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破班你早點給我辭了！讓人看見你賣鞋，是想丟我的臉！”溫母說完，甩手離開！

溫以寧本來心就不好，還被母親罵一頓，更是憋屈。

給宋燃打電話。

除了想見他，重點是，趙南溪說他明晚就會去拍賣會買戒指……

溫以寧想確認，宋燃是不是明知趙南溪人品，還堅持娶。

電話很快被接通，溫以寧得知宋燃在公寓，打車過去。

到達宋燃公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宋燃也沒休息，上還是西裝，只是經過一天，變得皺。

他陷在沙發里，坐無坐相，茶幾上的煙堆小山。

這樣的他，有種頹靡的魅力。

“你別這麼多。”溫以寧奪過宋燃指尖的煙，并把煙盒和打火機扔進垃圾桶。

宋燃盯著，煙多了，嗓音都是嘶啞的，“你是關……”

意識到自已在說蠢話，他猛地剎住。

他犯什麼渾，竟向一個人確認自已是不是被關心。

溫以寧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開口，“宋燃，我有件事，想你給個建議。”

“你說。”宋燃長疊在茶幾上。

晚飯他聽了太多不中聽的話，的聲音清淺糯，倒是一種療愈。

“我有個男朋友，準備和朋友結婚，但他朋友私生活很泛濫，每次都會找不同的男人約，重點是，這個朋友他知，但他寧愿自欺欺人，也要娶……”

宋燃聽得眉頭直皺，打斷，“你想說什麼。”

他覺得自已被涵了。

溫以寧權當宋燃的表是被人中心底話，并不打算留面，“我覺得他又蠢又賤。人都這樣做了，他還如珠如寶。沒準人覺得是個笑話。”

趙南溪肯定是這麼想的，因為完全看不到趙南溪有半分愧疚。

蠢？

賤？

宋燃萬萬沒想到，溫以寧會用這兩個字來形容。

他向溫以寧，平淡的語調，藏著洶涌，“那你呢，如果有個男人這麼對你，你怎麼想。”

“我也覺得像個笑話，”溫以寧故意說，想宋燃放棄娶趙南溪的想法，“得這麼卑微，比路邊沒人要的小狗還可憐，自以為長，其實外人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砰！”

宋燃突然拿起煙灰缸砸向電視機，玻璃渣掉一地。

溫以寧嚇得住。

“你再說一遍。”宋燃瞪，恨得眼睛都要出！

原來他的忍、他不愿敗名裂，對趙南溪睜只眼閉只眼放縱、甚至幾年前，得知和宋胤鬼混，他更是難得自殘——

這一切，在眼里，只！是！笑！話！

“呵。”宋燃也覺得自已可笑。

溫以寧被他的反應弄得直發愣，權當宋燃是惱怒，“你也知道趙南溪在外面……對不對？”

不忍心說鬼混二字，被人戴綠帽，這是男人之恥。

宋燃哪有心思管趙南溪，他現在滿心滿腦都是說的‘笑話’，咬牙，“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跑來告狀，以為自已做的那些骯臟事沒人知道？

溫以寧虛偽的模樣，他覺得有點惡心。

溫以寧小臉煞白。

在聽來，宋燃是說沒有份說趙南溪，也對，趙南溪好歹是他的未婚妻，而呢……

連朋友也算不上，只是他給錢，跟他睡覺的關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