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澤軍正在游戲里做任務,田小小端著做的早餐,忐忑不安地按響了他的門鈴。
齊澤軍開門后一臉的冷漠:“干嘛?”
田小小笑嘻嘻地回答:“給你送好吃的,我自己蒸的花卷,獨家配方,超級好吃!”
香氣直沖齊澤軍的鼻子,雖然有些心,但卻仍無地拒絕道:“我不需要,拿走!”
田小小將那盤花卷舉到齊澤軍的鼻子下面:“看,看,你明明有咽口水,證明很想吃嘛,我給你拿進去啊。”說著,也不顧齊澤軍的阻攔,直接鉆進了屋。
齊澤軍也跟著進去,“我說了,我不要,你馬上給我出去!”
田小小見齊澤軍也進來后,立即對著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嚇得齊澤軍連退三步。
“你想干嘛?”齊澤軍說這話的時候,雙手不自覺地放到腰上。
“對不起,我真誠地向您道歉。”田小小今天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給齊澤軍道歉,二是讓齊澤軍想辦法幫理一下段瑞的事。
而齊澤軍只想離這個人遠遠的,出手擋在自己面前說道:“不用給我道歉,你離我遠點就行。”
田小小很聽話地往后退了三步,“這樣可以了嗎?”
齊澤軍知道田小小是在耍無賴:“你出去就行!”
田小小又往后跳了幾步,退出客廳,到了臺上,“我現在已經出客廳了,可以了嗎?”
對于不按常理出牌的田小小,齊澤軍有些無奈。
“你到底想干什麼?”
田小小當然是順坡下驢,趕說出自己的目的:“我就是有個小忙,想讓你幫一下。”
“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不幫!”齊澤軍拒絕得很干脆。
“這事和你也有一定關系呢,你不能不幫。”田小小哪肯這麼輕易放棄。
“能和我有什麼關系?”
“段瑞是不是你朋友,我是不是因為你才認識他的,他的事,是不是和你關系的!”
齊澤軍這才知道,原來田小小找他是說段瑞的事,他也知道那天田小小被海報的事,“那是你們倆自己的事,和我可沒關系。”
“怎麼沒關系?我就是因為幫你,才和他扯上關系的。”田小小不服氣地說。
“可我也沒讓你幫我啊,是你自己搶著要陪他去做手的。”
田小小繼續狡辯:“那我還不是因為想討好你,完你媽給我的任務。”
一提到何春芬,齊澤軍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通電話,不覺有些出神。
田小小見齊澤軍不和自己懟了,以為是齊澤軍同意了,便從臺上走了進來,還沒走到齊澤軍旁邊,齊澤軍就猛地向后跳了兩步,雙后護著子,一臉張地說:“離我遠點。”
田小小又乖乖地退回到臺邊上。
齊澤軍看了田小小一眼,“段瑞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他就這樣,過不了一個星期,自己就消停了,你到時候倒追他,他都不會再對你興趣。”
“真的?”田小小不太相信,這麼瘋狂的人,會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真的,”齊澤軍拿起田小小送來的花卷,咬了一口,鮮香松的確好吃,“你這個算好的,我還知道,他曾經在一個孩家樓下搞了七天七夜的Party,請來不同的人對著孩家喊我你!”
田小小聽完心里對那個孩升起深深的同,瞬間覺得自己非常幸運。
段瑞還真就折騰了一個星期后,就沒再來了。當然田小小這一周也沒時間理會那個段瑞,為了弄到邀請函是無所不用極其。
這不,就又約了一個人。
西餐廳里田小小忍不住左顧右盼,原本是不太喜歡到這種地方的,因為覺得自己在家里沖一杯咖啡也就幾塊錢,而在這里卻要幾十塊,實在太不劃算。
但今天卻不一樣,這里承載了的希,所以哪怕再貴的咖啡,點起來眼睛也不眨一下。
田小小就坐在西餐廳進門的位置,每進一個人,都要站起來,然后將來人和手機里的相片對比一下。
今天約的人,也不認識,是通過朋友的朋友介紹的,據說可以想辦法弄到參加大神講課活的邀請函。
在對比了十多個人都不是后,田小小的腰有點不了了。
就在田小小彎腰側做著展運的時候,一個形矮胖,皮黝黑的男人走到了的面前:“請問你是田小小嗎?”
田小小看了看來人,點了點頭。
“我是趙亮,”那人在田小小的對面坐了下來,“土合金說你找我有事?”
田小小不覺低頭看了看手機的相片,皮白凈,五有型,還戴了一副無框眼鏡,完全就是一個斯文大學生的模樣。
而眼前的這個人,五大三,皮黑得跟炭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活一個再世張飛。
這差距也太大了點了吧,田小小不敢相信地問:“你是趙亮?”
趙亮當然也看到了田小小手機里的相片,用手帥氣地了頭,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是修得過分了點,不過圖片僅供參考嘛!”
這哪是修過分了,這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
不過田小小為了討趙亮開心,生生把心里話變了這樣,“一點都不過分,和你本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趙亮又帥氣地了頭,“是吧!還有人說,我本人比相片帥氣多了。”
“那是,那是,相片都不及你十分之一。”田小小想,如果自己是匹諾曹鼻子早就穿破這屋頂了。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趙亮對于田小小的夸獎很是用。
田小小心疼地看著旗艦店里營業員遞到趙亮面前的咖啡,咬著牙說道:“阿玲說你可以搞到大神講課的場邀請函。”
“阿玲是誰?”
“土合金的朋友,”田小小解釋,“找到你實在太不容易了,我是通過一個QQ好友,認識狗蛋的,然后又在狗蛋的介紹下認識了阿玲,阿玲說土合金有這方面的資源,我就有想辦法找到了土合金,最后才和你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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