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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致》 第341回 如果有了

直到他在新聞里看到了常久的照片——

一切仿佛是冥冥中注定好的,即便他那個時候并沒有恢復記憶,但本能反應,已經在提醒他對的貪

上船這幾天,常久一直對他很排斥,他曾經強迫過太多次,不想讓更恨,即便晚上和睡在同一張床上,他也只能克制自己的

若不是今天晚上喝了酒,想必短時間,也不出這一步。

常久已經累得睡過去了,上滿是汗水,額頭的頭發也被汗水染了,酡紅的臉,帶著說不出的

沈持將人摟在懷里,的頭發,俯首去吻了一下的額頭。

后來,他就這麼抱著睡了一整夜。

常久早晨醒來的時候,太還沒完全出來,房間里依然是昏暗的線,但卻能清晰地看到面前睡的男人。

整個人被他抱在懷里,四肢十分酸痛,下的黏膩和房間里的味道,都在提醒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曖昧旖旎的畫面一幕幕在眼前閃過,昨天晚上雖然喝了酒,但沒到神志不清斷片的地步,那些細節和過程,也記得很清楚。

和沈持做了,而且……不止一次。

不僅如此,昨天晚上還沒有做措施,已經給了提醒。

念及此,常久渾繃,下意識地要從沈持懷里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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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做這個作,沈持也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睛看向了,常久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齒痕,那是昨天晚上咬出來的。

“早安。”沈持開口的時候,嗓子還是啞的,“要起床了麼?”

常久:“……你放開我,我去洗個澡。”

“一起吧。”沈持和一并坐了起來,他這話說得無比自然,仿佛他們是老夫老妻一樣。

常久心中不痛快,卻無法說出指責他的話,昨天晚上并不是沈持強迫的,若非要追究,自己也占了一半的責任。

他吻上來的時候,沒有推開他,甚至還沉淪其中……

“我想一個人洗。”常久拒絕了沈持的提議。

沈持:“站得穩麼?”

他若無其事的一個問題,讓常久臉頰發燙,半晌沒能給出答案。

反應過來之后,常久推開了他,從床上起來,拿了一條毯子圍在上,走向了浴室。

沈持盯著離開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沒有再跟上去打擾

常久關上門,打開了花灑,沖洗著,頭疼不已。

上每一的痕跡都在提醒昨晚的放縱,甚至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沈持迷,解酒做出了這麼瘋狂的事……

清楚地記得自己昨夜的激已經很多年沒有在男之事上有過這種反應了。

常久沖著頭發,耳邊忽然又響起了沈持先前問過的問題:梁寅有本事讓你這麼激麼?

想到這里,的心愈發地煩躁,即便不愿意承認,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常久沖洗了很久,洗完澡后裹著毯子出來,沈持還在床上坐著。

一出來,沈持的視線便落在了上,直勾勾的,毫不避諱。

常久出舌頭,問他:“船上有沒有事后藥?”

沈持當即便明白的意圖,但回答沒變,“很憾,沒有。”

常久:“……”

沈持:“我帶你上船,沒想過做什麼,所以,套和藥都沒有。”

常久無言以對,不能譴責沈持的話,但不做措施,翻車的可能太大了。

沈持看出了在擔憂什麼,便說,“你例假剛走,應該不會有事。”

常久:“沒有應該。”

安全期本來就是偽概念,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用這種辦法來避孕。

沈持:“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他看起來好像在真心征詢的意見。

常久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能不能靠岸買藥?”

沈持無奈地笑了起來,“我們現在靠岸,最快也要三四天的時間,你覺得到時候,藥還有用麼?”

他看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麼不懂事兒的孩子一樣。

常久心中也有數,自己那麼問,不過就是垂死掙扎,就算真的靠岸,時間也不夠用了。

沈持將常久拽過來,的后背安,“放心吧,不會那麼巧的。”

話雖這麼說著,他卻不自覺地低頭看向了的肚子,曾經他們關系最張的時候,他便想過和要一個孩子,現在亦是如此。

如果有了孩子,和梁寅的婚禮必然不可能繼續了,梁寅就算再沒有尊嚴,也不可能去頂替他做孩子的父親。

有了孩子,他們之間便注定有所聯結,宋家想攔,也攔不住緣關系。

就像周慈和宋博妄一樣。

常久聽到沈持的話后,自嘲地笑了,“承擔風險的不是你,你當然放心。”

沈持:“如果有了,生下來也不錯,我會負責。”

常久:“我要結婚了。”

這話不知道是在提醒他,還是在提醒自己。

沈持聽到這話后,面了一秒,但并沒有像之前一樣發脾氣,甚至很快就笑了,“懷著我的孩子和梁寅結婚麼,梁寅會偉大到替我養孩子麼?”

沈持的問題,像一記耳,扇在了常久臉上,令遁形。

常久有將近一分鐘的時間沒能說出話來,沈持笑著拍拍,安,“你對自己的太自信了,懷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否則當初你早就有了。”

當年他關了那麼長時間,每一次都不做措施,即便算準了日子,都沒能讓懷孕,這次怎麼可能一擊即中?

雖然沈持很想和有個孩子,但這種可能太低了,他對此沒有抱太大希

這一次的寬,倒是起了點效果,常久想起了之前那段日子,沈持瘋了一樣想要個孩子,毫無還擊之力,但并沒有懷孕。

后來從沈持那邊出來,還去醫院做過檢查,醫生說并不是易質。

念及此,常久終于不像之前那樣張了。

沈持到了的松懈,笑著問:“不擔心了麼?”

常久抿了抿,沒有給答案。

沈持:“還記得昨天晚上的細節麼?”

他的語氣這麼曖昧,不用猜也知道在說什麼。

逃不過的話題,終歸是要清算的。

常久垂下眼睛看著地板,深呼吸之后,終于找回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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