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便宜?”孟縉北笑了,握阮時笙的手,“明明占便宜的是我。”
旁邊有人哎呦呦,“說什麼悄悄話呢,大點聲讓我們也聽聽。”
薛晚宜趕給對方倒酒,“喝你的,哪有熱鬧都想湊,那悄悄話是你一個單狗能聽的?”
對方看著薛晚宜,“說的好像你不是單狗一樣。”
薛晚宜嗯哼,“家里安排相親我沒去,我要想結束單隨時可以。”
對方也嗯哼,學著的語氣,“家里安排相親我也沒去,我想結束單也隨時可以。”
薛晚宜咧,“哪個倒霉蛋被安排給你了?”
趁著倆人打炮的功夫,孟縉北放下酒杯,出手機,然后松開阮時笙的手,“我出去一下。”
阮時笙看見他拿手機的作了,“好。”
孟縉北起出了包間,一轉眼就看到了門旁的人,正抱著胳膊靠著墻壁。
見了他,許靖川說,“這麼多人。”
孟縉北嗯一聲,“都是笙笙的朋友,就都來了。”
“怪不得讓我準備大包間。”許靖川說,“我還以為你要帶老婆過來玩什麼花樣。”
門上有塊磨砂玻璃,影影綽綽,其實看不太清楚里邊的人。
但很明顯許靖川知道里面都有誰,“這麼多男的,就你老婆跟你表妹,我還讓人安排男模過來,失誤了。”
“不算失誤。”孟縉北朝旁邊走了兩步,“我那表妹確實想見識見識你們這的男模都是什麼水準?”
這會所有許靖川的份,他就不是個走正道的人,所以這邊的經營項目都有些邊。
許靖川說,“那怎麼沒留兩個下來,我聽經理說一個小模子都沒留下。”
孟縉北挑了下眉頭,沒回這句話,而是反問,“剛剛給你發的信息看了?”
許靖川出煙盒,挑了一支給孟縉北,然后自己也叼了一。
他手去打火機,“那幾個孩子也訂了包間,一人點了個男模留下。”
他說,“眼還不錯,那幾個小男模行很好。”
孟縉北嗯一聲,所以如果他不坐鎮,薛晚宜今天跟那些人來,大概率也會留個人下。
許靖川問,“那幾個也是你老婆朋友?怎麼沒一起?”
“不是。”孟縉北說,“是晚宜朋友,原本要跟著那些姑娘一起來的,我們過來,也就到我們這邊了。”
許靖川愣了一下,條件反的想過門上的磨砂玻璃往里看,“膽子還大,這地方都敢來。”
他這的小男模可跟外邊不一樣,外邊那些模子靠相,這些模子可都靠心計。
平時喝個酒,下點藥,發生點什麼,從而找個長期飯票,那都是最低級的。
前段時間有個模子心眼多,也不知是不是急用錢,不止下了藥,還拍了視頻,想訛一筆。
對方也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一下子就六神無主,要不是會所這邊發現,替解決了,不知要被拿什麼樣。
孟縉北輕笑,“就是耳子,誰忽悠兩句就信了。”
許靖川了口煙,“以后別讓來這里,這不是能來的。”
孟縉北說,“我當然知道,你開的會所能是什麼好地方。”
許靖川也笑,“我勸你,你還損我。”
倆人站在外邊,煙的差不多,孟縉北就要進包間了,順勢問他,“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去了。”許靖川說,“你那小表妹看見我就的跟鵪鶉一樣,我就不進去嚇唬了。”
孟縉北嗯了一聲,沒繼續客氣,推門進去。
這麼會功夫,里邊已經組了局了,麻將桌那邊坐好,噼里啪啦起來。
阮時笙沒打麻將,坐在沙發上跟人聊天,麻將桌那邊是薛晚宜,拳掌一副要干翻所有人的架勢。
孟縉北到阮時笙旁邊坐下,“怎麼不去兩圈?”
“不去不去。”阮時笙說,“怕賭場失意。”
孟縉北看著,“為什麼會賭場失意?”
阮時笙喝了酒,說上頭也沒上頭,眼神看著還是清明的,只是可能酒作用,膽子比平時大了一些。
摟著孟縉北胳膊,“因為你現在對我好呀,因為你說你喜歡我呀,這算不算場得意?”
孟縉北問,“算嗎?”
他說,“那你也要喜歡我,這才場得意吧,單純的有人喜歡你,不算。”
旁邊的人眼神瞄著麻將桌那邊,見他們倆說悄悄話,也沒多打擾,起離開。
孟縉北隨后靠在沙發背上,子轉過來對著阮時笙,“所以,你喜歡我嗎?”
阮時笙也轉對著他,想了想才說,“你很好,真的很好,是我遇到的除了我二哥以外,對我最好的。”
緩了口氣,“我覺得我應該、我應該是……”
打了個嗝,一下子就把這句話給斷了。
可能到底也不太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又坐直了子,“你喝不喝酒?”
看那樣子是想給孟縉北倒酒。
孟縉北有點不了,一用力將拉回來,扣著的下,直接就親了上去,“可真是磨人。”
阮時笙沒躲,只是一開始有點僵,可不過幾秒就緩了下來。
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一開始抓了他的服,后來又松手,改搭在他腰上。
旁邊沒人,倆人親的很投。
甚至到最后阮時笙也有些主,湊了過去,空隙里他的名字,“孟縉北。”
孟縉北還嗯一聲,將摟進懷里,用力的又親了一下才分開,“怎麼?”
阮時笙有些氣,頭抵在他口,“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想對你好。”孟縉北順著的頭發,“沒有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想對好,就這麼簡單。
……
薛晚宜原本還覺得跟這些小紈绔相比啊,牌技應該不錯。
這幫人平時吃吃喝喝,哪會算這東西,再加上剛剛喝了酒,腦子又糊涂,還不是被他拿的死死的。
結果幾圈下來,輸的都要急眼了。
最后一拍桌,“等我出去洗把手,我肯定是剛剛玩的時候沒洗手。”
旁邊有人正等著候補,趕說,“去吧去吧,我替你來兩圈。”
薛晚宜起,很認真的,“你們給我等著。”
朝著門口去,路過孟縉北和阮時笙所坐的沙發,瞟了一眼,見倆人湊在一起,正甜的親著。
趕捂著臉加快腳步。
衛生間離得不遠,快步過去,里邊四五個洗手池,是共用的。
過去開了水龍頭,開到最大水流,手到下面,一邊沖水一邊說,“天靈靈地靈靈,把我的霉運都去除……”
為表誠心還閉上了眼,等念叨完一睜眼,被嚇得差點蹦起來。
面前的鏡子里映出后的人,也不知道站在這多久。
見睜眼,許靖川問,“洗個手還得念經?”
薛晚宜把水龍頭關了,了旁邊的紙巾手,“怎麼在哪都能見你?”
許靖川說,“你那包間都是我開的,跟我說這話,合適?”
薛晚宜一愣,回頭看他,“你給開的?”
想了想,“你跟我二表哥關系很好嗎?”
“是不錯。”許靖川說完又問,“剛剛那些模子都看到了?有看上的嗎?我幫你過來。”
“你還能把模子來?”薛晚宜笑了,“你這麼大能耐。”
喝了酒,臉頰的,雖說是冷笑,可眼睛也彎了下來,看著有點憨。
許靖川有點故意逗的意思,“我是這老板,你說我能耐大不大?”
薛晚宜又愣住了,“老板?”
隨后表就變了,有點嫌棄,“怪不得,怪不得們說這會所不太干凈,都是些歪門邪道的項目,原來是你開的。”
許靖川嗯一聲,“可你不就是奔著這些歪門邪道的項目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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