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點點頭,隨即又說道:“中午想吃什麼?我請你。”
顧溪云說:“我請你吧,我只是失業了,又不是破產了,一頓飯還是請的起的。”
許清藍聽后,有點臉紅了。
確實無意識當中把他失業當他破產了。
要知道他可是顧溪云啊,就算是不當顧氏財團的董事局主席了,他也是個妥妥的大富翁,是很多人這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大富豪。
顧溪云見紅了臉,忍不住手了一下白皙細的臉頰:“想吃什麼?”
許清藍想了想說:“西餐怎麼樣?”
“可以。”
顧溪云隨即啟了車子,并且直接駛向了京海。
許清藍看著車子一路朝京海駛去,忍不住問道:“溪云哥,你怎麼知道我要去京海的?萬一我不是想去京海呢?”
“你之前不是說最喜歡吃京海的西餐嗎?還說別人家的西餐本比不上京海的西餐。”
是嗎?
都忘了自己說過這話了。
顧溪云隨即轉頭看了一眼:“不想去京海嗎?”
許清藍搖搖頭:“不是,我想去。”
顧溪云點點頭,便沒再說話。
到京海的時候,已經下午的一點鐘了。
兩人一進去,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了西餐廳最顯眼位置上的連霧野和春。
春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老婆,隨即興的沖揮了揮手。
許清藍看到春沖自己揮手,也立刻揮手示意。
連霧野看到春的作,隨即回頭看過去,就看到了顧溪云和許清藍。
他隨即抬手沖顧溪云招了招,示意一起坐。
顧溪云點了點頭,隨即就和許清藍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春立刻站起,摟住了許清藍的胳膊:“怎麼這麼巧啊,清藍姐?”
許清藍說:“是巧的。”
看春臉上畫著致的妝容,許清藍接著說道:“你們剛剛干嘛去了啊?”
春聽后,立刻紅了臉:“剛剛我和霧野哥拍婚紗照去了。”
許清藍看著窗外春紅柳綠的世界,點點頭說:“確實是個拍婚紗照的好季節。”
春說:“我們會拍兩組呢,一組在帝都拍,一組去津城拍。”
許清藍說:“去津城拍海景婚紗照嗎?”
春點頭:“是的。我之前在微博刷到過好多婚紗博主在津城海邊拍的海景婚紗,簡直了,當時我就想,如果我哪天結婚了,一定要去津城的海邊拍一組海景婚紗,現在也算夢想真了。”
許清藍點點頭說:“怎麼沒去海城拍呢?”
帝都去海城拍海景婚紗的也不,而且那里完全不同于北方的天氣,是完完全全的南方天氣,這個季節不冷不熱,不管是拍婚紗照,還是順便旅游,都是個絕佳的好地方。
春說:“霧野哥工作太忙了,走不開,不然就去海城了。”
見春滿臉失落,許清藍連忙說:“津城就不錯的,而且以后如果有機會去海城的話,你們還可以拍旅拍啊,我覺旅拍也很好看。”
春聞言,臉上立刻出了甜甜的笑容:“對,我也覺那種旅拍很好看,比如高空跳傘,或是在熱氣球上拍的那種照片,簡直了。”
男人和人的區別就是,人的里永遠都是那些浪漫的事,而男人都是務實的事。
連霧野昨天就想給顧溪云打電話了,可這兩天忙著婚禮,又要忙著公司的事,等到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后半夜了。
今早本來起早就想打,結果又被春的電話給打忘了。
現在看到他,可算是滿足了他從昨晚到現在的“夙愿”了。
連霧野的聲音得很低,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的看著前后左右有沒有在盯著他們。
“辭任的事是怎麼回事兒?”
顧溪云說:“就是報道的那樣。”
連霧野和顧溪云是多年的兄弟,當然知道他不是個那麼好說話的人,背后肯定憋著大招呢。
“用不用兄弟幫你一把?”
顧溪云說:“暫時不用。”
連霧野嗯了一聲,隨即說道:“你這次似乎有點沖了。”
顧溪云搖搖頭說:“不沖,這已經是我經過深思慮過的了。”
連霧野說:“可顧溪橋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上次他也是被你下了套,才會犯了那麼愚蠢的一個錯誤,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他肯定會慎而又慎的,你想要再回去真的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了……”
連霧野的話還沒說完,顧溪云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誰說我要回去了?”
連霧野聽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你努力了這麼多年,難道不是因為想站到最高的位置上,睥睨眾生嗎?”
連霧野了解顧溪云,他是個非常非常驕傲的一個人,這一點從他學生時代一直稱霸“學神”的稱號,到娛樂圈以后,為影帝,再到回歸家族企業,被人們稱為經商天才中的天才,就能看出來他的“抱負”和“野心”。
但他現在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這些,這真的有點讓他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了。
顧溪云說:“自立門戶也未嘗不可。”
連霧野說:“顧家經過三代的積累,才有了今天,你就算自立門戶,也得要幾十年才能追趕上,你為什麼要舍棄現的大山,非要一座小土坡呢?”
顧溪云聽后,沒再說話,而是靠在了椅背上,看向了對面的許清藍。
大概過了半分鐘,他才幽幽的開了口:“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連霧野是顧溪云最好的兄弟,當然知道失去許清藍的那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用“行尸走”來形容也不為過。
但他這次付出的代價似乎有點太大了。
連霧野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就聽見邊的顧溪云說道:“不用再說其他的了,我已經決定好了,是好兄弟的話,就祝福我吧。”
連霧野也知道顧溪云是個決定了什麼事,從不會輕易改變的人,于是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的,就跟我說。”
顧溪云點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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