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縉北中午回來的時候,阮時笙還在沙發上癱著。
聽到車子的聲音,一個鯉魚打坐起來,莫名的有些慌張。
孟縉北先看了下院子里的花,幾分鐘后才進來,“起來了?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阮時笙忍不住的撓頭,回答的有些對不上,“那個……我昨晚喝多了。”
孟縉北進了廚房,見沒有做飯,又轉出來,出手機,“是喝多了。”
他打了電話出去,讓人送飯菜過來。
等電話掛斷,阮時笙趕說,“我不知道你中午回來。”
孟縉北過來坐到旁邊,“是我的問題,我應該再發一條信息和你說的。”
他又問,“給你打電話沒聽到?”
聽到了,怎麼可能沒聽到,他打了好幾個過來,一個沒聽到,不可能所有的都沒聽到。
阮時笙依舊抓耳撓腮的,“我昨天沒丟人吧?”
孟縉北想笑,“丟人?”
他看阮時笙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就說,“沒有,你喝多了很乖,直接就睡了。”
阮時笙趕問,“真的?”
孟縉北點頭,“真的?”
雖說也不太信,但稍微放心了一些,阮時笙站起,“要不還是別讓人送飯了,時間來得及,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孟縉北抓住胳膊,稍一用力讓坐回到沙發上,“不用了,你歇著。”
阮時笙平衡不穩,坐下后往他上栽了栽。
畫面跟著又進腦子了,昨晚在客廳,似乎跟他抱在一起過,他摟懷,抱得滿滿的。
趕坐直子,奇了個怪了。
孟縉北看得出的不自在,有點想笑,抬手了的臉,“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紅?”
阮時笙往旁邊挪了挪,“沒有。”
不想跟他坐在一起,“你吃水果嗎?”
果盤放在一旁,挪了下子過去拿,趁機和孟縉北拉開了距離。
孟縉北沒再逗,規規矩矩的吃水果。
飯菜沒一會送了過來,都是順著阮時笙的喜好。
倆人去餐廳坐下,孟縉北將外套了,隨后又解開袖扣,連著領口的扣子也開了兩顆。
阮時笙本是隨意一瞥,可視線一下子就定住了。
孟縉北的側頸明顯有一塊嫣紅,腦子瞬時又涌進一幀幀畫面。
昨晚在床上,他著親,不會換氣,憋悶的厲害,費勁的將他推開,心里有火,仰頭就咬在了他側頸。
畫面有些模糊,似是而非,讓不是很確定到底是真實發生還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孟縉北看過來,“怎麼了?”
阮時笙點了點自己脖子相應的位置,“你……”
孟縉北是知道這一的,“蚊子咬的。”
他忍著笑給阮時笙夾了菜,“吃飯吧。”
阮時笙強忍著,才沒過去查看。
倆人吃過飯,阮時笙去院子里看那些花,孟縉北在沙發上坐了一會,轉上了樓。
不是回臥室,他去了三樓。
那間最大的房間阮時笙用來做畫室了,這個他知道,之前一直沒過來看過,今日來了興趣。
推開門,里邊東西還不,大多都是一些料工和畫板。
有兩幅品,上面用白布蓋著,他過去掀開,愣了一瞬。
是幅人畫像,一個男人。
男人年紀不大也不小,對著鏡頭,表嚴肅又正式。
這覺說不上來,不像是憑空想象出的人,似乎是對著照片或圖像臨摹下來的。
盯著看了一會,他走到窗口,阮時笙站在那片空地上看。
那里之前擺了綠植,被他給挪開了,地面空出來,看著與旁邊格格不。
他轉將畫板蓋上,快速下了樓。
走到院子里正好阮時笙對著空地比劃,見他過來就說,“要不我再買兩顆綠植,把這里也種上,就這里空著了。”
“不用。”孟縉北說,“不是空著的,我種了東西。”
阮時笙一愣,“啊?”
走近了去看那塊空地,“種了東西?”
真是看不出來,問,“種了什麼?”
孟縉北也過來看,“長出來你就知道了。”
阮時笙斜了他一眼,“這個你還神神的。”
孟縉北勾著角淺笑,“且等一等。”
時間差不多,孟縉北要去上班,走前問阮時笙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阮時笙趕擺手,“不去不去,無聊的很。”
看也看不懂,聽也聽不明白,還不如在家自在。
又說,“晚宜給我打電話了,晚一點我跟出去逛街。”
“的電話你聽到了?”孟縉北問。
阮時笙一下子有些卡殼,“…………”
孟縉北笑了,沒等想出狡辯的話,啟車子開了出去。
他車子開遠,阮時笙又回到那片空地前看了看,想把土里的東西挖出來看看,沖半晌,最后還是算了。
……
和薛晚宜約在商場面,到的時候見江婉也在。
倆人已經買了一些,手里提著袋子,明顯很興。
阮時笙過去,“今天商場東西不要錢?”
薛晚宜斜了一眼,“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花點錢怎麼了,和快樂比起來,金錢什麼的都不值一提。”
阮時笙呵呵,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
薛晚宜隨后遞過來個袋子,“也讓你高興高興,這是送你的,剛剛看著好看,就給你買了。”
最近夏裝出了,阮時笙看了下袋子,品牌的logo認識,這家主打做長。
也就沒細看,“你知道我尺碼嗎?”
“怎麼不知道?”薛晚宜又說,“要是不合適再聯系他們換就行了。”
阮時笙想想也是,沒再多說。
三個人又進去逛了兩圈,之后一起去做了甲,又去吃了甜點。
不得不說,雖然花了錢,但確實高興的,尤其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
大多數結賬都是用孟縉北給的卡,刷刷刷,一點也不心疼。
一直到傍晚,孟縉北電話打過來,詢問們的位置。
三個人已經坐在飯店里,點的火鍋。
阮時笙報了位置,沒一會孟縉北過來,看了一眼另外兩個,“怪不得爸今晚要加班,說回家也沒意思。”
江婉正在涮菜,“真加班假加班,不會是出去會哪個野妖吧?”
孟縉北坐到阮時笙旁邊,“就我爸那樣的,誰看得上他,年紀大還摳,一點優點都沒有。”
“你呢?”薛晚宜說,“你平時有沒有會哪個野妖?”
調侃,“你年輕又不摳,應該很多人往上吧。”
“沒有。”孟縉北涮了碗筷,“沒人往我上。”
阮時笙撇,他是忘了還替他扛過雷。
那個小于給他下了藥,雖然說是有一些商場上謀詭計在,但他要是個糟老頭子,人家肯定也不愿意。
薛晚宜也不信,“瞎扯,昨天酒會上,還有人到打聽你的聯系方式呢。”
哼了一聲,“表嫂可在場的,就有人那麼不顧忌,不在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多囂張。”
“有人要聯系方式了?”孟縉北有點意外,“你在旁邊?”
他說,“應該把你表嫂的給他們,讓你表嫂跟們對接。”
薛晚宜噗嗤一聲笑了,“你也不怕們把我表嫂勾走。”
孟縉北一本正經,“那還真怕。”
江婉在一旁開口,“把我的聯系方式給們也行,讓我看看怎麼個事兒?”
這麼一說一笑,話題也就打住了。
阮時笙已經吃的差不多,索接下來就幫孟縉北涮菜。
正樂呵呵,孟縉北的電話響了。
他出手機,盯著看了一眼,給掛了。
薛晚宜先問,“不會真是哪個野妖吧,當著我們的面都不敢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