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撑着下,薄勾着一丝邪肆的玩味。
温以盼盯着温宪华,对方反应格外吃惊,“还真是长姐,今天穿的……”
温以盼坐在裴野的边。
眸冷冷瞥了一眼温宪华,手下意识依偎的在桌下朝着边男人探去,可对方没有反握的手,仅仅只是容许覆在他手背上。
温会长坐在主位,气场强大,看向众人:“今天你们来,是想谈谈总裁之位给谁的事,我想以盼现在已不适合坐在总裁位置上了,不管是宪华还是裴野,都比以盼合适。”
温宪华脸上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态,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眼神更是挑衅不已的着温以盼。
“是啊,父亲说的没错,长姐现在只适合当一个贤妻良母,瞧瞧这穿风格都变了,的确比以前温很多。”
温以盼动了动:“什么时候穿不自由了?”
拧眉,侧过眸,的确想改了一向的强势。
“以盼,别怪父亲,目前亏损了五百亿,东们都在退,不换个人,我们温氏就会大乱,你应该识大体。”
温会长到底还是给了温以盼几分薄面。
所有人都以为温以盼会然大怒时,忽然,坐在椅子上的人轻抚着下颌,微微一笑,“我愿意退位。”
温宪华眼睛咻的一亮,哟,活久见啊,这反应不像是温以盼。
“啪啪啪。”温宪华当场鼓掌,“长姐真是好气度,这才是明智的决定,大家都是为了公司好嘛,那接下来我就勉为其难的接纳公……”
说着,温宪华起,一副张开双臂就要迎接新发展的姿态,笑容春满面。
然而就在这时,温以盼又转头看向温会长,“父亲,我管理温氏集团这么多年,创下的辉煌不吧,如今也就只是失误了一次,我作为最大的东,应该也有一次把位置给谁的投票权吧?”
“是有。”温会长点了点头。
“更何况现在能将五百亿亏损补回来才是重中之重,宪华有这个能力吗?”温以盼挑衅一笑,又及时地说道:“父亲,我认为裴野有。”
“……你。”温宪华眼神顷刻间变得赤红。
在温以盼没有来之前,温会长也听裴野说了不关于补亏损的规划,他道:“裴野来公司没多久,不知道那群东们认不认可他。”
“这就要宪华帮忙了,那群人听他的,再说了,这种责任,宪华要是做不好,那岂不是让外界看了笑话?”
温以盼语气顿了顿:“可是裴野不同,哪怕裴野做糟糕了,我们也还是有试错的机会。”
裴野默不作声。
温会长闻言,当即拍板起:“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从今往后裴野接管温氏集团,宪华,你给裴野打下手,让那群东暂时稳住不要退,还有这五百亿的亏损,我要在三个月内就看到果,否则就由宪华接管。”
温宪华恼怒不已,脸差劲到了极致,怒瞪着温以盼。
温以盼见温会长要离开,又乘胜追击地问,“父亲,您还没说,如果裴野做到了的话,您给他什么奖励?”
“奖励?”温会长垂下老眸看了一眼裴野,又定格在温以盼的脸上,用极淡漠的语气,“如果这件事裴野做了,我就让他继续坐在你的位置上,你们夫妻俩共同营温氏集团。”
温以盼微笑,“父亲可要说到做到。”
温会长面不改,“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温会长带着议员离开会议厅之后,温宪华气的捶顿足,他狠狠砸了一下桌面,狞笑着向温以盼,咬牙切齿地道:“长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裴野可不是什么底层人。”
普通的底层人,不会有这种级别的认知,不止知道一步步往上爬就算了,最主要的是,有一步步往上爬的能力。
温以盼昂首,“我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位置,你一辈子都坐不了。”
温宪华冷哼一声离去。
整个会议厅安静下来,只剩下温以盼和裴野。
裴野放下钢笔,有三分冷静的解开黑衬衫纽扣气,他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金属烟盒,动作自然地点燃了一香烟噙在角。
“烟对宝宝不好,我的烟也戒了。”
裴野拧过头看向温以盼:“五百亿不是小数目,你这么有信心我能弥补亏损?”
温以盼抚了下小腹,脸上带着自信,“你是我温以盼选择的男人,我相信你。”
裴野棱角分明的脸庞微沉,起拍了拍的肩膀,“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既然我坐了你的位置,我会尽全力把五百亿赚回来,等赚回来以后……”
“赚回来以后就怎么样?”温以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指,仿佛早已预判的结局一样,但还是想从他里听到一种答案,哪怕答案是谎言、是欺骗。
裴野摇了摇头,“温以盼,你想过这辈子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了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温以盼拧眉。
裴野掐了香烟,整个腰都半靠在桌前,“我只是觉得,你让我坐你的位置,不符合你的个人作风,还有,这五百亿的亏损我的确有办法弥补,但我绝对不可能做你的提线傀儡。”
“我也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更何况如果怀上了宝宝,我就该安心养胎了,你放心,公司的事,我不会对你指手画脚。”
温以盼抿了抿娇的,尽量让自己变得小人一样。
“我再问你一遍,如果让你做选择,温家和我裴野,你选谁?”裴野再一次盯着的眼睛,“上一次,我也问过你,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想好再作答。”
温以盼着他深的瞳仁,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心跳第一次变得不控制。
“裴野,我姓温,我是温家长公主,你问我无数次,我也是选温家。”
“好。”
裴野不再多说什么,“这段时间让威尔好好照顾你,我先去忙工作了。”
“……”偌大的高级会议厅,留下温以盼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落在摆上的指间万分冰凉,明明上一秒还残留着男人的专属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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