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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碰玫瑰》 第1卷 第137章:我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

阮時笙看向安洵,安瀾趕說,“阿洵昨天燒的厲害,斷片兒了,他想不起發生了什麼。”

“這樣啊。”阮時笙順著說,“他昨天收拾完出來狀態就不太對,后來突然站不住摔了,還不等我過去把他扶起來,你們就來了,沒發生什麼重要的事。”

問安洵,“都不記得了嗎?”

安洵嗯一聲,“燒糊涂了。”

安瀾擺出松了口氣的樣子,“沒發生什麼事就好,嚇我一跳。”

這話說完,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拿出來看了一眼,沒接,也不知是掛斷還是給靜音了,又放了回去。

安洵開口,“公司那邊事多你就先去忙,我這邊沒什麼事了。”

“也還好。”安瀾雖是這麼說,可明顯也有些猶豫。

其實早就應該走了,不過是不太放心,想留下來多和安洵聊幾句。

現在孟縉北和阮時笙來了,更不放心走了。

可不放心歸不放心,有些事還得去理。

所以坐下來又陪著聊了幾句,兜里的手機再次響起時,就站起,“是項目部那邊來的電話,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我先過去看看,晚一點再來。”

安洵嗯了一聲,“去吧。”

安瀾對著孟縉北和阮時笙點頭示意,然后從病房出來,沒有馬上離開,往旁邊走了幾步就停下,靠著墻壁,安靜的聽著。

病房里沒有聲音,沒人談。

過了幾秒病房門突然被打開,阮時笙站在門口,看著,“安小姐怎麼還在這里?”

安然一愣,肯定是躲不了了,就回頭看過去,阮時笙站在病房門口,笑盈盈的看著

揚了揚手里的手機,“在回復信息。”

之后說,“這就走了。”

又故意擺弄了一下手機,才離開,走到走廊轉角的時候,余瞥見阮時笙還在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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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快了一些,正好電梯在這一層打開,里邊的人陸陸續續出來,進去,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

抱著胳膊靠著電梯壁,瞬間沉了下來。

阮時笙這人,真的是招人厭,還好運。

老天爺怎麼就這麼眷顧

那一邊阮時笙在病房門口站了一會,確保安瀾不會折回來,才回到病房里。

安洵已經坐直了子,沒了之前故作的淡定,有點尷尬的開口,“阿笙抱歉,昨天、我是記得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他說的稍有些艱難,“我沒想那樣的,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一直都把你當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問題。”阮時笙到孟縉北邊坐下,“所以我們找人化驗了橙,橙里沒有問題,昨天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東西了口?”

“沒有了。”安洵回答的很快,似乎已經捋過這件事

孟縉北問,“那你有沒有懷疑自己昨天行為不太控的原因是什麼。”

安洵深呼吸一下,“我酒店開的那個房間應該被人打掃過了吧?”

這個時間點客房打掃肯定是了場,幾乎都不用去查看,阮時笙就說,“肯定是被打掃了。”

問,“怎麼了?”

安神搖搖頭,“我昨天洗完澡出來,除了那杯橙沒有過別的東西,甚至都沒有別的東西近。“

他在那個時間段做的作很,從頭想到尾也就那幾件。

聲音頓了頓,他又說,“晚一點你們可以去我那個房間查一下,浴室里的浴巾看看有沒有被換掉。”

孟縉北盯著他看了幾秒,“我馬上去看。”

沒在醫院停留太久,阮時笙和孟縉北一起離開。

他們直奔酒店過去,進了安洵的房間,里面很明顯被打掃過了,小廳里東西都放規整,地面也都拖了干凈。

進了里邊的房間,被子被鋪的整齊,很明顯床單和被罩也都換了。

孟縉北進了浴室,只一打眼就能看出來浴室被徹底的清洗過,架子上放著的浴巾也被換了新的。

他拿過來,不是清洗消毒過的,而是完完全全嶄新的浴巾。

洗手池上放著的洗漱用品也全都換了新的。

他折出來,看了一眼房間里的阮時笙,搖搖頭。

阮時笙也沒檢查出有什麼問題,只能跟著他出來。

倆人下樓上了車,什麼線索都沒有,弄得有點焦躁,“我總覺得那個姓安的有問題。”

孟縉北怕多想,將的手拉過來握著,“我也覺得有問題。”

他說,“我們沒找到證據,只能說很聰明,不一定就是我們胡思想,慢慢看吧。”

他手指錯開一些,沿著的指進去,與十指扣,“沒出事就好,后續慢慢來,你別懷疑自己,我始終是站在你這邊的。”

阮時笙點頭,“好。”

……

安洵當天傍晚就出院了,還來了阮時笙的店里。

有幾個朋友也在,跟賈利坐在那里斗地主。

用涼水當賭注,輸了就喝一大杯。

賈利被灌了一肚子水,一邊牌一邊哼哼唧唧說膀胱要炸了。

阮時笙在一旁看熱鬧,“活該,就沒見你們這麼無聊的,紙條都比喝涼水好。”

紙條沒意思。”賈利說。

阮時笙嗯一聲,“對,還是喝涼水有意思,你多喝點。”

一轉眼就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安洵,他是打車來的,人已經收拾妥當,看著跟之前沒什麼兩樣。

迎出去,“恭喜出院。”

安洵看到還是有點不太自在的,但是能得住了,笑了笑,“開了一堆藥,讓我回去按時吃。”

他一說話,店里的幾個人聽到,同時轉頭看過來,“阿洵出院了?”

他們招呼他過去,賈利順勢把牌塞到他手里,“你來給我打,我去趟廁所。”

安洵看了一眼手中牌,要還給他,“這麼爛你給我,你想我替你背鍋是不是,我不干。”

賈利顛顛的就跑了。

安洵只能坐下,嘟嘟囔囔說他不地道,連個病人也欺負。

那些人招呼他趕出牌,“沒事,輸了還是他喝,你放心的玩。”

阮時笙坐到一旁,“怎麼這麼著急出院,你這子骨現在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多在醫院待兩天也好。”

“明天要跟我爸去公司上班了。”安洵了牌打出去,“以后都不出去浪了,要慢慢接手工作。”

“真的假的?”旁邊的人接話,“你之前不是說永遠都不回去當朝九晚五的牛馬,怎麼又妥協了?”

安洵勾著角,表似笑非笑,“不是妥協,而是覺得有些東西,可以試著去接了。”

他又說,“其實我后來想一想,也沒什麼好抵的,工作干的好了,那是底氣,并不一定是枷鎖,之前是我太狹隘了。”

這幾個兄弟跟著哎喲哎喲的起哄,開著玩笑他安老板,安總。

還有人說以后自家公司就靠他提攜了,這邊有個阮時笙,那邊有個安洵,他們以后食無憂。

他們說話也沒有個把門的,開著玩笑,說倆人是他們的食父母。

這麼一說,阮時笙明顯能覺到安洵神一僵,面又不自在了起來。

食父母,估計是讓他想起昨天的事了。

過去坐到安洵旁邊,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好打,我賈兄弟一條命可握在你手里了。”

賈利一直躲到這把牌結束,確認不需要喝涼水了才敢過來。

他笑嘻嘻,“你還說是爛牌,你瞅瞅,不是贏了嗎?”

“你的功勞?”阮時笙轉頭看他。

賈利靜默了幾秒,突然指著安洵問阮時笙,怪腔怪調,“你偏袒他,小笙笙你居然偏袒他,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不是降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心肝小寶貝兒了是不是,現在他是你的心頭好了?”

阮時笙過一旁的抱枕就砸了過去,“快閉吧,你個死變態。”

賈利一把接住抱枕,梗著脖子,“說話就說話,怎麼還起手了?”

之后他坐下來,安洵順勢起,讓他繼續玩。

他走到一旁,拿了顆糖,慢悠悠的剝開放里。

阮時笙也過去,站到他旁邊,“真好了?”

安洵看他一眼,“也沒全好,還有點頭重腳輕,但是不礙事。”

他用舌尖頂著糖塊,“昨天那個場面,孟總看到了,沒懷疑什麼嗎?”

阮時笙盯著他看,他就笑了,“我如果是他,心里還是會有些不舒服的,他說沒事,你別以為就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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