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后,陶錦如和許珊怡已經醒了,正在客廳里吃早飯。
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昨晚一夜未歸,但陶錦如和許珊怡都默契的沒有多問。
許珊怡隨即沖兩人招了招手:“快過來吃飯吧,我做了三明治。”
許清藍點點頭:“好的,姑姑。”
兩人走過去坐下,稍顯凌的頭發,和褶皺的服,以及紅腫又不太自然的面部,都可以看出昨晚兩人在外面應該沒做什麼“好事兒”。
但陶錦如和許珊怡都默契的假裝沒看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和平時一樣。
吃完飯,顧溪云就開車帶們祖孫三個去了旁邊的萬竹山看風景。
離最高的山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陶錦如和許珊怡由于力不支,都出現了疲憊乏力的現象,于是顧溪云和許清藍就一人扶一個往上走去。
路過的游人看到,忍不住笑道:“呀,這小兩口度月還領著長輩一起來?可真是孝順啊!”
聽到這話,許清藍的臉立刻紅了一片。
剛要解釋,就聽見邊的男人淡定的回道:“謝謝,也祝你們旅途愉快。”
聽到他的話,許清藍的臉更紅了,似乎要著火了一樣。
過了好半天,許清藍才覺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了一些。
到了山頂,麗的春景,讓立刻忘了所有的煩惱,張開手,擁抱春風,然后就拿出手機,開啟了拍拍拍的模式。
顧溪云始終站在邊看著拍拍拍,看著看著,他的視線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頸后的白皙皮上。
是的,頸后有非常多的青紫痕跡,還有兩個特別明顯的吻痕,由于高差的緣故,他一低頭就能看到。
他攏了攏,抵擋著那陣突然襲來的心難耐。
大概在山頂待了四十分鐘,他們一行人才往山下走。
沿途的風景非常不錯,春風和煦,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下山后,他們就去了山下那條河的河邊營去了。
顧溪云弄好燒烤架,點燃炭火,就把剛剛買來的燒烤食放在了炭火上面開始烤。
許珊怡和陶錦如胃都不怎麼好,所以早上出發的之前,就熬好了一鍋粥,裝進了保溫桶里,想著當午餐,這會兒拿出來還是溫熱的,吃起來正好。
河邊的草場一片綠油油的,風不大,河面在的照下波粼粼的,有些刺眼。
燒烤的味道很香,男人坐在休閑椅上戴著墨鏡,一只手戴著白手套,練的翻著手里的烤串,看見有烤好的,就抬手遞給邊的人。
這樣的景,這樣的天氣,再加上最的人和親人都在的邊,許清藍一度覺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又吹了一會兒風,許清藍覺自己都要昏昏睡了。
顧溪云看見,笑著說:“困了?”
這話和昨晚在車上的語氣和語調一模一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顧溪云見狀,湊到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今晚保證讓你睡個好覺。”
許清藍又是一個白眼。
真的,覺得與其相信他說的話,還不如相信世上有鬼那句話。
吃完燒烤,顧溪云開始善后。
陶錦如和許珊怡一直有睡午覺的習慣,于是兩人就提前打車回去了。
陶錦如和許珊怡走后,許清藍問顧溪云:“你會不會嫌領老人出來麻煩啊?”
顧溪云轉頭看了一眼:“我有哪里表現的不好嗎?”
不,不是他表現的不好,而是他表現的太好了,讓人看不出他的緒,所以才要特意問一。
顧溪云說:“你看我像是為了委屈的人嗎?”
是的,他不是。
雖然他很,但是他絕不會為了,而承任何委屈,如果他真的不了,或是不喜歡,他會跟說,而不是裝作無所謂,使得問題越變越大。
許清藍聽后,哦了一聲,能聽出來很高興。
是的,之前跟家里斷了關系五年,回來后,又全心的投到了工作當中,這還是離婚后第一次帶和姑姑出來玩,很開心,無比的開心。
顧溪云看著像個孩子似的,忍不住搖了搖頭:“接下來想去哪?”
許清藍說:“哪里也不想去了,只想回去睡覺。”
顧溪云說:“在車里也能睡。”
聽到車里兩個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一幕幕,的臉瞬間又紅了一片。
“不要,我要回去睡,車上不舒服。”
顧溪云邊把爐子裝回車子里邊說:“我可以當你的褥子和被子。”
顧溪云說的褥子,就是他躺在的上,說的被子,就是雙手摟住。
雖然很喜歡他的溫和懷抱,但昨晚已經荒唐一夜了,怕繼續荒唐下去,和姑姑會說。
“不要,我要回去。”
顧溪云也沒勉強,收拾好營的東西,就和一起回了民宿酒店。
回到酒店房間,許清藍簡單的洗了個漱,就躺到床上大睡特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很久,久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黑黢黢的,并且下起了雨。
邊沒有人,了眼睛,忍不住朝黑暗試探的喊道:“溪云哥?”
顧溪云正坐在外臺著煙,聽到許清藍的聲音,迅速把煙給掐了:“醒了?”
他走回來的時候,上帶來了一涼氣,冷得許清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顧溪云見好像很冷的樣子,忍不住手了一下的額頭,發現不燙后,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睡飽了沒有?”
許清藍點點頭,隨即問道:“幾點了?”
顧溪云說:“快凌晨了。”
聽到這話,許清藍愣了兩秒,我的天,這麼說一個午覺睡了八九個小時?
許清藍了半天也沒到自己的手機,隨即問他道:“你看見我的手機了嗎?”
顧溪云說:“沒電了,我拿沙發那邊充電去了。”
許清藍哦了一聲,便沒再說什麼,而是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顧溪云說:“不嗎?”
許清藍說:“了又能怎麼樣?”
這里遠離市區,本不可能有外賣,而且都這個點了,出去找吃的,肯定會驚和姑姑,們本睡眠就不好,不想大半夜的吵們休息。
顧溪云說:“冰箱里還有沒烤完的串,我們可以去昨晚那片小竹林,我烤給你吃。”
許清藍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亮了,在黑夜中像是星星一樣閃耀:“真的?”
“騙你干什麼?”
說著,男人手彈了一下人的鼻子:“吃不吃?”
“吃。”
兩人隨即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民宿酒店,然后開著車去了酒店旁邊的竹林里。
顧溪云干活麻利,很快就把爐子架好,炭火弄好,烤上了串。
雨夜的風有些涼,但夜風吹過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再加上燒烤的香味,這副畫面寧靜又悠遠,覺得那句“人這輩子就活幾個瞬間”的話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見著肩膀,男人就把上的西裝外套了下來,扔到了的頭上。
許清藍正坐在后備箱里,專心致志的看他烤串,他突然扔過來一件服,并且兜著的頭落下,不嚇了一跳。
而被驚嚇的同時,又覺到了一陣心悸。
是的,男人扔過來的外套,還帶著他上溫熱的溫,和獨屬于他上清冽好聞的味道,這讓很容易就想起昨晚的那些的事。
看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知不覺的,
把服從頭上拿下來,輕車路的穿在上,然后整個人就進了服里,隨即雙手抱住,下放在膝蓋上問他道:“你冷不冷啊?”
顧溪云把外套給厚,上就剩一條短袖了,雖然現在夜里也零上十度左右了,但下了雨后,還是冷的。
顧溪云搖搖頭:“不冷。”
說完,就把烤好的幾串串遞給了:“好了,吃吧。”
許清藍手接過,然后小貓樣兒似的吃了起來。
顧溪云就那麼一直看著,直到把許清藍看了,他才轉頭看向別。
許清藍很快就把那幾串都吃完了,然后又朝他出了手:“還有嗎?”
“有。”
說著,男人又遞給了幾串。
許清藍接過去,見他還一直盯著自己,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隨即遞給他一串:“你吃嗎?”
顧溪云搖搖頭:“我不吃,你吃吧。”
許清藍有些納悶:“那你一直看著我干嘛,我還以為你要吃呢。”
顧溪云深深的看著:“全世界最的人就在我眼前,我不看看什麼?”
許清藍被他說的紅了臉:“油舌。”
顧溪云也沒再說話,就那麼一直看著,許清藍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皺眉說道:“哎呀,你別一直盯著我看,好煩。”
顧溪云趕投降:“行行行,我不看你了,行了吧?”
說著,他就繼續去烤串去了。
許清藍大概又吃了兩串后,就吃飽了,然后下了車,把剩下的串遞到了他前。
“你吃吧,溪云哥,我實在吃不下去了。”
顧溪云手接過去就吃了起來。
顧溪云吃東西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把剩下的串都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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