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代價,如果他們不打天宮山的主意,也不會死……”
“而且……即使不是他們,也會有別人。”
這個世界上從不缺貪得無厭的人。
那些被困在里的怪,就是其中的一部分答案。
哪怕他們知道沒有人能活著離開天宮山……
也依舊擋不住他們主送死。
桐桐從不手,他只是尊重這些人類自己選擇的命運。
此時的石門已經全部打開。
桐桐站在原地說道:“剩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我就不跟著你了。”
桑榆淡淡地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地上的干尸,然后走進門。
系統冒出腦袋,它想要跟過去,但被桐桐按住。
“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跟過去只會添。”
系統頓時出不滿的小表,“我和宿主就沒有分開過,我才不會給添呢!”
桐桐笑了笑:“想要尋找自己丟失的東西,你要不要……也尋找自己丟失的東西呢?”
系統撓了撓茸茸的腦袋,綠豆眼閃爍著疑問:“我丟失的東西?”
它怎麼不知道自己丟失了什麼?
桐桐笑容中摻雜著意味不明的苦,他說道:“我帶你去吧……”
系統來不及反抗,就被桐桐帶著離開。
而走進石門的桑榆,面前卻是萬丈懸崖。
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懸崖石壁上是麻麻的,而這些口里能看到擺放著一副石棺。
但最讓桑榆詫異的是……
從這些棺材里,應到幾悉的靈魂波。
桑榆的眼神變了又變,和易楓推算過,玩家死亡之后靈魂并不是消失,而是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現在,這個地方出現在的眼前。
這些數不清里,埋葬的是已經任務失敗的玩家。
“是不是很好奇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
桑榆的后,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轉過,看到意料之的老人。
墨傾上依舊穿著一件青灰長袍,他的長發被隨意地扎起,垂在前的一側,鼻梁上架著一副致的黑框眼鏡,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一切如他們初見。
桑榆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墨先生好久不見了。”
墨傾笑道:“看你的表,似乎并不想見到我。”
桑榆聳了聳肩,非常誠實地說道:“畢竟直覺告訴我……見到你準沒好事。”
墨傾挑了挑眉:“但是我每次都很期待和你的見面。”
他抬手輕輕一揮,一座石橋出現在懸崖之上。
石橋中間是涼亭,被他非常愜意地擺好茶桌。
“你現在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吧!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聊。”
桑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在一個麻麻的尸窟上面喝茶,這個男人還真是惡趣味。
【這個瞇瞇眼,好久沒出現了】
【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養鳥的】
【好久不見他那兩只鳥了】
【確實,我有點想它倆是怎麼回事】
【鳥和它們的主人,合稱——鳥人】
正在直播間觀眾自娛自樂的時候,直播突然中斷。
墨傾說道:“那些人類還真是……永遠的不討喜。”
桑榆看出他的臉有些黑,猜測著墨傾應該是看到了直播間的彈幕。
雖然看不到彈幕容,但一直曉得那些觀眾的有毒。
跟著墨傾走到石橋上的涼亭。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所謂的驚悚游戲……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
上一次問這個男人問題,但被他搪塞了過去。
這一次,覺得已經到了知道真相的時機。
雖然已經猜測出部分真相,但還是希能從墨傾的口中聽到真正的答案。
墨傾坐在桑榆對面的位置,后的萬千窟與棺材,為他的背景板。
“答案不是已經在你心里嗎?”他慢悠悠地說道。
桑榆:“……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
千辛萬苦地走到這里,可不是為了聽一句沒用的廢話。
墨傾看著桑榆的變化,角勾起上揚的弧度。
“與其說這是一場游戲……倒不如說……這是一場易!”
桑榆的耳朵頓時支棱起來,聽著墨傾繼續往下說。
“你看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在遭到人類的背叛之后,為一片骯臟的廢墟。”
“所以想要將這個世界重新修復……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于是……我和另一個世界的主神達了一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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