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置若罔聞,擰下了門把,常久本來不及上去攔他,腦子炸開了,沖上來,卻發現門外已經空無一人。
沈持出了一個憾的表,“真可惜。”
常久可以肯定了,沈持就是為了讓顧禛不好過,才接近的,“沈先生,我不想參與你和顧禛的戰爭,麻煩您以后離我遠唔……”
話未說完,常久就被沈持拽到懷里親了,他吻得不過氣來,只和他一個人親近過,現在只要靠近他,腦袋里就都是在酒店的事。
浴室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把摟到懷里親的,之后,就七葷八素了。
這個吻是被常久的面試電話打斷的,常久昨天投了一家公關公司,對方讓讓明天去面試,常久答應了。
沈持聽見了電話的容,“你辭職了?”
常久:“嗯。”所以,他想從這里對付顧禛的念頭,可以歇一歇了。
常久想得沒有錯,沈持一聽辭職了,就離開了,常久吃了退燒藥,煮了個面,準備明天的面試。
——
隔天一早,常久燒退了,換了一套正式的服,前去面試。
面試還順利的,面試和聊得不錯,也很欣賞。
聊薪資的時候,會議室里突然來了一個人,不知道在面試耳邊說了什麼。
面試一改之前的態度,“抱歉,我覺得你不太適合這個崗位,你還是再試試別的公司吧。”
常久疑:“可是您剛才說我適合的。”
面試說:“這個是上面的意思,我也不清楚。”
上面的意思,這話一出,常久就懂了。
千方百計給使絆子的人,除了顧禛,還能有誰?
這就是男人的劣麼,明明不,又不肯放過!
這家公司不行,恐怕換下一家也不行,顧禛只是讓回去求他,然后再狠狠辱,以前被他辱得夠了,絕對不會再妥協了!
屋偏逢連夜雨,剛黃了面試,常久又接到醫院的催繳電話,如果今天不把錢補上,醫院會直接斷掉常擎的藥。
常久賠著笑臉通完電話,看著馬路上來往的車流,心中疲憊不堪,還能去找誰?
好友唐清寧在國外,不愿開口和借錢,之前在顧氏好的同事,也不可能為他忤逆顧禛。
突然,常久耳邊回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不想報復他麼?”
常久沒有沈持的手機號,只能嘗試用微信聯系,登了微信小號,給僅有的那個好友發了信息,【沈先生,我想和您聊聊顧禛的事,您有時間麼?】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常久卻花了很長時間才發出去。
等待回音的時候,張得掌心直冒汗。
沈持的回復是在傍晚的時候才過來的,【下午在上課,想聊什麼?】
常久秒回:【顧禛不讓我好過,我改變主意了,想報復他。】
沈持:【那你記得我那天在酒店說的話麼?】
那天他說的話不多,常久很快就想到了,他說的是那句“下次你想找我幫你報復他的話,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男人的心思,無非就那些,常久說,【我愿意。】
沈持:【愿意什麼?】
常久覺得他是明知故問,但還是豁出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我愿意一直做下去。】
沈持:【一直做下去?你想謀殺我麼?】
常久臉“騰”地紅了,沈持看著那麼無無求的一個人,怎麼說起話來這麼。
常久半天沒回,沈持說:【房卡和前臺拿,等我回去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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