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什麼可談的?”坐在他上繼續整理的戰利品。
“你知道,我是商人。”
許自南防備地看著他,他正兒八經的樣子,真是很像唯利是圖的商人,“所以呢?”
“所以,我666萬買一破畫,這買一送一的一,不能讓我虧了。”他皺著眉,好像在跟談著生意經。
許自南看著那只小煙兒,和666萬比,的確寒磣了些……可是,老提破畫這倆字干什麼?破畫,那不也是他自愿買的嗎?
“能不提你那666萬嗎?人傻錢多說的就是你!”還有臉提!
“是。我傻。”他笑,“我只是傻得比較有想法。”
“什麼想法?”
“買一送一!我要這一個!”他突然把按倒了,手襲了上來。
“啊——不要……”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毫無防備的,緒就被染得明快了。
并沒有讓他得逞,和他打鬧了一番,一個能和鬧的晏暮青,也是所不悉的。
現在才發現,他們的生活其實可以有各種模樣,主導就在晏暮青那里,翻云覆雨,春夏秋冬,一切隨他的心而變化。
就這樣在房間里廝混了一下午再加一個晚上,出去吃了頓晚飯,其余時間全泡在房里,看電視,上網,看書,吃零食。
甚至,還拿他的筆記本下了游戲,上游戲和暖暖會了一面。
很久沒玩了,的等級和裝備都差別人一大截,所以在里面也只能純聊天,饒是這樣,兩手也忙得不亦樂乎,沾了糖沫兒和油漬的手,雖然洗干凈了,可是還想一邊聊一邊吃啊!所以抓了零食的手在紙上一蹭,就往鍵盤上糊。
“等等!”旁邊的他一聲大喝,嫌棄地拿巾來給手。
笑笑,好像的確有點邋遢,這不是的電腦,忘了。
“怎麼衛生習慣這麼不好!”他毫不掩飾他的一臉嫌棄。
的手在半空中舉著,若隨的子,會在他臉上了一把,可出去一半,快要接到他的時候又停住了,多還是有些顧忌。
他卻出乎意料地靠了過來,在指尖上咬了一口,而且是真正的咬,會疼的那種!
輕一聲,把手了回來。
晏暮青也會調皮?
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可思議的事,真的在發生……
“給你長點記!下回再糊!”他在旁邊坐了下來。
以為他是盯著別再把筆記本搞臟的,誰知,他在那兒剝起了山核桃和松子。
他也吃零食嗎?張大,這又是一件太出人意料事了,他不是從不吃零食的嗎?
然后,山核桃仁就進了正好長大的里……
原來,是剝給吃的……
所以說,這個人高興的時候,當真是一切都可以的。如果不去想那些曲曲折折,這樣的日子,就像回到了從前那些他很寵著的時候。
“別再用手吃的了,想吃哪個,說。”他著臉,神還是那麼嚴厲,像對著不聽話的小孩……
有些無所適從……
他此刻嚴厲的外表之下,更多的是寵,就像以前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把當孩子寵時一樣,看得到,可是……
凝視著他,一粒核桃仁又喂到了邊。
張口吃了,卻驚見游戲里的被人給殺了。
一時心急,復活了召朋喚友。
然后就顧不得他了,結婚以后難得再全心投玩一次游戲,戰斗力不行,跟著暖暖他們四混還是可以的。
而晏暮青大概筆記本被霸占了,晚上沒什麼事可做,就守著給剝一晚上堅果殼,不時看一眼屏幕……
直到后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該下線了,跟大家道別。
這時候,聊天窗里跳出一句話:老婆,你以后真的不玩了嗎?我很想你啊!
說話的是男號沒錯,可是,這個男號是暖暖……
馬上回復:老公,對不起,我沒時間……
一句話還沒打完,更別說發出去,的手就被人一拽給拽離了鍵盤,然后筆記本屏幕被啪的一下蓋了下來。
“許自南,我還沒死!”晏暮青的臉頓時黑得烏云滾滾的……
“……”還沒想到哪里出了問題,沒人說他掛了啊?干嘛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而且,他好像從來沒有直呼過的大名,哪怕以前生氣的時候也是南兒,或者是晏夫人,這……到底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起,連帶著桌上的堅果都嘩啦啦掉了一地,“許自南,你記著,我最討厭的就是朝秦暮楚的人,你想別人老公,得等我死了以后!”
“……”原來是這樣……他看見和暖暖的對話了……可是總得給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急忙道,“不是,你誤會了,那個人是……”
“是誰都不行!是不是還要我教你什麼婦德?”他嚴厲的表表明他真的非常生氣。
可是,能不能先調查了再發言?
“我的婦德沒有問題!那個人不是……”
“我不想再聽那個人是誰!從此以后好好畫畫,好好當你的晏夫人!不準再玩游戲!”他發號施令完,直接把筆記本拿過來,退出,卸載,關機!然后不理了……
許自南也不想再解釋了,每次都這樣!自己的生活該怎麼過比他更清楚,理不理!問心無愧就行!那個氣包許自南,已經摒棄了!
沐浴!睡覺!也不再搭理還在那上網的他。
躺在床上晚手機,把剛才發生的事簡要描述了一遍,發給暖暖看,讓暖暖給自己評理:你說他是不是不可理喻?
暖暖沒給回應……
大概在忙著游戲吧……
把手機一扔,睡覺算了!
沒過多久,他也來睡了,假裝睡著,躺著一不。
偏偏的,他要來撥。
起初,還在繼續裝睡,可是后來發現不行,他簡直就要得逞了,睡都被快被他給去了,而且自己也快抵不住了!用一句爛俗了的話來說,就是是誠實的……
只能再假裝醒過來,力推著他,“走開!我不是沒有婦德嗎?別臟了你晏大爺!”
他按著的手,居高臨下,“我得讓你長記,好好記住誰是你老公!”
這是他第一次自稱老公,也從來沒過他老公,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夜里聽起來,有點別樣的意味,一時愣住了。
也就短短一個愣神而已,他居然作那麼迅速,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只能捶打著他的肩膀,他出去,“你……簡直就是簡單暴不講理!”
后來,他用事實證明了,在這件事上,暴到底才是正確的,在某個關鍵時刻,他居然停下來問,“我們要不要來講講理?”
那一瞬,簡直想咬死他……
第二天天氣不太好,下起了雨,一大早被滴滴答答冬雨敲窗的聲音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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