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姜秋家。
姜秋這兩天一直在給阮流熒善后,還沒出功夫罵,這會兒出功夫,直接把罵了個狗淋頭。
“阮流熒,你長腦子了嗎?啊?之前那麼多的前車之鑒你沒看到嗎?怎麼還能抱著僥幸心理稅稅呢?”
“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公然挑戰法律的底線!而你是公眾人啊!個煙都會被道德審判,更別說這種原則的問題了!你這一下子整個前途事業和人生就都完了啊!”
阮流熒確實低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但是當時就像鬼迷心竅了一樣,陳筱一慫恿,就同意了。
“還有,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你要是跟我說一聲,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阮流熒抿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知道此時此刻還能說什麼,整個人就像是被走了靈魂一樣。
半晌,才冷靜下來,抬頭問姜秋:“聯系一下吳正謙呢?”
當時,為了上位,跟過吳正謙一段時間,吳正謙給砸了不資源。
但后來重遇周旻行后,就和他分道揚鑣了。
這種時候,周旻行和周家肯定靠不住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吳正謙了。
姜秋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麼多年了,當然知道吳正謙的份和地位,如果他拉一把,興許還真的能起死回生。
但一直聽說吳正謙這個人玩得花,非常的重口味,況且最重要的是,阮流熒現在還懷著孕呢,怎麼能做那種事呢?
姜秋剛要開口勸,就聽見阮流熒說道:“秋姐,你幫我聯系一下吧,越快越好。”
說完,阮流熒就回家了。
回到玫瑰莊園的時候,周旻行居然破天荒的在家。
見臉不太好,周旻行還問了句:“怎麼臉這麼難看?”
阮流熒笑了一聲:“這種時候,我的臉要好看的話那就真的見鬼了。”
周旻行深吸了一口氣,還沒等說話,阮流熒就又出聲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好的,但離婚的事你就別想了。”
說完,阮流熒就上了樓。
周旻行就那麼雙手抱,看著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想起了許清藍。
是的,現在回想一下,許清藍在離婚之前,留給他不決絕的背影,只不過他當時不懂得,可現在懂得了也晚了!
姜秋很快就通過自己的門路聯系好了吳正謙,吳正謙很高興,因為阮流熒是他這麼多年唯一上過頭的年輕孩,提出離開的時候,他還消沉了好幾天呢。
到酒店的時候,阮流熒已經洗好澡了。
流程跟之前一樣,就在他要玩花樣的時候,阮流熒著嗓子說:“謙哥,我懷孕了,能不能留點。”
聽到這話,吳正謙更興了:“懷孕了?這不更能助興了嗎?”
一晚上下來,阮流熒被折騰了個半死。
吳正謙倒是很滿意,他承諾會幫走走門路,實在不行就讓在H國去發展。
阮流熒道了謝,隨即就從酒店后門離開了。
吳正謙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兩天,就把這事兒給平息了下去,而且又幫阮流熒還了幾百萬的高利貸利息。
姜秋忍不住揶揄道:“這要不是知道你老公是周旻行的話,我都得以為吳正謙是你老公。”
阮流熒笑了笑,沒說話。
雖然實話不好聽,但卻是事實。
自從出事后,周旻行和周家就像消失了一樣,反倒是秋姐和吳正謙忙前忙后的幫平事,可還是放不下周旻行,不愿意離開他。
姜秋已經對不抱任何希了,只要接下來不出幺蛾子,慢慢的退出Z國影視圈,去H國影視圈發展,照樣可以前途一片明。
慢慢的,周旻行發現阮流熒在家的時間越來越,明明之前都是等著他,但現在大多數的時候都變了他等著。
他不是傻子,當然也知道可能找了人。
他并不在乎,反而覺得解,反正圈子里有大把夫妻各玩各的例子,多他們一對又何妨?
只是他不在乎,袁詠珊卻很在乎。
因為應酬的時候,看到了阮流熒跟吳正謙膩膩乎乎的走在一起,也被應酬的那些人好一頓辱揶揄,說什麼周家都得靠兒媳婦出來賣的地步了嗎?
的臉瞬間火辣辣的,就跟當年拖著兩個孩子被人脊梁骨時的覺一樣,恨不得立刻找個地鉆進去,但是又不得不著頭皮繼續前行,因為沒人依靠。
結束應酬,立刻跑去了天盛。
周旻行剛結束一個會議,正靠著老板椅的椅背閉目養神的休息。
袁詠珊突然推門走進來,他被嚇了一跳,剛要出聲斥責,在看到來人是袁詠珊后,就都憋了回去。
袁詠珊走過來,質問他:“你知不知道阮流熒跟吳正謙勾搭到一起去了?”
周旻行沒想到阮流熒找的人會是吳正謙,那人的歲數都能當爹了,這好倒與眾不同的!
“是嗎?興許是談什麼合作吧?”
周旻行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再說了,被綠的人是我又不是您,您這麼激干什麼?”
袁詠珊覺得自己的口都是疼的。
深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撐在辦公桌上,一只手捂住口,隨即說道:“你媽我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哪個人見了不聲袁總?結果呢,兒媳婦卻在外面賣,你知道那些人是怎麼說我,又是怎麼看我的嗎?”
“當年我們沒進周家之前,這種事不是常常都會發生嗎?你不是應該早就都習慣了嗎?”
“你……”
周旻行收起吊兒郎當,說道:“我知道您覺得丟了面子,但現在這個年頭,面子不就被人當鞋墊子踩的嗎?沒關系,我能住,希您也勇敢一點!”
“周旻行!”
袁詠珊被氣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我要你立刻馬上就跟阮流熒離婚!如果你不聽我的,就立刻從天盛滾出去,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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