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上前一步:“沈清幺,是我沈家對不起你在先,今天就是來和你道歉的。”
“你們走吧,別再來了,從今往后,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沒有任何關系就沒有,沒有恨,也不用道歉,就是陌生人。
沈萱點了點頭準備帶著許麗瓊離開。
許麗瓊卻沒,看了眼偌大的宮宅,以及眼前華貴的老人。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嚎起來:“老夫人,以前的事就當我們被豬油蒙了心,還請您看在我們養了幺幺十幾年的份上幫幫我們吧,我們沈家不能就這麼消失于京城啊,您幫幫我們沈家吧。”
沈萱瞪大了眼睛:“媽!”
“你也跪下,你知不知道宮家是什麼樣的人家,要是宮家肯幫我們,沈家何愁不能復興。”
沈萱覺臉臊得慌:“媽!你起來,我們趕走。”
“我不走!”
許麗瓊來了這麼一出,沈清幺倒是不到驚訝,臉皮厚,一向如此。
宮老夫人眼睛瞪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萬萬沒想到,這世上竟有臉皮堪比城墻厚的存在。
“你一介婦人當真是不要臉的很,你還好意思說養我外孫十幾年,據我所知,從小在鄉下長大,僅在你們宮家住了一年又被送去瘋人院,那一年遭了非人的對待,你要不要臉?趕來和我談條件,滾,趕滾!”
許麗瓊跪在地上不起來:“我們已經知錯了道過歉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幺幺都不計較了,您就幫幫我們沈家吧。”
沈萱急的跺腳,拽著許麗瓊:“媽,你這是做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來道個歉就走的嗎?你這是干什麼?”
沈清幺漠視著這一切,許麗瓊還真是搞笑,竟然試圖榨干上的最后利用價值。
沈萱:“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走了。”
許麗瓊無于衷。
宮老夫人冷笑一聲:“賴在這里了是吧,今天是我們宮家大喜的日子,也適當讓旺財加加餐了。”
當“旺財”被牽出來的時候,沈清幺吃了一驚,竟然是一條巨大的藏獒。
許麗瓊嚇得盡失,這才起和沈萱離開。
沈萱實在沒臉再說什麼了,匆匆帶著許麗瓊離開。
走出好遠,許麗瓊才從驚嚇中回神:“沒想到這宮家竟如此不念舊。”
沈萱恨鐵不鋼,聲音都變尖了:“媽,你究竟在想什麼啊?我們以前怎麼對待的沈清幺你是全忘了嗎?他們不追究是他們大度,你怎麼可以這麼恬不知恥?”
許麗瓊怒火中燒,扇了一掌:“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這麼做是為了誰?”
沈萱失的搖頭:“為什麼經歷了這麼多事你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要是再這麼執迷不悟,會害死你自己的。”
許麗瓊流出了眼淚:“我還不是為了你,你瘸著條,我們沒錢沒勢的,你以后可怎麼辦啊?”
沈萱再說不責怪的話,最后去許麗瓊的眼淚,抱住:“媽,我們換個城市生活,我有手有腳的,一定會過的很好的。”
-
宮老夫人命令著傭人把們剛待過的地方做個消毒,這是什麼不要臉的人啊。
沈清幺安了很久,老太太的氣才消下來,氣消了又控制不住的心疼沈清幺,“有那樣的家人,你該過的多苦啊。”
沈清幺:“以前苦,如今都不苦了。”
宮老夫人:“對對對,以后外婆會讓你過好的生活。”又念叨:“都幾點了,初月怎麼還沒靜。”
電話還沒打,消息就先來了。
老夫人臉頓時一垮:“初月不回來了。”
“出什麼事了?”
“說江夫人又不舒服了,留下來照顧。”
沈清幺覺得有點怪怪的,說不出來哪里怪。
手機忽然來了消息,是一段視頻,畫面顯示,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那人赫然是宮初月,臉一變,神經頓時繃起來。
看了眼周圍去衛生間接電話了。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祁楚沉寒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沈清幺,好久不見。”
“你究竟想干什麼?”
“沈清幺,想知道我干什麼就來一趟京北,拿你自己換你母親,哦,對了,只許你一人來,你但凡要是再帶第二個人,或者讓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我可以保證宮初月會立即斃命。你們讓我失去了很多,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對了,你不是還想知道莫爾格背后的嗎?你不是很好奇我究竟在做什麼實驗嗎?你來找我,我全部告訴你。”
電話掛斷了,沈清幺只覺的全發寒。
祁楚沉就是個瘋子,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沈清幺不敢拿宮初月去賭。
飯點的時候,傅時肆也過來了,雖然宮初月不在,但大家聚在一塊一頓飯吃的還是很融洽。
飯桌上,宮老夫人還催婚宮懸,傅時肆滿意的勾勾角,宮懸敏銳的覺得傅時肆一定是在老太太耳邊說什麼了。
沈清幺裝的像沒事人一樣吃完了飯,和傅時肆一起回了家。
今晚的很熱,很主,云雨過后,沈清幺躺在傅時肆的懷里說:“明天京北那邊有個說國際醫療講座,主辦方邀請我過去,我推了好幾次了,這次實在推不過去了,準備過去看看。”
傅時肆在紅上輾轉:“走幾天。”
“大概一周左右吧,放心,結束我就會回來。”
“那行,我推了工作,陪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應付的,你工作那麼多,本走不開。”
傅時肆猶豫了一下:“那我讓于特助陪你。”
“人家于特助剛出院,騾子也不是你這麼用的,你讓人家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傅時肆笑容消失了,狐疑的看著:“我怎麼覺你這麼不想讓我去呢?”
沈清幺趴在他上親了親他:“你想多了,就是一個醫療講座,用不著你這麼興師眾的。”
傅時肆見這麼堅持,反問,“我要是一定要和你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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