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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致》 第340回 纏

沈持“嗯”,拿起辣椒去往上面灑,弄完之后,又替翻了個面。

這一下,他的手直接握住了的。

常久的僵了一下,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麼親——

沈持不僅的手,此時還站在后,他抬起的胳膊正好穿過了,像是把摟在懷里一樣。

常久想要躲開,但前面是烤架,本躲不開,只能推他,“你離我遠點。”

沈持往后退了一步,態度很誠懇,“抱歉。”

他這樣第一時間道歉,常久反倒不好說什麼了,低下頭,繼續翻著手里的烤串。

沈持笑了下,也去一旁忙了。

后來幾分鐘,兩人誰都沒說話,各自烤著各自的東西,很快就堆滿了一盤。

端著烤好的東西坐下來吃飯的時候,沈持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啤酒,他晃了晃瓶,問:“喝點麼?”

常久:“嗯。”

燒烤和啤酒,和現在的氣氛的確很搭。

沈持給常久倒了一杯,自己來了一杯。他端起了杯子,想要和常久杯。

常久卻忽然想到了什麼,“你的可以麼?”

沈持笑著反問:“我可以把這個理解關心吧?”

常久頓時沒了繼續問的心,端起杯子和他了一下,力道有些大,像是帶了幾分賭氣的意思。

沈持卻心很好,他一口氣喝了半瓶酒下去,然后拿了一串烤魚給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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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久吃著烤魚,喝著啤酒,暫且忘記了外界的那些紛紛擾擾,耳朵里只剩下了海風和舒緩的音樂聲,心很放松。

沈持能到常久的輕松,他的狀態也隨之變好了許多,看著面前收起倒刺的人,他的目和了許多,甚至希時間能夠永遠停在這一刻。

即便他心里很清楚,太平只是短暫的表象,依舊甘之如飴。

沈持從盤子里拿了一串常久烤的蝦,品嘗了一口。

喝啤酒的常久正好看到這一幕,可能是酒意上頭了,停下作,問他:“好吃麼?”

沈持咽下去,仔細品嘗著,隨后給出答案,“嗯,味道很好。”

常久:“真的麼?”

自己拿了一串,親自鑒定。

吃下去之后,發現味道真的還可以。

常久有出了驚喜的表,還有些得意,“沒想到,我做飯不行,燒烤方面還有點天賦。”

說完,又揚起角笑了起來,帶著矜,張揚。

乍一看,仿佛回到了當年還是常家大小姐的時候。

沈持想,應該是喝了幾杯啤酒,上頭了。

否則怎麼可能在他面前展現出這樣一面?

常久的確是上頭了,酒的神經興了起來,吃完這一波,又跑去了烤架前忙活,這一次直接手烤魚了。

沈持想要過來幫忙,被阻止了,地說,“你別,我自己來,我烤出來的絕對不比你差!”

像個學會了新技能之后,急于展示出來的小孩子。

沈持被染到了,目和,角的弧度怎麼都下不去。

他明明沒有喝醉,卻還是有一種在做夢的覺。

他竟然又看到了這樣的常久。

常久在烤架前忙活了二十多分鐘,烤了一整盤的東西,頗有地端著盤子回到了桌前。

沈持跟在后面,和一起坐下來。

常久拿起一串烤魚給他,興地催促,“你快嘗嘗。”

沈持很配合地接過來,在的注視之下嘗了一口,不等問,便朝比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地稱贊:“比我烤得好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烤魚。”

常久被夸得飄飄仙,也可能是因為有酒作用的加持。

這應該是上船以后,兩個人吃得最開心的一頓飯。

常久烤完魚回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沈持看到臉上的笑容,便打消了勸阻的念頭。

喝完酒之后,明顯了許多,對待他的態度,也比從前好了太多,他有些貪這樣的場景。

常久倒了啤酒后,還和沈持了杯,兩人的杯子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常久隨之笑了起來,一口氣喝了好幾口啤酒。

這樣陸陸續續喝了兩個多小時,一頓飯結束的時候,常久已經有些醉了,意識不怎麼清醒,走路也是飄飄然的。

最后,是沈持忍著部的疼痛,將扶到了樓上的房間。

常久,一路都在往沈持懷里跌,回到房間后,沈持將放到了床上,腳下沒站穩,就這樣被拽了過去。

兩人的在了一起,沈持雙手撐在的兩側,俯首看著,鼻尖幾乎要的。

常久意識不怎麼清醒,竟抬起手來,上了他眉骨的那道疤。

沈持只覺得嚨一,小腹有火焰在燃燒,他雙眼猩紅,盯著下的人,稍不克制,便會槍走火。

“你這個……疼不疼?”常久著那道疤痕了很久,口齒不清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乍一聽,仿佛還帶著關心和心疼。那的手指,仿佛隔著皮著他的心口。

沈持深吸了一口氣,按住的手掌,啞著嗓子回復,“疼。”

“那我幫你。”用指尖抵住了那道傷口,小心翼翼地了起來,像是在哄孩子。

一邊,還一邊朝著那個地方呵氣,看起來像是平時哄宋仰止的時候積累出來的經驗。

沈持的溫越來越高,魂牽夢縈的人就在下,又對他做出這樣親的舉措,他怎麼可能無于衷?

忍了很久,終于在呵氣的時候忍不住了——

即便知道是喝醉了才會這樣,他也不會后悔。沈持俯首吻住了,舌尖撬開牙關,口腔里還有啤酒的味道,連同他的意識一并麻醉了。

上的很快被卷了起來,白皙的胳膊暴在空氣中,房間的溫度因為這曖昧火熱的氣氛一路攀升,昏暗的燈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映在了對面的墻上。

沈持全程都是清醒著的,忍耐了許久的念,在這個晚上得到了宣泄,自然是不可能一次就輕易結束。

后半夜,臥室里的氣氛依舊火熱,直到筋疲力竭睡過去,他仍然還在之中。

這些年,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個清心寡的人,對人提不起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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