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陸得知溫夕出事兒,也是大老遠趕回來的。
既然認可了溫夕,自然不能讓被欺負了去,只是今天這個溫夕怎麼這麼安靜?
“已經和秦家訂婚了,你最好掂量清楚!”
當他看定,邊的男人早就上前扶住了即將昏過去的溫夕,“別貧了,趕把人扶進去!”
謝陸和秦子明著兜的手出來,扶著溫夕回到了病房。
穿著白大褂的人冷聲對著門口的保鏢說:“把溫總請出去。”
喧鬧聲再一次響起,只是被秦子明關上了門,他在一旁抓起昨晚的檢查報告,眉頭皺,“失憶了?”
隨後似笑非笑道:“謝陸,你闖禍了。”
謝陸皺眉,不滿地說:“我今天表現很好行不行?剛才怒懟溫正國,簡直太爽了!許肆回來一定會誇我!”
秦子明笑了笑,“但願如此。”
他簡單的給溫夕檢查了一番,許肆從外面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看到床上閉雙眼的人,聲音放輕了許多,“怎麼樣了?”
秦子明將聽診放在桌子上,“表哥…沒什麼問題,只是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
許肆扯了扯領帶,“以後嫂子,現在把我認了老公。”
一旁的秦子明倒是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謝陸臉變得煞白,聲音都提高了幾倍,“嫂子?”
床上的人皺了皺眉,似乎是被吵到了。
許肆看著咋咋唬唬的謝陸,“你有意見?”
謝陸自然是不敢說話,秦子明站起來,拍了拍許肆的肩膀,“表哥,你現在想以假真,萬一日後恢復記憶和你鬧怎麼辦,畢竟沈家也不是吃素的。”
許肆不語。
秦子明淡淡地說:“我知道,這些年你什麼人都看不上,也就這一個心的人…但你等我倆把婚同意了啊…”
許肆深沉的對上他的眸子,彷彿在陳述一個事實,“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
謝陸認命一般的聲音響起,“許肆…恐怕不能以假真了。”
許肆將目投向他,那眼神彷彿已經猜到了他幹了什麼蠢事。
“剛才溫正國來了,要讓去求放了溫輕輕,至於前面溫正國說過什麼我也不清楚,我一個仗義直言,說了,再後來就暈了。”
許肆簡直要被這個豬隊友蠢哭了,跟在許肆後的江七站在門口說:“許總,房子已經收拾好了,什麼時候接太太過去。”
許肆怨恨的看著謝路,“之前那個專案還缺個人手,你去盯著吧,今天就去。”
謝陸立刻將目投向看戲的秦子明,可憐兮兮的說:“幫我求求。”
秦子明一副莫能助的樣子,畢竟他都要被趕走了,就因為家裡給訂的婚。
江七到屋的況不對,慢吞吞的挪著腳步出去,神仙打架凡人不參與。
病床上的溫夕悠悠轉醒,看著臉發黑的許肆,眼神黯淡了一下,後來又覺得無地自容。
竟然認錯了,把自己未婚夫的表哥認了自己的老公!
這簡直是一個大烏龍。
不過很快,覺得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誰讓眼前的人不說清楚的。
那現在看來,之前懷的孩子是那個便宜未婚夫的?
難不他是跟別人跑了?
然後才出了車禍?
出兩隻眼睛,將目投向穿白大褂的人,“那個…醫生,我想問一下我的況怎麼樣?”
秦子明推了推鏡框,“你有點輕微腦震盪,別的沒什麼事。”
雙手撐著床坐起來,頭上的紗布讓人忍不住憐憫,“那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出車禍的時候你撞到了頭部,造了短暫的記憶缺失,不過這個可以隨著時間慢慢恢復,不用太擔心。”
“那我流產的事呢?”
秦子明皺眉,“流產?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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