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嫁給他好久好久了,也親接了很多很多次,可是現在這樣,被他這樣抱著,在他懷里,著他沉穩的心跳,著他上傳來的迷人氣息,施潤潤還是會臉紅心跳。
“不抬頭看我?有那麼害嗎?怎麼辦,這里沒有地方讓你躲了。”
施潤潤被他說的,臉紅燙到不行,起小拳,就要捶他的膛。
但是小小的雙手,一瞬被他的大手握住,包裹住。
也是這個時候,蕭雪政注意到了手腕上的包扎起來的傷口。
一瞬,蕭雪政擰起劍眉,沉聲道:“手臂怎麼回事?”
施潤潤:“……”
一瞬咬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下一秒,他松開,黑眸晦暗如深,他拔高音量喊了一聲:“秦風,去李明進來。”
隨即,外頭的書秦風就進門,恭恭敬敬地說了一聲是。
然后不出一分鐘,白天接送施潤潤去商場的李明書就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
“蕭總。”
蕭雪政黑眸斜睨了施潤潤一眼,接著目轉過,落在了李明上,瞇起,然后沉聲問道:“太太的手臂是什麼時候的傷,怎麼的傷,你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這……”
李明為難地看向施潤潤,后者朝著他搖頭。
李明一時間陷為難境地,總裁問,總裁夫人卻搖頭不讓他說,那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
等待著他說話的蕭雪政耐心耗盡,墨黑的劍眉擰起的更高,聲音變得凌厲了起來:“你別忘了在這里是誰給你發工資!不想干了?”
頓時,李明臉一白,隨即恭敬地將下午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蕭雪政。
他說話,施潤潤閉了閉眼,心里說了聲,遭了。
果然呢,待李明說完下去以后,施潤潤注意到,男人深刻的五繃了起來,上面寒意盡數迸發出來,看起來很恐怖。
接著,他站起,大手牽上的小手,俯親了一下的額頭,然后聲音冷冷說道:“走,太太,我們下班。”
他說著就牽著要往外面走。
但是施潤潤知道他要帶去哪里,去干嘛,施潤潤不打算讓他去,因為這畢竟是一件很小的事。
他這樣日理萬機,每天費盡心經營一個這麼大的集團,不想讓他再為自己費神費心力。
“蕭雪政,其實……”
話音未落,他已經打斷了。
“不用說了,跟我走就是了。”
施潤潤:“……”
然后,就被他牽著手,出了總裁辦公室,穿過走廊,經過書辦,在無數人羨慕的目聚集下,被他牽著,進了電梯。
那只垂下的右手,始終被他牽著。
一路下樓,一路被來往的職員注視著,恭迎出門。
廣政集團門口,秦風已經準備好了車輛,是一輛白的卡宴車。
他好像偏這輛車,經常開這車。
秦風走過來,將車鑰匙給他。
蕭雪政接過,對著秦風說道:“你可以下班了。”
秦風點頭,然后蕭雪政將施潤潤帶進副駕駛座,俯給系好安全帶后,接著自己繞到駕駛座這邊,坐上車,發車子。
施潤潤看著他車子開往的方向,心里暗不妙。
再加上,整個車廂的氣氛也很不好,他抿著薄,擰著俊臉,一直不說話,仿佛在生氣。
施潤潤就開口,轉移話題:“蕭雪政,你今天不是給我錢了嗎,我一分錢都沒花哦,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去吃飯吧!”
“好。”
男人淡淡開口,騰出一只手,了的小腦袋。
“我知道一家很好吃也很便宜價比很高的小吃店,你前面往左轉,我給你導航。”
然而男人卻充耳不聞,車子經過前面路口,并沒有左轉,而是直行,沿著繁華的街道一直往前開,直到十分鐘后,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國金大廈門前。
施潤潤:“……”
“蕭雪政?”
施潤潤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大廈,不想到白天在這里傷,還有被那家化妝品店的經理辱的一幕,不臉一瞬變得慘白。
蕭雪政轉過黑眸,注意到了的臉變化,心里一,不由為到心疼。
下一秒,他俯過來,抱住了,下頜自然抵在了的肩膀上,輕輕著,聲說道:“小笨蛋,保護不好自己,傷了,怎麼不跟我說?”
施潤潤進他懷里,只覺自己進了一座如山寬闊的溫暖地方。
的心也跟著了下來,眼眶微微一紅,低低回他的話:“你一天上班太累了,我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你為我興師眾的。”
總是這麼懂事……
男人心里這樣一道聲音響起。
心疼,更加在他心里放大了好幾倍。
他放開,霓虹璀璨的黑夜里,他英俊的深刻俊臉對著,彎了眉眼,溫說道:“可是作為我的老婆,也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你。走,跟老公下車。”
說著,他就下車,繞到這邊的副駕駛座,打開的車門,牽著的小手下車。
他牽住的小手,帶著往大廈里邊走,一邊走,一邊聲地看著說:“我蕭雪政的人,除了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施潤潤:“……”
不由怔怔地,跟隨者他的作往前走,一顆心卻已經怦然狠狠跳。
這一瞬,施潤潤注意到了他眼里的堅定和,那樣護著,寵著的一個男人,此刻要帶著,進去報仇。
心底深,一名為意的甜猶如水一般涌了出來,施潤潤覺自己被那化作的糖給包圍了,倏地覺得,好喜歡好喜歡這樣護犢子的他……
也會到了,他是真的很很啊……
有夫如此,足夠了。
但是,施潤潤并沒有被沖昏了頭腦。
因為知道,這真的不是一件大事,而且他這樣工作了一天,肯定很累了,真的犯不上,再為自己強地出頭。
再說,的傷也不重,只是一些小傷口,大不了,以后這個商場不來了就是了。
于是,在進門之前,施潤潤頓住腳步,拉住了他的襟,在他回頭看的時候,對上他的雙眼,低聲說道:“蕭雪政,要不算了吧,真的不值得為了我,現在大肝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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