問道。
宴澤城看了這照片,能有這份資料的,除了宴家那幾個人,還能有誰。
“應該是宴凌了,宴勻那腦子,想不出來這主意。”
程南初聞言,噗嗤一笑,而后贊同的點了點頭,那宴勻的黑料還在宴澤城手上,給宴勻十個膽子他估計也不敢。
“你跟他說了,要反黑回去?”宴澤城問道。
見他已經猜到,程南初只能點了點頭:“暗網的人,都是拿錢辦事的,就算流不接這單子,也還有很多人接。”
“那你說,這照片要真的出去,宴老爺子努力維持的豪門形象可就要崩塌了。”宴澤城冷笑著開口。
為宴氏集團的掌舵人,宴澤城的一舉一都備各方關注。
一旦讓外界知道他本患有嚴重的疾病,各方投資,民都要開始重新評估宴氏。他一定會下臺的,而面對各方力,老爺子怕是也保不住他。
這樣,既得利益者可只有宴凌一個人了。
“那我們就這樣任人魚?”程南初一時間有些著急。
宴澤城卻只是淡然一笑:“這個曝出去,最著急的不是我,而是宴老爺子。何必浪費錢呢?”
“什麼意思?”程南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卻見宴澤城淡淡一笑,低聲說道:“隨便他們曝,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這照片,其實不太能看清楚年的臉的,而照片年代又很遠了,與宴澤城現在的樣子還是有很大的出的。
程南初不懂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可是宴澤城卻很開心這樣關心自己。
“鬧得越大越好。”看程南初心思單純不懂這些,宴澤城微笑著解釋道:“要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聽到這里,程南初頓時恍然大悟,連忙點了點頭。
學到了啊。這是用別人的錢,打別人的臉啊。
“我在宴氏這個位置坐了這麼久,他們這些手段,早就不流了。”宴澤城的手指輕輕劃過程南初的鼻梁。
要是他一點防備都沒有,早就被扎得千瘡百孔了。
這一個小小的作,太曖昧了,也太親昵了。
這讓程南初直接就紅著臉點了點頭。
“是我沒想明白,還差點壞了你的事。”程南初別開話題,眼中卻都是欽佩之。
宴澤城太厲害了吧,難怪能夠十八歲穩坐宴氏總裁的位置。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能和宴老爺子分庭抗禮,是自己太單純了啊。
“不怪你,你也是為我好。”宴澤城看著的神,好想親一下啊。
可是他卻怕唐突了。他這樣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怎麼能配得上明呢?甚至連哪天會死都不知道。
但他仍舊想要拉著一起,讓眼睛里都是自己,讓的笑容,因他而綻放。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以后一定要早點告訴你才行。”程南初眼睛亮晶晶的開口。
宴澤城頷首,遮住了的眼睛,輕聲在耳邊說道:“那你明天還去公司,好不好?”
“啊?不好吧?會被你公司的人圍觀。”程南初紅著臉,乖巧地抱著電腦跪坐在沙發上。
“他們不敢,他們只會謝你。”宴澤城的聲音讓程南初耳邊,作曖昧而親近。
可是程南初卻沒有勇氣手將他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拿下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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