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盯著看了會兒,溫清黎收了視線,垂眸繼續吃盤子里剩余的蛋糕。
墻上的老式壁鐘有規律的轉著,窗外的夜愈發濃重,不知不覺間,會議已經進行到了尾聲,裴司禮放松似的長呼一口氣,活了下發酸的脖子。
目不經意抬起,落在對面孩的臉上。
單手托著臉頰,有些寬松的襯衫袖口落到了手肘,著一截細藕胳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在這坐的太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意興闌珊,另一只手正拿著叉子心不在焉地搗弄著盤子里的油。
桌上的茶已經被喝了大半,歪著腦袋濃睫半斂,這個角度下顯得鼻子更加致翹,一縷縷發順著側臉線條往下,遮住了尖尖的下。
接著,他看到溫清黎挖了一小塊油往里送,但由于張的不大,白油蹭在了角。
又繼而看到用手指抹了下角,那團白油幾乎全沾在了薄的指腹上,只隨便看了一眼,直接放到了里。
裴司禮盯著上的作,眉梢輕輕挑,黑眸多了幾分不明顯的意味。
下一秒,只見孩在飽滿盈亮的瓣上了兩下,舌尖靈活又麻利,把殘留的油全部掠進了里。
看到這,男人眸濃沉下來,忍不住滾了滾結。
視頻會議還沒結束,幾位領導還在發言,他此時已是再也聽不進去一句話,直接“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
裴司禮起,徑直走到孩面前,冷白手掌住兩頰毫不猶豫地往上抬,隨即彎下吻了上去。
“唔——”
溫清黎還沒反應過來狀況就被他堵住了,水亮亮的杏子眸不明所以眨了眨,莫名到他的吻肆意瘋狂。
一直保持著仰頭的姿勢,久而久之脖子開始泛酸,手掌抵在男人臂膀上推了推。
裴司禮意猶未滿地在上輕輕咬了一口,才松開了。
他拿手背隨意抹了把上的潤,銳利視線灼灼盯著,抑著深沉的腔調。
“小黎,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先是整了那麼一套遮不住軀風的睡,剛才又在這暗地勾人,吃個油蛋糕竟然也能被吃出的味道來,縱使他自控能力再強也擋不住這一系列的折騰。
溫清黎呆愣愣地看著他,被他的話搞得云里霧里。
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連靜都不敢發出,做什麼了呀?莫名其妙惹得他一副求不滿的樣子。
溫清黎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拿起桌上的蛋糕盤子,遞到他面前,輕聲問:“蛋糕你要吃嗎?”
裴司禮瞥了眼白的手掌心,想起還在生理期,輕輕嘆息了一聲,雙手捧起的臉頰,頗有無奈:“寶寶,我想吃你。”
在這種事上他總是說的口無遮攔,溫清黎一聽到這話,臉又開始發熱。
攥了攥手指,有意岔開話題:“你忙完了嗎?要不送我回公寓吧。”
裴司禮掩去眼底的,直起看了眼壁鐘上的時間,“已經這麼晚了,今天在這住一宿,明天送你回去。”
溫清黎斂眸思慮了下,他工作了這麼久確實也累的,是該早點休息才好。
點頭應了下來,又突然想到什麼,臉上的溫度又有了上升的趨勢,對他說:“那、那我今晚睡客臥。”
裴司禮微不可察抬了下眉骨,歪了歪腦袋湊近兩分,眼底興味淡淡,語氣輕佻:“睡什麼客臥?是怕弄臟我的床還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
冷冽的男氣息傳來,溫清黎往后挪了下子,倒是不怕他能做什麼事,畢竟的在保護期階段。
但是,不敢保證自己的手能不能逃過一劫。
下意識摳了摳手指頭,孩小聲回:“我怕影響你睡眠,還是睡客臥比較合適。”
“客臥沒收拾,睡不了。”裴司禮面不改地敷衍,“今晚只能跟我睡。”
話落,溫清黎已經被他拉著往樓上走。
他的臥室不算大,偏向歐式風格,一走進門就能聞到他上獨有的香氣。
裴司禮把人松開,扯了幾下領帶,去櫥里拿出睡,轉過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溫清黎愣了下,臉有些發熱,這還是第一次跟男人共一室,語氣不自然的回:“我先洗吧。”
說完,轉去了浴室,門從里面被關上,響起輕微的落鎖聲。
男人意外挑眉,這是在防他?
裴司禮嗤笑一聲,能聽到從里面傳來的水聲。
溫清黎洗的很慢,更像是有意為之,打開門之前又仔細攏上的白浴袍。
裴司禮聽到開門聲回過頭,就看到慢吞吞地走了出來,領口遮的嚴嚴實實,只出一截小,雪白的上掛著幾顆盈亮的水珠。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溫清黎站在那有些拘謹,說話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我先幫你把頭發吹干。”裴司禮腔調淡淡,手掌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坐過來。
溫清黎微怔,下意識想拒絕,又聽到他說:“過來。”
抿了下到底沒再說話,只聽話的走了過去。
男人手掌寬厚溫熱,孩漉漉的發穿梭在他修長的指之間,吹風機聲音不算太小,掩蓋住了跳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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