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大門問題不大,他們留在基地的時候,閑來無事也多是會在基地大門口待著。
左右都是覺得無聊罷了。
這次,姜理預測的喪失可能生了神智這件事,只在他們小隊部知曉,并沒有去外面說。
一旦傳開,有可能引起恐慌。
沒有神智都已經這麼的難對付了,得知那些怪有了智慧,其應付難度絕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
聯想到麻麻的喪失,鋪天蓋地的圍攻基地,頭皮已經開始發麻了。
即便是最大大咧咧的張璇,知曉這件事后,也藏在了心里,不曾外泄。
不過……
司冥看到姜理發過來的消息,也是預到了結果。
他在武力值方面不如姜理,但是在熱武方面,天賦也是極佳的。
很快就融到了自己的小隊中,獵殺喪尸以及變異植的時候,都會和隊員進行配合,毫無力。
他知道,喪尸是毫無智慧的活死人,甚至已經不算個人了,他們的本能就是找尋新鮮的啃噬,而且……
基本是同類,并非。
一旦被他們抓傷甚是咬傷,最終的結局就是被染,然后為他們中的一員。
因為沒有智慧,對付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若真如姜理說的那樣,喪尸里有智慧誕生,那后果將會無法預測,甚至不可設想。
“你要去獵殺?”
司冥電話打了過來。
姜理嗯了一聲,“別人去,生存率更低,而且……”
略微沉,“我不覺得自己會輸,即便是生了智慧又如何,我可不覺得自己會輸。”
只是小規模的喪尸群,又不是尸。
若是連風雷小隊都無法應付,那人類估計也差不多該滅亡了。
司冥自然不會覺得姜理會輸,可依舊會擔心。
“在他們之中有智慧誕生的那一刻,留給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勢必會有一場大戰發生……”
姜理沉默一會兒,那邊的司冥接著說了下去。
“大戰發前,如果疫苗沒有研發出來,那些染者,都要死。”
姜理贊同這個觀點。
不然呢?
至正常人類是沒辦法驅策那些喪尸的,但是生了智慧的喪尸,大概率是可以命令那些活死人。
這絕對絕對不是個好消息。
更何況,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就算他們之前是人類,可現在的構造機能已經不同了,自不可同日而語。
“你那邊注意些,大概率不只是中部基地附近,其他的基地恐怕也難逃這種東西,注意安全,先掛了。”
不等司冥在那邊說什麼,姜理掛斷了電話,之后還有的忙。
既然來到這里,自然要沉浸式的驗。
死后雖然可以退出游戲,但,疼也是真的疼。
為了避免有人在虛擬世界中胡搞搞,游戲的最低疼痛程度也在30%的設定。
一個正常人,在這個世界被喪尸咬一口……
嘖嘖嘖,想想都疼。
可不想嘗試。
沒必要的苦頭,傻子才吃。
**
“姜姐姐。”
脆生生的呼喊聲。
姜理停下腳步,看到旁邊站著的小姑娘,笑著和揮手打招呼。
“妮妮怎麼在這里?”
這是住在附近的小姑娘,父親是鐵匠,風雷小隊的冷兵,都是在妮妮的父親手里修復的。
也可以壞掉就扔的,不過隊里的幾個人,都比較“念舊”,壞掉了也舍不得扔掉。
畢竟,誰還沒有個無法忘卻的過去呢。
妮妮手里拿著一塊冰糕,一口接一口的著,吃的很快樂。
“媽媽讓我出來玩。”
眼神歡快的看著姜理,“姐姐要去哪里呀?”
聽到這話,姜理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基地雖然是安全,可匿在暗的危險還是無不在的。
人數眾多但是地方有限,整個基地可謂是蟻巢一般,住的麻麻。
人多的地方,就有萬千的人。
抬頭看著前面的一棟樓。
原本這里是普通的高層居民樓的,礙于人太多,生存的空間卻比占,一套房子里最也住著三戶人家,說十個人。
除了臥室,其他地方算是共用的。
底層的人,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其他的自然要靠邊站。
在這樣的環境以及氛圍中,很多心理素質太差的人,自殺的比比皆是。
姜理住的是別墅,卻是風雷小隊九個人一起住著。
和張璇一個房間,其他人分了剩余的房間。
所以,他們在外面的落腳點,才會布置的舒適。
“妮妮,帶我……”
不等姜理說完,一聲高的尖聲,從遠傳來。
將妮妮安置在旁邊的公共座椅上,叮囑道:“妮妮,在這里做著吃冰糕,不要跑知道嗎?”
妮妮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還是點頭應下了。
姜理加快步伐,沖著聲音發出來的地方,飛速靠近。
順著樓梯向上,有人正慌的往下跑。
手腳靈活的順著樓梯扶手,敏捷的閃過慌的居民,在某個樓層停下。
無他,這個樓層的腥味最是濃重。
剛靠近,濃郁的腥味竄鼻翼,同時里面還混雜著一腥臭味,特別的難聞,令人作嘔。
里面有東西發出一陣陣困的聲音。
姜理知道,這是有人喪尸化了。
“嗬嗬,救,救我……”
抬腳,門邊有個人倒在泊中。
他的臉和一半的肩膀,已經被啃噬過,模糊。
姜理看到男人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生變化。
面無表的掏出腰間的槍,在男人愕然、驚恐的眼神里,慢慢的停止了掙扎。
“砰——”
聲響過后,不聽到的人忍不住脊背發寒。
有些人已經停止了逃跑,明白大概率是有人趕來滅殺喪尸了。
姜理看著其中兩道門,都是地閉合。
南次臥的房間,房門是半開著的。
雜的腳印,就是從那個房間里帶出來的。
抬腳上前,推開那扇門。
里面一個黑影,正趴在地板上,啃噬吞咽著什麼。
似乎聽到了靜,那怪東西扭頭看了過來。
姜理微微瞇起眼睛,眼里閃過一抹失。
果然是妮妮的父親。
妮妮的母親大概是察覺到了丈夫的一場,故此才把兒支了出去,可惜自己卻沒有逃。
甚至還連累了隔壁的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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