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如此異想天開的言辭,木北宴都不知該如何吐槽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狗無良,眼中滿是諷刺:“吳北良,你是有多愚蠢,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為太圣子,難道不明白太神山和太圣境的對立關系麼?
太神山和太圣境的競爭是你死我活的那種,數十萬年來,從未有過改變!
太神子和太圣子是命中注定的對手。
而你,竟然妄想既當太圣子,又當太神子!
你是被驢踢壞了腦袋吧?”
吳北良:“沒有啊,我頭特別鐵,只要認準了路,就會一路走下去,撞到南墻都不回頭。
區區南墻,撞倒了繼續走便是。
我與你不同,你相信宿命無法改變,我相信事在人為一切皆有可能。
要不,你自殺吧,我提著你的腦袋去找太神主,我這麼優秀,又這麼帥,他一定會接我的建議,讓我兼任太神子。
到時候,我會燒紙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太神子覺得狗無良難以理喻,與他通太費勁,主要很難克制憤怒的緒。
于是,他選擇沉默是金。
他不說話無所謂,不影響狗無良說單口:
“小木啊,你為什麼不回答?是在認真考慮我的建議麼?那你考慮好了沒有?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燒夠了紙,讓你足夠在那邊揮霍,買八個鬼丫頭伺候,保你天天下不來床榻。
本圣神子有的是錢,隨便造。
嘿,你覺得圣神子這個稱呼怎麼樣?是不是比單獨的圣子或者神子更有氣勢?
或者,神圣子?你覺得哪個好一點兒?
我個人覺得圣神子更好。給點兒意見嘛,雖然我不一定會接。”
狗無良如附骨之蛆,與太神子木北宴并駕齊驅。
對方快他就快,對方慢他就慢,對方拐彎他也拐彎。
無論木北宴如何努力,都無法甩掉狗無良。
他就像太神子的影子。
煩不勝煩的木北宴咬牙切齒,表猙獰翳:“吳北良,你真是很討厭啊,我恨不得馬上殺了你!”
吳北良笑瞇瞇地說:“想殺我就手啊,就在劍海里打,這麼遼闊的地方,不怕傷及無辜!”
太神子深吸一口氣:“不,還不是時候。”
“你回頭看看,有幾個人跟上來了,以你我的速度,只會把他們甩得越來越遠。
其實你沒變執著于多人看到我們的生死大戰。
反正你我既分高下,又決生死,誰能活著離開白虎境,自然就是勝者!”
木北宴搖頭,還是那句話:“還不是時候!”
吳北良了鼻尖兒:“小木啊,你到底在等什麼?還有不到三日境就關閉了,你不會覺得自己這兩天就能突破到天仙三品境,在等突破吧?”
木北宴眼底閃過一抹訝然。
對方居然猜中了。
他一直傳達的意思是: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的大戰,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太神子比太圣子更加強大,我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干掉你,展示我太神子木北宴的風采!
事實上。
木北宴只想贏!
想置狗無良于死地!
;當然,越多人看到越好。
太神山的命途神使為他占卜過一卦,說他會在白虎境中突破到天仙三品!
木北宴一直在拼命尋找各種機緣,強大自。
命途神使擅占卜,所有斷言,無不應驗。
所以,木北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突破天仙三品!
那時候,自己實力大增,狗無良這個太圣子再強,也只是碎虛境,想滅了他,又有何難?
木北宴子謹慎忍。
他能在太神山那麼多天驕中穎而出,為太神子,絕非偶然!
楚云狂就是不夠穩健,狂妄跋扈,才白給太圣子!
他木北宴不會。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證明了,狗無良真的很強。
強的離譜!
自己現在有圣級靈寶加持,居然都甩不掉對方!
木北宴更加確定,自己必須等突破,才能與狗無良一戰。
我
他的微表落對方眼中,吳北良恍然大悟:“我猜對了!行啊小木,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比呢!
還好本圣子聰明絕頂,看破了你的心思。
我可不能等著你變強來殺我,我要趁你弱,要你狗命,木北宴,準備好被本圣子人腦袋打狗腦袋了嗎?”
木必要怡然不懼,搖頭輕嘆:“圣子果然目如炬,只不過,打與不打,并不取決于你,而是取決于本神子!”
吳北良一怔:“什麼意思?你要下跪求我,讓小爺不你嗎?”
他出一枚乾坤珠,想要激活里面的困陣。
突然。
“唰!”
一道白穿叆叇的黑云,落在木北宴上。
下一息,他消失不見。
吳北良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千里神遁符?不對,千里神遁符帶人離開沒這種特效,木北宴這狗東西,不但有攻防一的圣級靈寶,還有逃遁神,底牌真不,罷了,先留他一條狗命吧!”
劍海無邊,主要是真不知道對方跑到哪里去了。
吳北良舉目四顧,發現了一個問題。
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他先前只顧著追木北宴口嗨,不記得往哪個方向游才能泅渡到劍海的另一邊了。
他腦袋上問號水泡一樣冒出,垮起個批臉,手撓后腦勺:“到底該往哪里游啊?”
迷茫,困,惘然。
他把大黑放出來:“大黑,用你靈敏無比的狗鼻子聞聞,應該往哪個方向游才能到劍海另一邊!”
大黑舉目四顧,腦門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神迷茫,困,惘然。
——狗東西不當人子,狗爺鼻子再靈,也無法確定方位啊,要不,隨便給他指一個算了!
念至此,正要開口。
狗無良的聲音幽幽響起:“你可得仔細嗅好了再說,若是指錯了方向,耽誤主人我拿到核心寶,我會把你整個燉狗火鍋!”
大黑快哭了:“汪!”
【主人高抬貴手,饒大黑狗命,俺真的嗅不出來該往哪里游才對啊!】
狗無良一拳錘在對方腦門上,一個大包鼓了起來:“要你何用!”
大黑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敢怒不敢言。
眼珠一轉,吳北良閉上雙眼,咧開,齜出潔白整齊的大板兒牙,右手抬起向前,開始在劍海中轉圈,里念念有詞:“喃媽咪爸比哄,……#(¥!@)!”
大黑腦門上冒出三個大大的問號:“汪!”
【主人,你在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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