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最近一直都在工作,今天才回來,,我媽媽可厲害了,你知道嗎?我媽是編劇小七!”
來自兒子的那種自豪,還是會讓蘇清安心里很開心的。
“瞎說什麼,你媽媽怎麼可能是編劇小七?是不是你媽媽告訴你的?說的話你也相信!這些年在家里,什麼都沒有干,除了白吃我們家的就是白喝我們家的……”
話還沒說完,一個人忍不住說道:“你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吧,你前兒媳婦就是編劇小七。”
“之前我們還好奇你們婆媳之間的關系,看起來是真不怎麼樣,還白吃你們家的白喝你們家的,有你這樣的婆婆,肯定好不了哪兒去。”
“就是,看起來你還不知道你前兒媳婦就是編劇小七吧,嘖嘖嘖,真是太好了,覺是爽文的一段劇呢?”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的黎君都懵了。
看向了蘇清安,蘇清安沒說話,但是很有氣場。
黎君才發現,不過是離婚的短短一段時間,居然完全不一樣了。
“你,你是編劇小七?不可能。”
“杜悅菲知道的,沒告訴你嗎?對了,你兒子也知道。”蘇清安淡淡地說著,卻是絕殺。
黎君抱著孩子的作往后踉蹌了幾下。
蘇清安真的安心小家伙被摔倒在地上,趕去托著孩子。
“不可能,你怎麼能是編劇小七?我不相信!”
其他人就故意說道:“那有什麼不相信的?這不是很明顯嗎?人家就是了,沒告訴你,肯定是不想告訴你,但是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發現,那就是你的錯了吧。”
“哎喲喲,有這麼好的兒媳婦說不要就不要了,現在不敢相信了,嘖嘖嘖。”
“可不是嗎?沒想到吧!”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有的是,大家就是都故意氣黎君,看到那種表,就覺特別爽。
黎君看向了蘇清安。
已經認清了一個事實,最喜歡的編劇老師,就是蘇清安。
黎君的腦子有點兒,將孩子放下。
“嘉言,你先去你媽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
顧嘉言哪里知道怎麼了,著,可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大家都嫌棄地看著黎君。
這麼好的兒媳婦不要,這麼有才華的兒媳婦不要,現在那是什麼表,知道真相開始后悔了?
就應該后悔!
活該啊!
蘇清安帶著笑意將顧嘉言的手牽上:“好的,我們就不跟你們聊了,已經很晚了,還是要回家吃飯了。”
大家都熱地跟蘇清安揮手告別。
天啊!
跟編劇小七老師家的孩子是一個學校,以后就能常常見面,可以沒事就拿出去炫耀了。
蘇清安帶著顧嘉言上了車。
那邊,黎君失魂落魄地朝著杜悅菲走過去,直視著杜悅菲:“你早就知道了?蘇清安就是編劇小七。”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之前我和寒川都被給耍了,新上映的這部電影,是蕭鶴一推薦我去演,可是蘇清安寧愿賠償,也不讓我來演,我們找過很多次,也不說自己就是小七,可惡的很。”
“你們找過很多次,都不知道是小七?”
一句話,就讓杜悅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樣的,你們真是好樣的。”
黎君越想那些人埋汰的樣子,甚至已經想到了這件事傳到姐妹那邊,還有很多沒事看不順眼的人那邊會是什麼樣。
們會說,你可以,黎君,放著這麼好的兒媳婦不要,非要喜歡那個什麼杜悅菲。
杜悅菲從商業價值來講,確實是很牛,但是編劇小七的號召力也不差,關鍵人家還是國家重點扶持的對象。
那是杜悅菲本比不了的,是在國家那邊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黎君完全忘記了今天來這里的主要目的,總之,現在就是幾個字——沒面子。
已經預想到,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蘇清安是編劇小七,這張臉是越來越沒有了。
杜悅菲看著走,趕跟上去,但是卻不敢提孩子的事了。
今天真是讓蘇清安出盡了風頭。
關于電影這方面,杜悅菲也很鬧心,好不容易盼到打擂臺,想著憑借和蕭鶴一的人氣,加上劇本還不錯,今天一定會讓蘇清安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王者。
是一名編劇怎麼了,編劇就能撐起一片天嗎?
票房的號召力,可不是一個編劇能做到的!
偏偏,蘇清安的電影截止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個億,這還是工作日,而不是過年或者其他放假時間。
而和蕭鶴一的新劇票房只有五千萬。
其實五千萬的表現力已經很不錯了,可不是有蘇清安的電影在那擺著嗎?
距離零點還有一段時間,這個數值還是會繼續上升,到時候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杜悅菲還關注了一下,想著劇不行的話,說不準后面就穩不住了,結果沒想到的是,蘇清安的電影口碑非常好,反倒是和蕭鶴一的電影差評一堆。
還有人干脆就說要退票。
這讓怎麼能接,怎麼能!
……
顧嘉言看向了蘇清安的時候,眼神中帶著期待。
“媽媽,你能給我幾張電影票,我想帶我的同學去看你的電影,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現在媽媽手里也沒有那麼多電影票,他們看電影看的太熱了,得過段時間才能有電影票。”
“好啊,沒問題,媽媽,我真的太開心了,你居然那麼厲害,比菲菲阿姨還要厲害。”
蘇清安:“……”
并沒有覺得多有多開心。
的對手從來都不是杜悅菲,杜悅菲也不配。
但是孩子卻沒想過這些,一直在那說道:“以前我覺得菲菲阿姨好厲害,是一個大明星,長得好看,穿服也好看,我以我有這樣的媽媽而到驕傲,可是現在我才發現,那個人好能裝啊,一裝裝那麼多年,真讓人不喜歡,還是媽媽讓我喜歡。”
說著,顧嘉言的雙手就抓住了蘇清安的胳膊。
蘇清安沒辦法對他笑,相反,還不聲地出自己的手。
顧嘉言一臉不解,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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