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是來找你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把火越燒越旺的,我總歸還是要和李想過日的呀,難不你想和我他離婚。”顧佳沒給母親說銀行卡給了李想的事。
“離婚就離婚,現在這個社會,講究的都是婚姻自己,要過得不幸福就離,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自己都委屈這樣了,還要花心思去想怎麼讓消氣,給賠不是,我看你在這樣下去遲早要被他們拖死!”
“媽……你說的都是什麼啊,不為我著想,也要為星星著想吧,星星還這麼小,你想看著沒爸!我可不想過我小時候的日子。”顧佳的眼淚又開始掉下來。
李桂花一聽顧佳這樣說,語氣就變了,知道顧佳跟著自己到廖家,了不委屈,這是顧佳心里的一刺,同樣也長在李桂花的心里:“大妹啊!媽就是擔心你,你有沒有想過,這次的發可能是以前所有的力的積累呢就跟火山一樣。憋得越久,火焰越高。你這次發出來了也好,免得越積越大,出更大的事。”
“或許是吧,但你要我像列罪狀般地說出他媽有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李想說是我矯,我作,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真出了問題。”
“大妹,我可給你說,你可千萬別這麼想。這牙齒和舌頭都還打架呢,我和你爸不也是這樣一輩子吵吵鬧鬧過來的嘛,難道我也有病有問題。你就是太為別人著想了,所以心理力才會大,你要像我這樣,放寬心,吵了就吵了,鬧了就鬧了,有什麼大不了,別什麼都往心里去!”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顧佳的確很迷茫。
“唉!人這一輩子繞不過去一個‘’字。作為你媽,我是不愿意看著自己的兒委屈的,哪怕你有錯,但是我也希你幸福,所以如果你自己覺得沒什麼,我也支持你去給你公婆道歉,既然這矛盾是因為給星星辦滿月酒引起的,那你就退一步,答應去他們老家辦酒。”
顧佳覺得母親說得有道理,但有些擔心:“那如果真去他們那邊辦酒了,我們這邊的親戚怎麼辦?”
“我就先不告訴他們了嗎,就當沒有辦這個滿月酒,等以后星星大了點,我們再帶著一家一家串門也一樣,不都是為了認個親嘛。你不用擔心家里這邊,我會理好的,看誰敢有意見。”李桂花說的倒不假,本不在意別人會有什麼意見和看法。
“那也只能這麼辦了,只有辛苦媽您給家里親戚做一下解釋。我這邊就好好的去給李想媽道個歉,希這事能這麼就過去了,以后我也不再鬧了,盡量控制一下自己的緒,要不然這個家就真得散了。”
李桂花嗯了一聲,沒好氣地說:“要實在不行,你就說我們愿意出錢,就媽那樣的人,你給點錢,比道歉管用多了。”
顧佳說了聲知道了,會看著辦的。李桂花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后才掛斷電話,臉上卻沒了以前接到顧佳電話后的笑容,心也莫名變得沉重起來。
這或許就是母,孩子的一舉一都牽著的心。白婷婷的母親雖然懦弱但心里依舊也會牽掛著兒白婷婷。
自從知道丈夫地抱走了白婷婷的孩子后,心便沒有安定下來過,知道兒此時一定非常著急,因為這種也經歷過,當年丈夫將才十多天的白婷婷抱走丟在后山,醒來發現后,整個人都快急瘋了。
所以知道兒現在的心,失去孩子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一位母親來說都是煎熬。
白婷婷母親雖然在心里畏懼自己的丈夫,但也不愿意看著兒吃這種苦,于是便打算趁著丈夫不注意的時候,將孩子還回去。
“你出去給我買盒煙,沒了!”白慶宏將最后一煙拿出來,并將空了煙盒用手一團,隨手丟在賓館的地上。
白婷婷媽手里抱著孩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過去,將煙盒拾了起來重新丟進垃圾桶里:“你就點吧,有孩子在呢,你那煙味對孩子不好。”
“關我屁事,他又不姓白。他要是我孫子,別說不煙了,我天天讓他騎我頭上都愿意。”白慶宏躺在床上瞪了一眼白婷婷媽懷里的孩子,“你別整天抱著他,把他當個寶似的,等我拿到錢,他就和我們啥關系也沒有。”
白婷婷媽背對著丈夫,臉微微一變,抱著孩子的雙手不覺更了,生怕下一秒就會被人搶去一般。
“好了,你就別磨蹭了,把孩子給我,出去給我買煙。”白慶宏催促著。
白婷婷媽了了口袋,將里面的錢攢在手里,然后轉過低著頭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沒……沒錢了……”
白慶宏聽到這句話一下從床上蹭了起來:“沒錢了?前兩天那老太婆不是才給了一千塊嗎?這麼快就沒有?”
“你不是要住好賓館嘛,煙也換貴的了,還有……還有孩子的也要不錢,”白婷婷媽沒敢看白慶宏的眼睛,怕自己一旦被他一瞪便沒有勇氣再說下去。
“媽的!”白慶宏罵了一句,“沒想到這小屁孩花得比老子都還多,早知道就該多找那老太婆要點,反正心疼的大孫子,要多都舍得給。”
白婷婷媽只低著頭不說話。
白慶宏站了起來,開始穿鞋子:“我再去找拿點,順便問問那一百萬準備得怎麼樣了,不能老這樣拖著,雖然這賓館住著不錯,但聰兒的事還得盡快回去解決。”
白婷婷媽一聽丈夫要出門,趕附和著嗯了一聲。
白婷婷爸臨出門前里都還在罵小屁孩吃得多、用得多。
白婷婷媽一直沒出聲,等白婷婷爸這邊門一關上,便趕找了一塊賓館的大浴巾將孩子裹到上,然后再把這兩天剛買的瓶、裝上,把口袋里的錢拿出來數了數,還有三百多錢,應急應該夠了,心里便稍微安定了些。
也沒敢帶更多的東西,抓時間出了門。
白婷婷媽沒怎麼出過門,去哪里基本都是白婷婷爸帶著,什麼都是聽白婷婷爸的,自己很有過主見,所以這一次的出逃是這輩子做出的最大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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