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亞平心里憋屈,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只是隨意的說了兩樣就沒有再要。
一個人吃飯就算是吃龍也沒有味道呀。
李想跟謝雅吃飯的餐廳是謝雅父親的一個朋友開的,到了餐廳之后,大堂經理就認出了謝雅,直接將謝雅請到了一個包間。
“謝小姐,您稍等,我這就讓人給您上菜,還是老規矩嗎?”
謝雅喜歡這家餐廳的菜品,經常來吃,餐廳里的工作人員也知道謝雅喜歡吃什麼,所以平時謝雅來的時候,都不用直接點菜。
但今天,謝雅是帶著李想來的,想讓李想看看喜歡吃什麼,便拒絕了服務員直接上菜的提議,指著李想說:“把你們菜單拿來,讓我男朋友看看,他喜歡吃什麼。”
餐廳服務員這才知道謝雅邊的男人是男朋友,于是又不免上下將李想打量了一番。
謝雅其實也想給李想買幾套上得了臺面的服,可李想堅持自己的原則,謝雅也就沒有再提這事兒。
可有些場合,就是得靠裝,李想的穿著實在是太普通了,以至于剛進門的時候,大堂經理還以為李想只是謝雅的一個助手。
“好的謝小姐,我這就去拿菜單。”
整個點菜的環節,謝雅都考慮到了李想的,每一道菜都會問一問李想,服務員也不知道是想要討好謝雅,還是想要跟李想著重說明,更是將他們餐廳里的主打菜品都介紹了一番。
尤其是一些國外空運過來的海鮮,和牛什麼的,說完還朝著李想看一眼,每次被服務員盯著,李想都覺得很不舒服,他總覺得那個服務員的目像是會說話似的,就好像在說,這個很貴,平時你可沒有機會吃到,趕點……
好不容易等到服務員離開了,李想還以為自己能輕松一點呢,卻沒有想到上菜的時候,這里的老板又來了。
對于這里的老板,謝雅自然不可能如剛才應付服務員的時候隨便應付兩句了,尤其是當問到李想時,謝雅有些含糊的介紹時,那個人看向李想的眼神就顯得很有深意起來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呀,都講究自由,不像是我們那會兒,親事都是家里人安排好的,這一點上,我還真是佩服你爸爸,回頭我得跟你爸爸取取經……”
餐廳老板得知李想只是謝雅爸公司的一個普通員工,沒有任何的家世可言之后,笑著取笑起來。
謝雅有些著急,急忙說:“別呀,張叔叔,我爸那邊還不知道呢,你可得替我保呀。”
其實這兩天謝雅也在考慮著要怎麼把李想介紹給自家老爸,這也是極力想要李想跟著自己去分公司的原因,李想要是在自己的幫襯下做出一點績,說不定老爸那邊還好說一些,可李想就是不愿意,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這樣呀,哈哈哈,是我唐突了,你放心,我不會多的。”
餐廳老板答應下來后,謝雅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李想是吧,你可要好好待我的這個侄呀,小丫頭從小沒有吃過苦,老謝把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你要是敢欺負,老謝可饒不了你。”
“那是自然。“
李想跟顧佳在一起的時候,顧佳父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那個時候,李想只覺得滿心歡喜,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可這一次,李想卻有一種如坐針氈的覺,似乎面前的男人這句話里面蘊含了很多他看不出來的意味。
餐廳老板離開之后,李想面對一桌子的好吃的卻沒有多興趣了,謝雅并沒有覺到李想的不對勁,反而開始介紹起桌子上的菜了。
“還有這一道,你應該也沒有吃過吧,這可是……”
當謝雅接連介紹了幾道菜之后,李想終于忍不住了,直接將手里的筷子扔在了桌子上。
“夠了,別說了,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看著李想頭也不回地就離開,謝雅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眼淚吧嗒吧嗒就落了下來。
謝雅的確覺得自己很委屈,并不是沒有考慮李想的,可的份決定自己的男人不可能平凡,該見的世面還是要見的,該有的應酬也是要有的,要不然,到時候更丟臉。
一頓飯,兩人吃得不歡而散,李想直接回家了,而謝雅則是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讓回家。
謝雅回來這麼長時間,其實一直在逃避著跟父親見面,而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李想。
雖然李想在的眼里是千好萬好,可也清楚地知道,李想并非丈夫的最好人選,首先,父親就可能第一個拒絕。
可有些事,不是你想要瞞就能瞞住的,謝雅心里雖然泛著嘀咕,卻沒有拒絕跟父親的見面,在覺得,頭頭都得挨一刀,那索將事擺在明面上,依照父親對寵溺的程度,應該不會太過為難。
這麼一想,謝雅心里也稍微的平靜了一些。
“回來了?”
謝雅剛一進門,就聽到客廳沙發上傳來父親的聲音,謝雅嘿嘿一笑,直接走過去摟住了父親的脖子,笑瞇瞇地說:“爸,還沒有睡嗎?你不是向來早睡嗎?“
謝雅有些心虛,說話的時候也盡可能地討好著他。
謝雅父親沒有理會謝雅的討好,而是將搭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拿開,嚴肅地說:“我兒都跟別的男人同居了,你覺得我還能睡著嗎?”
謝雅的臉變了變,沒想到老頭子居然連自己跟李想同居的事都知道,這是誰說的?
“你,你怎麼知道?”
可能因為吃驚,謝雅都有些結了。
“怎麼,難道我不能知道嗎?說說吧,這個李想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想很好呀,他對兒很好,兒很喜歡他。”
謝雅下心底的張,有些言不由衷地說。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謝雅,你也知道我們這種家庭,你的結婚對象就算不是門當戶對,但也要差不多的,我想問問你,李想究竟哪一樣合適?”
謝雅的父親管理了一輩子的公司,能將謝家的產業從一個小作坊做到這麼大,要是沒點手段怎麼可能,只是他不愿意將手段用在自己兒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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