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謀劃好了,那麼白寧去找傅瑾修也是算計好的事。那麼一時半會,傅瑾修是不會發現不見了。
阮青舒微微著氣,“你和白寧是同伙?”
蘇辭安肆無忌憚,“你還不算太笨。我說過,只有瑾修哥哥護著你又能怎麼樣呢?他邊的人可都是在幫我。”
“你確定白寧是在幫你,而不是你在幫白寧。”
“好了,你就不要挑撥我和寧姐姐的關系了,我和認識這麼多年,我心里自然有數。”
白寧扮無辜的本事確實足夠糊弄蘇辭安,再說蘇辭安一心想要對付,只會更容易說服白寧。
阮青舒冷笑,“你覺得瑾修會隨便給人舉辦這麼大的首演。”
白寧愣了一下,“那是因為寧姐姐的舞跳得好。”
“如果真的是舞跳得好,他大可以找那些名的舞者,在國際上都有名氣的,白寧從F國回來沒多久,在舞蹈屆也沒有什麼代表作,而且今天來的那些人非富即貴,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會有那樣的待遇。”
“你在這里唬人,如果寧姐姐真的和瑾修哥哥有什麼,你還會來參加寧姐姐的首演。”
“蘇辭安,我來自然有我來的目的,信不信由你,你與其在這里綁住我,不如去看看白寧和傅瑾修現在在做什麼。”
“寧姐姐現在在和瑾修哥哥在談事,而且這是我們計劃之中的。”
“你確定嗎?”
蘇辭安猶豫了一下,說,“阮青舒,我不會再被你騙了。你的小心思可騙不了我。”
“蘇辭安,你不會真的以為綁架了我,我就會這麼算了吧!瑾修剛和大家介紹了我,你就綁了我,你不是在和他對著干?”
“我想瑾修哥哥應該更在意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你什麼意思?”
蘇辭安沒有回答,徑直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然后抓了阮青舒的下,將里面的灌了進去。
阮青舒雖然不知道蘇辭安灌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阮青舒拼命掙扎,但大部分還是流到了阮青舒的口中。
直到小瓶子里的都差不多沒了,蘇辭安才松開了阮青舒的下。
阮青舒拼命咳嗽,干嘔,可是已經來不及,瞪向蘇辭安,“你剛才給我灌了什麼?”
蘇辭安了手,笑道,“讓你覺得快樂的東西。”
阮青舒著氣,臉冷至零下,“蘇辭安,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蘇辭安被嚇了一嚇,但很快鎮定了下來,“你就算事后指認我,也需要證據,我既然做了這些事,既然會把痕跡抹干凈,到時候你就算指認我,誰會相信呢!再說,到時候瑾修哥哥原不原諒你,還是另外一回事呢!阮青舒,真是可惜,你的傅太太剛開始,就要結束了呢!”
一莫名的燥熱在阮青舒的升騰沖竄,臉很快暈開不正常的紅。這樣的反應, 阮青舒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蘇辭安剛才給灌的是什麼。
但一切,肯定不是為和傅瑾修準備的。
咬了咬牙,“蘇辭安,你做出這種齷齪的事,還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蘇辭安笑了笑,“我就是見不得你坐那個傅太太的位置,那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
“蘇辭安,瑾修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我這樣的人?論樣貌,世背景,我比你不知道好多倍。”
“可是你的心太太狠。”
“那又怎麼樣?我不過是努力得到我的人而已。而且,你放心,我給你準備的男人,可是你的初人。”
阮青舒難得手指抓了被單,“為什麼要把宋遠銘牽扯進來?”
“這樣才有意思啊!你看啊, 宋家的條件也不差,你們又曾經是男朋友,你和宋遠銘重修舊好,我和瑾修哥哥在一起,對大家都好。”
“你知不知道宋遠銘他…”
“他怎麼樣和我有關系嗎?青舒,你就乖乖的,不要掙扎了。你放心,瑾修哥哥一時半會是不會找到你的。你呢,就和宋遠銘好好。我看,他也快要醒了。”
阮青舒轉頭,果然看到旁邊的位置上,被子鼓起的地方有人影的痕跡,剛才顧著掙扎,還沒注意到旁邊的被子里還睡著一個人。
這個人,肯定就是宋遠銘了。
不行!
不能讓這件事發生!別說,不能和宋遠銘發生什麼,如果和宋遠銘發生了什麼,傅瑾修不僅不會放過,也不會放過宋遠銘,他都決定了離開海城,不應該因為到連累,不應該這樣的,這一切都不應該發生的。
而且,宋遠銘現在的,肯定遭不住長時間的迷藥。
阮青舒出手想要抓住蘇辭安,可是現在腦袋里了一片漿糊,蘇辭安一個矯捷的作避閃,的作就落了空。
的燥熱和難越來越嚴重,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嚙咬著一般。
蘇辭安解開了綁住的繩索,語氣曖昧,“阮青舒,你反抗不了的,不如好好。”
朦朧的視線,看著蘇辭安的背影漸漸消失,又看著宋遠銘從床上醒過來。
不!不能讓宋遠銘。
撐起虛無力的子,抖抖到了房間的角落。
可是真的好難,非常的難,腦袋里那理智的弦在崩斷的邊緣,心的越來越龐大。
躲在角落里瑟著子,害怕自己真的失去了理智,拼命抓了自己的胳膊,試圖用尖銳的疼痛保持著清醒。
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看著眼前那個龐大的影朝著走過來,虛弱地發出了綿無力的聲音,“別過來,別過來。”
阮青舒抱一團,發著抖。
耳邊傳來含糊不清的聲音,“青舒,青舒,你沒事吧!青舒。”
“不要過來,不要我。”
阮青舒躲在角落里一直在重復這樣的話,直至聲音越來越小。
耳邊傳來雜的聲音。
的理智已經崩壞了,渾燥熱得像是要燒起來。了冰冷的墻壁,試圖把的那燥熱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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