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正式開拍之前,導演組織所有人員站在別墅門口留下一張合影。
伴隨著閃燈一閃一滅,照相機自按下快門。
攝影師跑過去檢查拍攝的照片,突然,他瞳孔驟,出恐懼的表。
“導……導演,你快過來看。”攝影師聲音抖道。
眾人都好奇發生了什麼事,紛紛跟在導演后。
看到照片時,所有人的神均變得惶恐不安。
桑榆眸子了,只見照片上的人臉全部沒有五,而后的那棵枯樹上,一麻繩吊著一腐爛不堪的尸,出現在照片的左上角。
“鬼……真的有鬼!”編劇嚇得臉蒼白。
其余工作人員,也漸漸心生退。
關于這棟別墅的靈異事件,他們都曾經了解過。
這棟別墅有將近百年的歷史,曾經居住過九個家庭,結果住在里面的人全部離奇慘死。
這棟兇宅,可是兇中之兇!
“導演,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副導演忍不住勸說道。
站在別墅門口,他總覺到骨悚然。
小胡子導演把照片一團丟在地上,皺著眉頭說道:“不行,這可是我心挑選的拍攝地點,必須在這里進行拍攝。而且……即使你們想離開也回不去了。”
導演的話,令所有人神大變。
“導演,你什麼意思?”
“導演你做了什麼?”
面對一聲聲質問,導演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為了讓大家安心拍攝,我已經派人把所有車子的引擎全部破壞了,而且這里是荒山老林,也沒有信號。”
副導演跟編劇角搐,破口大罵道:“,你個老壁登,太險了……”
最后,照相機又重新給大家拍下一張合影。
這次的合影沒有任何異常,所有人的臉清清楚楚。
但只有桑榆發現……
第二張照片的人,比第一張照片的人……多了一個。
若說“多了一個”也不嚴謹。
其實是樹上吊著的那尸,混進了劇組中……
會是誰呢?
【這個導演真是個坑貨】
【恐怖片里經常出現這種角,自己作死也就算了,還要拉著所有人墊背】
【但電影中沒有這種坑貨,劇也沒辦法展開啊】
【如果是我,即使徒步走下山,我也要趕離開這個鬼地方】
拍好照片之后,電影也正式進行拍攝。
攝影機擺好位置,導演舉著他的小牌牌,大喊一聲:“action——”
此時,六個青春靚麗的男男,站在別墅大門口,臉上的表各不相同。
伊希蕊挽著男友的胳膊,一臉夸張地說道:“哇,這棟別墅好氣派啊!”
徐乘風神不自然,他從沒有演過戲,但這次的角卻是男二,面對鏡頭,他僵地念出自己的臺詞:“沒想到荒山野嶺還有這麼漂亮的別墅,這次多虧了阿琛,我們才能住這麼氣派的別墅。”
“卡卡卡——”
導演暫停拍攝,跑過來指著徐乘風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徐乘風你踏馬到底怎麼回事?雖然現在觀眾們不挑剔,但你也不能用你這屎一樣的演技來毒害觀眾的眼睛吧!若再演不好,就給我滾蛋。”
雖然這是個小本恐怖片,但導演對自己要求很高,不然也不會跑到這種傳說中的鬼宅來拍攝。
他冒著生命危險拍電影,絕不允許栽在演員上。
徐乘風聽到導演的話,心咯噔了一下。
這次副本的主線任務是完電影拍攝,如果他被趕出劇組,則表示任務直接失敗。
“對不起導演,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徐乘風連忙道歉。
【咳咳咳,覺這個導演隔著屏幕罵了好多人】
【那些演技像屎一樣的演員們應該好好看看】
【那些專找演技像屎一樣演員的導演,也該好好看看】
【雖然這個導演很作死,但他確實是個好導演】
【就憑他不讓我吃屎這句話,我也要支持他】
電影繼續拍攝。
徐乘風在生命威脅下,開始演技發,他摟著伊希蕊纖細的腰肢,笑著說道:“沒想到荒山野嶺還有這麼漂亮的別墅,這次多虧了阿琛,我們才能住這麼氣派的別墅。”
“可是……我覺得這棟別墅看起來好可怕啊,我有點不敢進去。”
唐小甜躲在男友姜宇彬的后,聲音微微抖。
在電影中飾演一個膽小多疑的生,如今也是本表演,倒不需要發揮演技。
姜宇彬了唐小甜的臉,寵溺地笑道:“怕什麼,有你老公在呢!而且如果晚上實在太害怕,就躲進我被窩里,我保護你。”
唐小甜錘了一下男友的肩,嗲一聲:“討厭,你這個大狼……”
而此時,桑榆跟陸琛并排站在一起。
男人不愧是影帝,換了一件淺灰衛后,他斂去高冷矜貴的氣質,臉上洋溢著明的笑容,對著桑榆輕輕說道:“小榆,你不用害怕,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保護你。”
他的聲音溫繾綣,夾雜著曖昧的愫。
桑榆按照劇本,踮起腳尖親在陸琛的下上,笑盈盈道:“男朋友,你可千萬要說到做到哦,別遇到危險了,跑的比誰都快。”
陸琛的幾不可查的僵了一瞬,他蒼白的臉微紅,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念著臺詞:“調皮,我就是跑,也要拉著你一起跑。”
幾人在別墅外站了一會兒后,開始背著旅行包,推開別墅的門。
“吱呀——”
門推開。
伊希蕊看到別墅的豪華裝修,眼睛一亮,驚嘆道:“沒想到這棟別墅里面裝修的這麼豪華,好像中歐世紀的貴族城堡。”
陸琛走在最后面,搭話道:“這是我遠房親戚的別墅,已經很多年沒人住了,待會兒你們自己去選房間。”
他話音落下,伊希蕊已經拉著唐小甜的手,去迫不及待的參觀別墅其它的房間。
“奇怪,為什麼別墅的墻上有這麼詭異的涂?”徐乘風看著墻壁上用紅油漆涂抹的涂,眉頭皺一團。
這個涂越看越詭異,該不會跟劇本中一樣,墻里面真的有鬼吧……
一想到這里,徐乘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陸琛眸暗了暗,漫不經心地解釋道:“我親戚以前搞行為藝,無聊畫上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徐乘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有再留意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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