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送走齊后回了金洲,每天忙著理大大小小的事,一晃大半個月過去,這段時間沒有陸西梟的任何消息,就這麼斷了聯系。
江應白看著日漸消瘦的溫黎,心里犯愁。
不放心溫黎的江應白每天跟在溫黎屁后面,溫黎被他跟得煩了,給江應白安排了點事做,然后自己跑去邊境待了幾天,再回來的時候,上帶了點傷,這下是真的心俱損了。
江應白:“怎麼弄傷了?你這狀態你跑去危險的地方做什麼?傷得嚴不嚴重我看看?這陸西梟也真是的,齊那家伙他殺就殺、不殺就不殺,讓你誤會他把人殺了算怎麼回事?”
溫黎打斷他:“事辦得怎麼樣了?”
江應白匯報:“加利一分三,金洲南洋各占五分之二,T國占五分之一,T國還想占三分之一的,讓我們跟南洋摁住了,T國真他媽想屁吃,要不是他們占了地理位置的便宜,都不給他們。都已經劃分好,簽好協議了。”
溫黎應了聲,準備明天去往加利,正確來說是去金洲的新地盤,這世上已經沒有加利。
江應白壯起膽子試探地道:“黎姐,金洲的事忙不完,那加利烏煙瘴氣魚龍混雜勢力一團,沒幾個月本整頓不出個形,你就別親自去忙活了,你這還有學生份呢,也久沒回去看看外婆了,要不咱先回國吧?”
溫黎安靜吃著飯,沒搭腔。
江應白咬著筷子,察言觀,他給溫黎夾了塊,繼續道:“陸西梟故意讓你誤會他是做得欠佳,但我其實能理解他這麼做,他就是想看你的態度,測試自己在你心里的重量,想試探你會不會為齊放棄他,他和陸景元都是害者,實慘,我要是他真不一定能像他一樣為妥協退步放過齊,你、要不回去找找他吧?你跟陸西梟到的傷害已經夠大了,要是最后還因為齊結束了,真的太不劃算了。”
江應白心里嘆氣。
回想去年,陸西梟失坐他邊上就已經夠不可思議的了,雖然那時他不待見陸西梟,但那可是陸家掌權人,商界霸主,南洋洲長啊。
想都沒想過。
結果今年,他鋼鐵般強大堅的黎姐居然也為所困,同樣坐他邊上,他自己吃的苦他是一點不意外,也完全在理之中,溫黎吃的苦,那真的是匪夷所思,難以接。
想都不敢想。
江應白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命中帶煞有毒啊?不僅自己要吃的苦,連邊人也是。
見溫黎沒有反應,江應白接著勸:“我知道黎姐你好面,但在里面太好面、容易失去,陸西梟他都為你做到這份上了,黎姐你就買個禮回去哄哄他吧?你就說你是回去找陸景元黑將軍的,他聰明得得很,能猜到的。”
江應白好言好語、好聲好氣,與其說勸不如說是哄,還給溫黎出謀劃策,讓把陸景元黑將軍當借口,就怕要強的溫黎拉不下臉。
然而這本不是好不好面的問題,否則當時在南洋,直接就去追陸西梟的直升機了。
看著依舊毫無反應的溫黎,江應白挫敗。
雷歐的父母似乎知到了孩子的離去,原本健康的不斷出現各種病況,變得一蹶不振,明明還是壯年,短時間里卻出現了老態。
吃過晚飯溫黎就去查看雷歐父母的況。
阿冥也在這兒。
阿冥一直想問溫黎齊的去向,但沒敢。
雷歐被阿冥埋在了洲長府的后院,那里有樹有水,邊上的草坪是雷歐常撒歡的地方。
冥冥之中,埋葬雷歐的地方似乎在牽引著它的父母,它的父母總是會往那個方向看。
溫黎:“哪來的小獅子?”
雷歐父母的邊不知何時多了只獅。
阿冥忙說:“我買的。它們應該覺到了雷歐的死,齊哥也……”不在。意識到說錯話阿冥趕打住,“再這麼下去我怕它們會撐不下去,就去買了只獅,想著能夠代替雷歐。”
溫黎看看趴在地上依舊神懨擻的兩頭獅子以及躲得遠遠尋找出口的小獅子,說:“獅子領地意識很強,讓人看著,要是它們不接小獅子就把小獅子送走、或者分開養。”
阿冥:“好。”
溫黎看過獅子后就準備走。
阿冥住,向道歉:“溫姐。上次的事,對不起,我知道齊哥有錯,但我當時太害怕他真的會死,我沒想到會讓你那麼為難。”
溫黎:“我知道,我沒生氣。”
阿冥:“溫姐,你去找那個人吧,雖然我沒辦法接你跟他,但我更不想看你難。”
溫黎好笑道:“你哪里看出我難了?”
阿冥小聲道:“連阿凜都看出來了。”
溫黎抬手拍拍他側腦:“我出去轉轉。”
出了洲長府的溫黎漫無目的,一個人不知不覺晃到了賽魯廣場,看著那悉的臺階,眼前閃過陸西梟穿著厚重的玩偶服哄開心的畫面,想到陸西梟那傻樣,不自覺笑了笑。
霸道蠻橫地趕走所有人,又將那最佳的觀景地給霸占了,一個人坐在臺階上失神。
討厭傷口被人看到,很抗拒別人窺視的弱,一直以來任何事都自己一個人扛,也不喜歡把事往外說、讓人知道,自從遇到陸西梟后,陸西梟總能察覺到的緒,想方設法為分擔,就像上一次問罪和罰齊之后也是自己一個人出來散心,習慣自己消化,讓陸西梟別跟著,可陸西梟還是找來了。
而這一次,陸西梟不會再來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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